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路诗雅也是兴致勃勃的看着东方兰,显然,她也对这事儿也是很感兴趣。而时不思虽然作为一个男人,但是他也对这很感兴趣,也是兴致勃勃的看着。 “嗯!我叫南东方!你们可以叫我南大哥,或者直呼名字也可。”东方兰先是给三人来了一个自我介绍,还不等三人回话,就又面带微笑的说:“其实,这并没有什么,只是因我功法之异,这皮肤才会如此。” 话音未落,她又话音一转,说:“当然!这也得平时注意,多用洗米水洗洗便好。” 说到这里,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就在几人正欲张嘴说话时,她又立即说:“我看我师娘平时都是这么做的,你们或许可以试试,反正师娘的手和我的差不多。” 三人懂了的点了点头,令狐萍和路诗雅便是相视一笑,则是心照不宣,都知道对方心里所想。 时不思看到两人如此,便是好奇的看了看她们,眼中充满着询问之色。但是,两人皆是给了他一个白眼,就转身开始刷碗。他又看向南东方,就见南东方对他摇摇头,便是开始帮忙刷碗。 有些摸不着头脑,时不思挠了挠头,便是转头看了看刷碗的三人,便是悄然走了出去。 出了厨房门,时不思四处张望着,寻找马战天的身影,由于满游廊都挂有灯笼,所以,院子里是透亮,几乎可以看清院子的任何一个角落。 张望了很久,始终是找不到马战天的人影。挠了挠头,疑惑的嘀咕:“奇怪!都这么晚了!马兄弟会去哪儿呢!难道” 想到这里,时不思好奇的看了看食房,见里面灯火通明,灯光映照,却是隐有人影。这时,时不思就更好奇了。 一手撑着下巴,楞头沉思:“马兄弟到底是去那里了,他也不像是气小之人啊!都这么晚了,这里他也是人生地不熟,他究竟是去那里了呢?” 他沉思良久,始终是想不到马战天会去那里,整个竹房前是可以说是一眼可见,那是不可能看不到人的。又看了看夜空中高高挂起圆月,便是有些着急。 此时他也是有了一丝担忧,看了看身后的厨房,见三人正在一边刷着碗,一边在说些什么。他回过头,想了一下:“马兄弟的功夫那么好,即便是深夜,想必也不会出事吧!” 心中自我安慰,已是稍微放下有些心来。静静地站在厨房外,心中却是担忧渐甚。 竹林中,剑划破风,响起清脆悦耳的声音。 一个人影在一片竹中空地里挥舞着剑,时不时的哼哈两声,身影不断移动着,加上剑光闪烁,使得让人有些眼花缭乱。 “一剑破宵!”忽然一声大吼,人影手中的剑往他前面隔空一劈,一道红色剑光从剑中瞬间脱出,剑光穿过数十根坚竹,之后消失不见,而人影手挽一个剑花,便是把剑放入了背上的剑鞘之中。 这人影不是别人,正是方才离开厨房的马战天。收好了剑,马战天看着刚刚被剑光穿过的坚竹,嘴角微扬是露出了一丝笑意。一副很是满意的样子,点了点头。 转过身,面向着竹房的方向,微微笑了笑,脚轻轻跺了一脚,身后那远处的坚竹瞬间轰然倒下,响起了沙沙的竹叶碰撞声。 马战天没有回头,背着手,就向着前方的竹屋走去。走出没多远,就见前方的路被茂密的坚竹给挡住了去路。纵身一跃,马战天左右踩了几棵坚竹,便是飞上了坚竹稍上。 不断踩着竹稍前进,一棵棵坚竹不断的在身边闪过。不远处,在马战天右前方出现了一棵参天大树,光看树枝便是有成腰粗,可以想象,那主干会有多大。 马战天见状,便是一转方向,便是向着那棵大树而去。 走近,这是一棵梧桐树,树大概有三十多米高,树叶茂盛,枝干粗壮。在主干的一边,有一根两人环抱的支干。支干枝丫甚多,互相交错,彷如一张宽大的床一般。 这,正是马战天要去的地方。几个飞跃,马战天已是到目的地。站在树枝上,抽出背上的封君剑,把一些支出的枝丫砍去,用树枝在树梢上粗略的做了一个能坐的平台,便把剑放了回去。 躺了下来,挪动几下,躺舒服之后,马战天便枕着手,仰望夜空。看着满天繁星,圆月高挂。侧耳倾听,听着风声微动,树叶沙沙作响,以及那林中的鸟儿夜鸣。 静下心来,静静地,脑海中浮现出来了许多人脸。他的生母,张仪,他的养父养母,马家夫妇。他的兄弟姐妹,前世今生。他的爱人两生两世。他的朋友,从前现在。 一张张人脸,在马战天的脑海中如同幻灯片一般,一个个出现。 在竹屋中,东方兰几人是刷好了碗,便是四人坐在竹屋正堂处。而戚子庸夫妇却是还在食房中你侬我侬的谈情说爱呢! 正堂中,东方兰静静地坐着,很是平静,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怒,是担是优。她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时不时的会看看在旁边坐着的几人。 至于时不思和路诗雅,以及令狐萍脸上浮现出担忧,时不时的看看门外,见依旧平静,除了林中蛐蛐的叫声,就再无其他,脸上的担忧越浓,已是有些焦急。 令狐萍有些坐不住了,便满是担忧和急色的问时不思,说:“时师兄!你说,天哥什么究竟是去那里了啊!怎么这么久了他都还没有回来,他会不会出什么事儿啊!” 时不思闻言,抬头看了看她,脸上带着忧色,有些为难的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啊!从我从厨房中出来,他就不见了人影,那马也在那边竹林里,他也不像是去远地了。” 说完,他顿了顿,语气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