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时不思的分析也是不无道理,令狐萍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路诗雅,便见路诗雅对她鼓励的点了点头;她嘴唇微微动了动,就转头看着院子外的竹间小道。 随着时间的推移,令狐萍心中的担忧是越加强烈。面带焦急的看着院子外,是越等越坐不住;站起身来,在房中来回渡着步,在渡步时,她还会时不时的外院子里看一眼。 见院子里没有人影和任何的异样,心中的焦急就加一分。 看着她在房间里来回走着,时不思也是理解她的心情。但是他自己也是有些焦急,又看到令狐萍在眼前晃来晃去。他就有些不耐烦了,便说:“令狐姑娘!你能不能别再转来转去了!都转了这么久了,转的我都头晕了!” 他这么说就把令狐萍给惹怒,她指着时不思就怒气冲冲的说:“时不思!我总算是看清你了!你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你忘了!到处是谁从黑白无常和刘雪娥手中把你们救出来的了!” “令狐姑娘!我”时不思正欲反驳。 可令狐萍却根本不给他机会,已经是满脸怒火的指着他,说:“你怎么了!你怎么了!难道我说的不对吗怎么说天哥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他如今不见了!你不但不关心一下,竟然还嫌我烦!” 令狐萍是得理不饶人,话音未落,她顿了一下抱胸鄙视的撇了一眼时不思,又接着说:“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一个彻头彻脑的小人,不但忘恩负义,还毫无义气,真不知道,你那墨剑大侠的名号是怎么来的,难道那些人都不识人心吗?” 她的话说的有些过激,但是时不思却并未为自己反驳,因为他知道,他确实失礼,看了看令狐萍,便是站起了身来,就头也不会往外面走去。 见此,路诗雅连忙问:“师兄!你去哪儿啊!马大哥都还没有回来,要是你也不见,那可怎么办!” 令狐萍只是淡淡的撇了时不思一眼,并没有在意他的离开。她现在一心就想着马战天呢,又怎么会管他,气呼呼的坐在凳子上,是满脸焦急和担忧的看着院子外。 东方兰见到时不思走出去,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就静静地坐着,仿佛一切的事情都与她无关。 “去找马兄弟!”时不思听到路诗雅的问话,便是停了下来,用余光看了一眼路诗雅,回答一声后,就继续向院子外走。闪舞 “这”路诗雅闻言,不禁的有些急了,回头看了看令狐萍,见她在生着气,脸上除了焦急和担忧,便是再无其他,她也知道,令狐萍可能是没有听到时不思的话。 她看了看犹豫了一下,便立即跟上时不思,同时说:“师兄!等等我!我与你一同前去!” 这时令狐萍总算是注意到他们了,听到路诗雅的那句话,便是立即站起了身来,喊道:“雅姐姐!等等我,我也要去!” 闻言,路诗雅停下脚步转头看了看她,便是驻足于此。 令狐萍追了上去,便是和路诗雅一同快步追上时不思。时不思转头看了看令狐萍,嘴巴微动,脸色稍变了一下,想说些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嘴巴动老半天,话到嘴边,却是没有说出话来。索性,他也不说了,便是转身向前走。 令狐萍见他瞧自己老半天了,却是话也没说就走了。见此,她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跟了上去。路诗雅看了看两人,有些感到无奈的摇了摇头,心中有些埋怨马战天要是不是忽然消失不见,两人有怎会这样呢? 但是,纵使她心中有怨,却也是没有说些什么,只是跟在两人的后面,暗自决定:“这个忽然消失的臭家伙,竟然话也不说一声就消失了,怎么那么小气,要不是他,师兄和萍儿妹妹也不会这样,不行,等找到他,我一定要给他好看,呃虽然我打不过这臭家伙,但是一定给他好看,但是,得想一个好的办法才行。” 想了想,路诗雅看向自己前面的令狐萍,便是有了主意,脸上微微笑了笑,眼中闪过狡黠之色,便是点着头,是心中暗乐:“嘿嘿!有了” 三人走到院子外,正欲随着竹林中的羊肠小道而去。忽然间,一道白色的影子忽然闪到了三人的面前,横挡在前,便是挡住了令狐萍等三人的去路。 三人顿时就被吓了一跳,连忙防御,正欲攻击,就看清了前面的白影是什么。这不是别的,正是马战天坐骑,追影。 路诗雅和时不思看了看追影,又转头好奇的看着令狐萍,眼中浮现出询问之色,为什么两人会看令狐萍,那是因为,令狐萍和马战天同坐一骑,又是和马战天一起出现在两人面前,不看她看谁呢! 令狐萍可没有注意他们的眼光,心中本来就有气,见追影忽然出现吓了自己一大跳,她顿时火气大盛,便是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面前的追影就破口大骂:“你这个匹臭马、烂马、死马,竟敢忽然出来吓姑奶奶一跳,我看你是皮痒痒了吧!竟然敢吓我,要不是天哥不在这里,我一定叫他好好教训教训你!” 可能是喊累了,她顿了顿,咽了一口吐沫,一甩手又继续说:“赶紧给我让开,你主人不见了,我要去找他,别在这挡着。” 听到她的话,时不思和路诗雅是一脸的无语,两人对视一眼,皆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之后时不思无语的看着令狐萍,心道:“你骂它就骂它嘛!反正它也听不懂,但是你威胁它干嘛啊!它又听不懂话,你这不是浪费口水吗?” 而路诗雅这是心里嘀咕:“这丫头真是剽悍,连马都骂。不过,难道这马听的懂人话,她竟然还威胁上了。” 即便令狐萍又是骂,又是威胁,可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