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人知的隐情! 诸葛云心中一定,他目绽神辉,灿如朝阳破夜空,太过绚烂了,这让那青年顿时口中一滞,竟不敢往后接话,这是诸葛云的气场使然,到底只是凡人,哪能扛得住?! 青年战战兢兢,四肢发抖,竟是连一丝力气都使不出。 “说。”诸葛云目光平淡,古井无波,但却透发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人有善恶,事有正非,他只是对事不对人。 “哼!”大胡子狠狠的瞪了一眼青年,令后者心中顿沉,咬牙切齿道,“若不是你们这种乌合之众对我动用宫刑,让我生不如死,我会如此赶尽杀绝吗?” “士可杀不可辱,我自趁不是君子,可你等却绝对是小人!此仇不共戴天!将你们赶尽杀绝便是便宜你等了!” “什么?!”众人一惊,惊讶的自然都是年轻人,他们没想到,自己的长辈居然还有这样的“手段”,动用宫刑,就是去除那人的阳物,等于是让那人失去了作为男人的资格,士可杀不可辱,这比要了一个男人的性命还要可恨,也难怪大胡子会对草木村人赶尽杀绝,的确是情有可原。 那青年面色煞白如雪,他是村长刘平贵的小儿子,那被大胡子等人打傻的村长之子正是他的哥哥,其中的一些缘由他自然也是知道的。 “不要听他胡说八道!……”那面如土色的青年壮着胆子道。 “嗯?”诸葛云蹙眉,他虽然没有动用内力,但身为大圆满武徒的精神威压却毫无保留的全部释放出来,那青年顿时如遭雷击,连退三步,一步一颤栗,一步一亡魂,最终一屁股跌坐在地,再也站不起身来。 “唉!这件事情,老头子虽然有所耳闻,但却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隐秘,实在让人叹息。”刘老头摸着花白胡须感叹道。 清清隐约像是猜到了什么,但到底年幼,未经人世,始终还是琢磨不深。 “铿!”莫离刀划破天空,斜指大胡子眉心,诸葛云说道,“悲伤的过往令人同情,但却不是你肆意虐杀的理由,这朗朗乾坤仍有天理昭昭存在,现在,我想听到你的忏悔,用你的行动来祭奠那些死于你手的草木村民。” 眼见此情此景,诸葛云不免想起那些被世家山匪屠戮殆尽的诸葛家族,无尽的亲人惨死,凶手至今仍然逍遥法外,这让诸葛云怒火中烧,目眦瞪裂,面对他们,自己始终是蝼蚁,无法撼动那如同山岳般的庞然大物,可不代表他没有想法,嫉恶如仇,行侠仗义,这是每个少年都曾有过的梦想,背负血海深仇,也是一种动力与改变。 “忏悔!?”大胡子冷笑道,他双目血红,露出无尽的疯狂,“我做的事情从来都没有后悔过,他们该死!罪该万死!那些老弱妇孺也一样,都该死!自古天下,成王败寇,你动手吧!” “找死!!”诸葛云冷哼,莫离刀随着手臂斩向大胡子,然而,他还是慢了一步。 诸葛云快,大胡子却更快,只见他露出一副扭曲的笑容,挥动断刀抹向脖颈,顿时便有血泉喷洒,红雾朦胧。 染血尸体应声倒地,大胡子瞪大了眼珠,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他虽然战败,但却决定了自己的生死,这对于心灵扭曲的他来讲,也许是为数不多的骄傲之事吧。 眼见大胡子的尸体倒地,诸葛云露出愕然之色,他没有想到这大胡子会如此果决,一点也不惧生死,转念一想,诸葛云便微微点头,对于大胡子这种人来讲,报仇便是他的一切,如今大仇已报,其他人的生死已不再重要,继续活下去也将会是浑浑噩噩的惨度人生,当然,其中包括了自己的死活。 众人默然,无言以对,那村长刘平贵的小儿子却是长出一口气,虽然父亲身死,可他和家人却是不用再承受这种被追杀的压力了。 “好了,大家不要魔怔了,赶紧逃命去吧!”刘老头第一个反应过来,催促众人道。 闻言,诸葛云点了点头,联合刘老头催促众人离开此地,所谓魔怔,便是属于晋国方言的一种,指的是一个人或团体如同入了魔般怔然发呆,对外界不闻不问。 眼下山匪如村,凶神恶煞,诸葛云自趁武技强悍,足以无碍,可草木村人却不行,他们不通武法,连武功法术是什么都不知道,留下来不走,又如何能存活呢? “他们在哪里!!”正在这时,两名远在百米外的山匪指着诸葛云等人狂吼道。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一声呐喊顿时便将四周的山匪尽数引来,人影斑驳,婆娑起舞,众山匪瞬间便如提桶般将诸葛云和村民围的水泄不通。 之前,诸葛云误以为是清清和刘老头遇害,所以才怒火中烧,大开杀戒,如今得知这二人有惊无险,均自无碍,他自然不会以命相搏,所谓“嫉恶如仇,拔刀相助”,并不意味着他不爱惜自己的性命,相反,诸葛云极为怕死,因为人一旦死了,便什么都没有了,还如何去报那血海深仇,如何寻回张轻云?! “乾刀流月破!”八道锋芒之气齐齐外放,如同无形的神刀乱舞,引得四周飞沙走石,房屋晃动,令这些山匪顿时如遭雷击,频频倒退,诸葛云眼疾手快,将刘老头和刘清清夹在两腋下,施展风云步法,瞬间消失在原地,再出现便已是二十丈开外,身影连连闪动,转眼间,诸葛云三人便已不见踪影。 “武者!!?”有山匪头子幡然醒悟,眼神瞬间露出一抹凝重。 却见这山匪生的人高马大,膀大腰圆,他衣着华丽,双眉浓厚,如同两团烈火划空,一头赤发根根晶莹坚硬,自由披散在其背后,他站在那里如同一座小山巍峨长立,给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