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人还是一头雾水的时候,远眺揭开的红布,红布坠落之后,峭壁之上密密麻麻形形色色的脸谱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一开始众人只以为不过是个面具而已,有人惊叹道:“这脸谱好逼真啊,惟妙惟肖的样子,简直就跟真的一样!” “是啊!你没发现,那些脸谱的面容各不相同么?而且像是真人的脸一样!苏少爷真是有心啊,做了这么多的脸谱!”黄翌红夸赞道。 “可是,我觉得,那些脸长得各不相同。按理说脸谱这么多,也有一部分应该像的。怎么就做的全然不一,就跟真的女人的脸一样!”身为女性,黄翌蓝在苏友灿面前极少发话,只是这位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些脸谱面具不简单。 经黄翌蓝这么说,众人也是好奇,但是苏友灿不一样,他就是来展现自己的杰座,就是要让众人开开眼界,于是他毫不避讳的说道:“蓝姐姐女人的直觉就是这么准!那些都是我从死去的人脸上割下来,做成的脸谱! 看到没有,上面的胭脂粉末,都是我亲自涂上的,亲自缝上去的!是不是很美?就像是活着看着我一样!满是惊恐满是害怕!我就喜欢看女人惊魂的眼色呢!简直太让人沉醉了。” 苏友灿拖着腮帮子,满脸痴迷的样子,摇头赞叹着自己一手打造的人皮脸谱。 当他这番话说出去之后,当众就有人捂着嘴巴,趴在一旁开始呕吐起来,有的则是吓得脸色苍白,有的更是垂着头颅闭着眼不停的念着佛道的经书。 本都是在欣赏脸谱的真实美感,没想到那些脸谱竟是从人脸上割下的,这不是惨不忍睹,也不是惨绝人寰可以形容了,苏友灿可以说是从地狱里面走出来的恶魔了。 作为上流社会的人,本就对女人歧视,但至少他们是有原则的,像苏友灿如此变态之极的手段,他们绝不会去涉及,连想都不会去想,然而今日他们却见识到什么叫恶魔,什么叫鬼神,这样的家伙谁还敢去招惹。 一下子所有的人都不敢直视峭壁上的脸谱,但是当他们闭上眼的时候,那些脸谱的表情就像是鬼魂一样,阴魂不散的钻入他们的脑海之中,无论是睁眼还是闭眼都能看到那一尊尊惨败的面容。 有的人已经受不了了,但又害怕苏友灿报复,于是有人说道:“苏少爷,我一切都听你的,但是现在身体有些不适,我先回去吧!若有其他事可吩咐其他人来告知我。一切都会按照您的意思来!” “是啊!苏少爷,我觉得脑袋有些昏,有什么事您以后交代了,绝不敢违背!我们这就回去!”有几个人起身了。 苏友灿满心不悦,他冷漠的望着那些人说道:“什么意思?是看不起我苏某?是瞧不起我的杰座?怎就玩女人的时候好的不得了,看我做的人皮脸谱就头昏眼花的!要不要我也给你们做一张脸谱啊!” 苏友灿狰狞的面孔,吓得众人一阵腿软,那些达官贵人们,急忙拱手道歉道:“不敢!不敢!绝对不敢啊苏少爷!我们都听您的!您大人有大量!” 在苏友灿的恐怖支配之下,四周人心惶惶,一个个哪怕内心再怎么恐惧都不敢胡乱说话,这苏友灿威胁起别人来,那可不是说笑的,峭壁山都能挂满那么多的死人脸皮,他还真敢这么做的。 见众人身体发抖的坐在一旁,一个个手足无措,连拿着茶杯都在颤抖,苏友灿越发的得意,他喜欢的就是别人害怕他,他喜欢看到别人恐惧的双眼。 “你们可知?那脸谱得怎么做才能做成最好的人皮面具么?皮质要好,表情要到位,弹性要足,所以啊不能等到她死了才割脸皮,得活着的时候,活生生的给她撕下来,那时候的脸皮才是最新鲜的!”本以为可以停歇了,本以为可以不用在回想那些面具了,怎奈苏友灿越发惊悚的一番话彻底撕碎众人最后的防线。 颤抖着的身体终将停歇下来,所有的人一阵沉默,更是不敢抬头看着那些脸谱,整个人惊呆到接近痴呆的模样,连身体怎么抖动都忘记了。 特别是黄翌蓝,身为这里头唯一的女人,她能想象得到,那样的残忍之举要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临死之前的痛苦,就跟放入火炉里蒸烤诗一样的,充满着绝望和死寂。 她见惯了金明城女人们被毒打残虐的场景,但像苏友灿这么冠冕堂皇为自己残忍之举作解释的,却是闻所未闻,黄翌蓝撇过脸,神色复杂,脸色惨白如纸,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被抽走了,下一刻便要让她窒息。 苏友灿享受着这样的氛围,他近乎癫狂的笑了起来,连红玉儒在一旁都有些无可奈何了。 可以说,来到金明城,是张云端有史以来最压抑的日子,比起三清派之上那一场激战来说,人性之间的对比,在苏友灿这儿已经可以掏空一切了,对于苏友灿来讲,人性是什么?能吃么? 这种压抑让张云端的内心更加的坚定,他明白,这个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弱者就要挨打,那些女人们都是弱者,所以在这些人手中永无天日,自己也是个弱者,所以在苏友灿这些有权势有武力的人面前连玉满夕都保不住。 这样的未来不是张云端想要看到的,他也在压抑自己的内心,他就在等一个契机,他要背水一战,因为他想让苏友灿明白一个道理,这个道理只有让苏友灿品尝到死亡的恐惧他才能知晓。 被震惊到脑袋一片空白的除了眼前的这些人之外,还有藏在暗处的玲珑和玉壶,此时的玉壶压抑着内心,但可以看到她眼眶已经红润了一圈,这样的情绪随时都要崩坏掉。 玲珑搂着玉壶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