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儿,你干嘛要和澈儿告状?”小五儿忽然冒出来一句要和澈哥哥告状,微凉就愣住了,不知道自家小闺女这是怎么了?
“娘,这是秘密,这是我和澈哥哥的秘密。”
微凉:“……。”
听了小五儿的话,微凉只好装作无可奈何的说道:“好吧!你们都有秘密。”
“嘿嘿,娘,等明日里我问过了澈哥哥,再告诉您,好不好!”
“好。”微凉搂着小五儿的肩膀,连连说好。
怀义伯府的马车,顺着大道一直向伯府的方向驶去,母女几个坐在车厢里,继续说着话。
马车终于停在了伯府的二门前,微凉带着几个姑娘下了马车之后,就嘱咐李总管派人去成王府门口候着。
“今日人多,没准儿伯爷就会多喝两杯,你们还是去成王府门口候着吧!可千万不能让伯爷骑马回来。”
“是,小人现在就使人去。”
……
入夜,一场细雨袭来,那密密的雨丝随风潜入夜色,慢慢的晕染出一个早春的日子。
清晨,一夜宿醉的沈伯爷,睁开朦胧的睡眼,才拍了拍昏沉的脑袋,和微凉嘟囔。
“微微,昨个儿那些人使劲儿的灌我喝酒,不喝都不行。”
“你要是真的不想喝?谁还能真的上手灌你?”微凉现在是不相信他的酒话。
“嘿嘿!微微,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沈伯爷嘿嘿傻笑两声,才说出来实情。
“也不知道,这京城里的姑娘们都怎么回事。是不是京城里的姑娘太多了,嫁不出去,咋都上赶着要和咱们做亲家。”
微凉:“……。”
“我都反复的和他们说了,咱们家两个大的都已经定亲了,可是他们就像没听见一样,还不停的和我磨叨做亲家的事儿,没法子,我只好一口接一口的喝酒。”
“你没有乱答应他们吧?”
“没有,绝对没有,爷我可是告诉他们清楚的,咱们家是你当家,你要是不答应的事儿,谁答应都白费!”
……
“你要是这么说的,昨晚上,我估计整个京城里的勋贵之家,就得开始流传,怀义伯夫人是只母老虎。”
“爱传他们就传呗!爷我喜欢就成,管他们作甚!再说了,谁家有这么漂亮的母老虎,偷着乐吧!其实,爷到是觉得微微是镇宅的神兽。”
微凉:“……。”
微凉郁闷至极,沈伯爷却以家里有镇宅的娘子为荣。
三月里,京城中最大的热闹就是殿试过后,新科状元带着的榜眼探花以及进士们跨马游街。
澈儿和乖宝带着弟弟妹妹们,也早早的赶到“鲜味楼”在临窗户最好的位子坐下来。
当跨马游街的队伍走过来,小四和小五儿当仁不让的趴在窗台上点评起来。
“那个状元太老了,比爹爹的还老。”
“竟瞎说,爹爹可没有胡须。”
小五儿这一句话出口,哥哥姐姐们都伸出右手捂住嘴巴。心道:“爹爹是不会蓄须的。”
看着意气风发的前三甲,乖宝也是心潮澎湃。
澈儿伸手拍了乖宝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问道:
“怎么样?我们的举人老爷,三年后有没有想法,也帽插宫花走在跨马游街的最前面。”
“我会尽全力。”乖宝没有回头,眼睛一直盯着游街的队伍从楼下走远。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转眼就到了四月初一,武举科考的初赛的日子。
武举和文试不同,武举的考场设在了京郊大营的士兵操练场。
武举的所有赛事,武秀才、武举人、武进士,乃至武状元,都是在众人的眼睛见证下产生的。
所以,输与赢就是武举科考全程比赛的关键。
四月初一这天早上,怀义伯府里的人都早早的起来,只要是不当值的下人,几乎是全部出动,准备去京郊大营给大公子、小虎、小山他们三个打气加油。
这会儿,伯府门口聚集着伯府所有不当值的人。微凉带着几个姑娘和枝儿母子先上了马车,伯爷带着三个儿子也都上了马。
剩下的人在李总管的安排下,都有条不紊的,会骑马的骑马,不会骑马的都爬上马车。
还好,怀义伯府的车马比较充裕,等李总管上了最后一辆马车之后,怀义伯府的众人,就浩浩荡荡的向京郊大营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