月笼纱作为九重天为数不多的女子当中一个极为有名气的女人,靠的并非是楼台揽月这个称呼,也并非是其那张脸,事实上月笼纱已年进四十,再也算不得上妙龄女子,更是连中年美妇都算不上,倘若真有一张让男人流连忘返的脸蛋,又怎会以厚厚的胭脂遮面?
月笼纱有一口快剑,其身薄如蝉翼,跟柳叶的软剑有异曲同工之妙,是以成为其最大的杀手锏,死在这把剑下的人已不计其数,并且大多是一些成名高手。
月笼纱乃是九重天某一位天王的女人早就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可那位天王也不知是究竟不喜欢男女之事,还是单纯觉得月笼纱长得不好看,故此极少有宠幸的时候也是不争的事实。
故此,月笼纱喜好男子这件事自然而然也就顺理成章,哪里有英俊的男子,哪里便有月笼纱的影子,哪里有月笼纱的影子,哪里便有被月笼纱吃干抹净的男人。
不过温柔乡英雄冢,这已是恒古不变的定律,虽说古往今来死在女人肚皮上的男人比比皆是,可死在男人肚皮上的女人却还是第一次见。
月笼纱的尸体被人发现的时候正是在某个寻欢作乐之所的厢房之内,两具白花花的肉体,正一动不动安静的躺在床上,上面的是月笼纱,因为被一把薄薄兵刃从后背插进去,贯穿两具身体,鲜血流了一地,连地上散乱的洁白女子亵衣都已被染成了血红色,凄惨而又妖艳。
唯有床榻之上男子死前的痛苦并同时快乐的神色以及月笼纱的满足证明了出刀的人一定是一个高手中的高手。
人是从房顶下来的,从窗户口逃走的,此时房顶已经破了一个刚好一人进出的洞,打开的窗户已经停止晃动,早就逃之夭夭。
“刀的速度很快,才刚刚插进他们身子就摧毁了他们的五脏六腑,因此他们才没有感觉到痛苦,还是死前的样子。”
此刻,房中来了一众高手,正是收到了消息迅速赶来的芊荨一行人,断指在查看一番伤势之后如此说道。
玉箫孟轻舟横在芊荨身前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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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不让其看这等不雅画面。
“谁说没有痛苦?莫不是当本姑娘瞎子?看着男人那脸上不是痛苦又是什么?”
房中多是男子,只有芊荨与那我见犹怜女子两人是女子。
芊荨也知自己一个女子混进这种场合多有不雅,但依旧是克制不住在听到血月笼纱死讯时候的震惊以及疑惑,才来一看究竟,故此心中有不解自是应该提出来,虽说此时此刻芊荨也觉得羞人,一张俏脸从脸颊红到了脖子根。
“咳咳……这个……这个……”
这般问题却是不好再解释的了,断指吕林虽说早就过了男欢女爱的年纪,理应当早就看淡这些事情,可提问的却是芊荨,这让自己如何回答!心道月笼纱喜欢与男子办事儿的时候虐待男子,故此别人才会觉得痛苦,可眼下这情况摆明了就是最关键的时候被杀,故此才会有痛苦与快乐两种表情,只是这话却又如何跟这位姑奶奶解释的清楚?不禁左右为难。
好在一同还来了另一个女子,这种事情的确当只有女子与女子解释一番最为合适,否则一但哪里不对,说错了话得罪了这位姑奶奶,怕是别想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断指将求助的目光看向在几人当中等同于无的侏儒童子,毒童子虽与断指不和,却也知道在这个时候同气连枝的道理,否则指不定下一刻无缘无故死的人就会是自己,故此抬头示意身旁女子将芊荨拉了一边去,低声耳语一番之后芊荨已是羞的不敢抬头,低声怒骂一句好不要脸便羞愤离去,留下房中一干人等面面相觑摇头苦笑。
孟轻舟道:“也难怪能一击得手,换做谁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料到有人偷袭,月笼纱功力不弱,已达七品,跟各位差距并不多大,却还是毫无反应的机会,敌人非但有些本事,而且深谙男女之事,想必他一定是在房顶关注已久,专门到了这个时候出的手,月笼纱死的也不冤枉。”
毒童子冷笑道:“我早就告诉过这个婆娘该收敛一点,有些事情虽然好,可千万不能当饭吃,她偏偏不信,落得这般下场顶多算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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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恶果。”
“自食恶果……”
孟九幽飘忽不定。
却又听九尺汉子冷冷道:“说的好像你毒童子就不是拿这件事情当饭吃一样,还在此地幸灾乐祸,难道你就没想过月笼纱其实是替你做了替死鬼?”
孟九幽道:“做了替死鬼……”
声音本就好似阳间恶鬼,再加之这么一句话,竟好像连周围温度都降低了几分。
众人于武道乃是高手,悟性不差,智商又能差的了哪里去?这么一句话一说,难免不让人心惊胆战。
孟轻舟沉声道:“呼延兄弟,你这话的意思莫非是……”
九尺汉子冷声道:“想来是对手用了声东击西的法子,明面上说要对付毒童子,实际上却是再找别人下手,刚好月笼纱又落了单,不找她又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