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侃抬眼再次望去便看见蜿蜒的小路盘旋于绵延的山间,匍匐而上,到处都布满了田地,这些平滑的土地好像是被散落的雨点一般没有任何规律的出现在山头,山腰,好看是好看就是种植起来却不那么容易。 看着眼前的田地刘侃的脑中飞快的闪过了一个模糊的想法,他还没有来得及抓牢便消失了,低头皱眉做深思状,他猛然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你知道水车吗?”刘侃问。 自己活了这么多年牛车马车倒是知道一点,但这个“水车”是什么东西,葛婴确实一点也不知道的,难道是用来拉水的车吗? “不知道。”葛婴很诚实的摇了摇头。 看着葛婴憨厚的样子刘侃不禁失笑,心道水车最早也是在东汉时才有的,他一个秦朝人怎么会知道,自己真的是一着起急来便胡言乱语。 翻身一个利索的下马,刘侃一边往田地里走一边解释道,“你不知道很正常,我也是偶然间在一本书上看到过,说是可以利用水车给山间的田地浇灌,很是方便,要是能够搭建起来必是能够帮僬城百姓早日重建家园。” 蹲下身用手挖取了一些泥土,刘侃发现这里的土质还是很牢固的,要是能够在这里搭建几个水车应该不会给这么的土地造成负担。 “水车真有这么大的用处?”葛婴从没有听人提起过什么水车,心中不免持怀疑态度。 刘侃起身拍打了一下身上的泥土,站起来用手一边比划一边对葛婴解释道:“水车是利用水势的运动惯性而运作的,这个具体解释起来很是麻烦,就算我有心讲你也是听不懂的,你只需要知道大的水车可以浇灌农田六七百亩,小的也可以浇灌一二百亩,省工省力省资金就可以了!” 现代的一些东西刘侃不打算说,反正说出来这些个故人一时半会儿也不明白,索性现在自己有权有势,想要造水车直接命令就可以了。 将手搭在葛婴的肩膀上,刘侃一脸骄傲的扬了扬眉,说道:“不要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我们赶紧回去找人造水车,这农时可不等我们。” 虽然对水车的原理还是一点也不清楚,但葛婴相信刘侃不是胡说八道之人,再回头看了一眼那山间中的田地,葛婴便翻身上马跟着刘侃颠颠的回去了 一回到城中便有小兵来报说是陈胜找他有事相商,刘侃看了一眼城中还在领粥的百姓便知道陈胜是为什么来找自己了,无非就是怪他将军中的粮食拿出来分给了僬城百姓。 刘侃不是慈善家也知道这样做不对,但现在已经找到解决之法的他也没有了顾及。 “你先回去叫些人准备,我去一趟马上回来。”朝着葛婴吩咐了几句,刘侃便勒紧马头调转方向朝着郡守府的方向去了。 刘侃的一门心思都放在搭建水车的事情上,到了郡守府也是一幅心不在焉的样子,那陈胜是何等的人精,一下子便将刘侃给看穿了。 低头不急不躁的将杯中的茶叶过滤一番,抿了一口,陈胜才抬头对刘侃说道:“贤弟施粥本就是好事一件,按理说为兄不该说些什么指责的话,但起义军中并不是我一个人说的算的,你此番举动有点意气用事了。” 陈胜言语几句便将自己摆在了兄长的位置上,就算刘侃有心辩驳也不好顶撞“兄长”,不过好在刘侃也是知错的,他没有和陈胜顶撞而是积极认错,这番下来就算是陈胜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贤弟坐在这里眼睛却时不时的像外看,怎么?是为兄的招待不周,还是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赶去处理?” 刘侃干笑两声,心道陈胜真的是好毒的眼睛啊,“不是什么急事,就是我今天出城查看了一眼僬城的田地,发现建造水车或许可以帮助僬城的农作物起死回生,便吩咐了下面的人去做,但您知道的,下面的人什么都不懂,我怕我不去看着他们弄不好。” 在这里朝代陈胜也算是个人精了,他农民出身竟也是对刘侃嘴中的水车一无所知的,不禁睁大了双眼,放下了茶杯,不耻下问到,“贤弟,这水车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有这般的功效,愚兄见识浅薄竟对其也是一无所知的,想来实在是惭愧,还请贤弟告知一二。”。 刘侃无意卖弄,但陈胜才是起义军的主将领,他在这里做什么事能够瞒过他的耳目,与其被他发现自己瞒着他搞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不如直接告诉他,说不定还能让他帮忙呢。 “哦,这个水车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就是平时用在灌溉庄家的,我也是多年前曾在一本书中见过,这么久过去了我几乎也要记不住什么了,但想来或许是唯一能够整治僬城的东西便无论怎样我都要给搭建出来。” 刘侃这话儿其实说的也不假,毕业这么多年他早就已经忘记了把水车是啥样的给忘记了,但学过的原理却依稀记得一点,凭借着这一点原理他觉得自己还是勉强能够做出些东西的。 刘侃这说完,果然引起了陈胜的兴趣,要知道陈胜是农民出身,没有起义之间便是为地主家耕地的,所以对土地种植啥的有种迷之依恋感。 现在听刘侃说有这么灌溉神物不禁心动非常,一时间也忘记了自己此番来找刘侃的用意,一心让他将水车的原理跟自己讲一讲。 知道陈胜会对水车有兴趣,却没有想到会这么有兴趣,不想抚了陈胜请求,刘侃便让侍女拿了一只毛笔来,一边在竹简上写写画画,一边跟陈胜解释起了这水车动起来的原理,把一军主帅说的一愣一愣的。 但主帅就是主帅,根本就不是葛婴等人能够相比的,在面对这么“神奇”的东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