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壶一听便垂头丧气了,她郁闷道:“那得呆到猴年马月。就凭咱们两也查不出个所以然。” 玲珑抚摸着玉壶的脑袋,柔声道:“我们只需要知晓苏家究竟要做什么,其余的事就不用管了。禀报给李将军,她自由决断。也不会太久,今夜一过便知晓。” “那好吧。虽说怎么也不信他们能养出死国的人,毕竟李将军说了,死国一脉已经死绝了。日晖一族唯一活着的就只有她了!不过也好,挨过今夜就能回去神都啦!”想到能回去,玉壶也是一扫阴霾欢快起来。 此时玲珑远远的见着祭台之上,忽然被抬上了一个大铁笼子,笼子里面关着月末几十名女子,笼子放置在正中央位置,里面的女人们哭的稀里哗啦,一个个晃动着大铁笼子不断的喊着救命。 而祭台之下,绕着一圈也五花大绑的押了一群女人上来,那些女人们绝望的看着铁笼子的人,哭喊声滔滔不绝,直到一群莽汉上来拿着明晃晃的刀子这些人才安静下来。 “要养活这个黑士永夜,你们是不知道我花了多少心血!偌大的红宫在没修建而成的时候,原本就是镇压黑士永夜的大阵,听闻那个阵就【千本湮灭】,乃是玉帝所创之阵法! 想要破这个阵,必须得在阵法之外,加上这一道由血染成,由骨头填埋而成的红宫!男人的血还不管用,这黑士永夜只爱女人的血,也只吸纳惨死的女人所带来的戾气!所以你们也知道我的用心良苦了吧?并非外人传的那样,我对女人啊可温柔着呢!”苏友灿靠在座椅上得意无比的说着。 若不是苏友灿今日收买人心,心情大悦,他才不会将红宫这么机密的事情透露了,然而当他说出红宫的由来时,众人无不为之震惊。 哪怕与苏友灿再熟悉的人,听到之后,都有些慌乱的缩了缩脚,丝毫不敢踩踏在这一片土地上,不单单如此,还以为红宫之色是香艳之色,怎知竟是用血染成的。 原本还觉得这儿秀丽堂皇,春光无限,这一瞬间忽然感觉阴风阵阵,似乎吹过的风都能听到无数女子惨叫的声音。 这一来着实让众人惊吓了一把,红玉儒也有些无奈的对着苏友灿叹气,这事本就无需说出来,现在说了不仅扰乱众人的心,也会让其他人心有芥蒂,毕竟这可是惨无人道的事。 “我倒是说啊,红宫这么美艳,自然也得有女人们的身体陪伴才对!胴体就包含着尸骨和鲜血,这才叫做是有血有肉之人嘛!苏少爷常日与这样的秽物相伴,真是好胆识!”见众人紧张的神色,龙御方急忙开解道。 “哎,那必须的!女人嘛,天生都要附于我们男人!没了我们,她们什么都不是!为了养个黑士永夜,死了这些人,也算是值得,至少能展现她们的价值所在呢!”苏友灿对于死去的女人们嗤之以鼻,毫不在乎。 这样的态度看的让人心有忌惮,但的确,这就是苏友灿最为变态冷血的一面。 细思极恐之下,众人也能想象,得死多少人才能筑起这么大一圈的红宫,光看红宫的造势,绝非苏友灿说的那么简单,众人若有所思,无人敢言语。 “真是辛苦苏少爷了!话说回来,这黑士永夜用得着这么大张旗鼓的么?有这么难养?”黄翌红只觉得与苏友灿相比,自己在虐待女仆的手段上,已经被苏友灿完虐了,所以他也不敢往下再问了,见场面尴尬,他反倒是问了一个众人很想知道的问题。 “我师父说了,解开阵法,必须得有另外的阵法来克制!红宫就是搭建起来破阵用的!就是黑士永夜天生喜爱戾气和邪气,戾气能唤醒他,邪气能养出他的肉身!”苏友灿一知半解的说道。 “要破玉帝【千本湮灭】,其实就是要拔出这阵法上的‘刺’!那些‘刺’就是你们在红宫之内见到的参天红柱!想要将‘刺’拔出,外力万万不可,唯有通过黑士永夜本身的力量将他挤出才可以! 黑士永夜被镇压在阵法之下,其实是肉身毁灭的状态,要让他复苏必须得流淌鲜血,埋下骨肉供他吞噬养活肉身!女子之躯本就阴盛阳衰,又为为母之光,对于养活黑士永夜来说那可是上品的吞噬之物。 肉身铸就之后再吐纳红宫之内的戾气和邪气,方能从地下复苏而来!而今我们也到了最为关键的一步!”红玉儒接话解释道,说的极为清楚,也听得骇人。 虽然心中害怕,但都走到这地步众人还是很想看看,这样可怕的超凡入圣之人,复苏之后为我们所用会是怎样的,于是也没太多人有疑义的。 “关键的一步,就是献祭了!献祭阴时阴历之女,在附以一些为人母的肉身,拉开戾气的红布,再借助魔琴乐律,黑士永夜将从这一片土地走出!”苏友灿满是憧憬的说着,若能驾驭这样的高手,苏友灿满心的幻想自己又可以为所欲为了,如今的江南已经不够他去败坏了,他很想踏足天华国的每一寸土地,去祸害那儿的女人们! “也就是说,祭台上的那些就是苏少爷最近捕获的阴时阴历之女?底下的那些都是些妇人咯?全是用来献祭的?”黄翌红询问一句。 苏友灿点点头道:“正是。” “戾气的红布,是不是峭壁上那一大块红布呢?”黄翌红好奇道。 苏友灿得意的点点头:“是的!那可是我的杰座呢!知道里面藏着什么吗?” 苏友灿故作神秘的说着,众人举目望去,红色的大布,其实根本看不出有什么的,所以无人知晓,唯有苏友灿明白那东西对于他来手就是他自我认为很有成就的东西。 既然连红宫之事都告诉了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