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也就是说,只要她想,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总而言之,自从司笙出师后,就一直听岑外公的话,选在每年的五一给墨上筠发总结——因此人很懒,且总结能力不行,所以就以绘画的形式跟墨上筠敷衍了事。 墨上筠受过司笙的小恩小惠,有时间的话,会根据她的图片进行总结,然后跟岑外公汇报,免得老爷子在家里一直惦记。 跟备注“豆腐西施”的司笙回了个【收到】,墨上筠便保存了图片。 涂完药再做总结吧。 这么想着,墨上筠将手机往旁一丢。 “豆腐西施?” 将她的淤青涂抹好红花油的阎天邢,无意间扫了眼手机屏幕。 墨上筠斜了他一眼,也没有隐瞒,“司笙,卖豆腐脑的那个。” 阎天邢将她的衣袖放下来。 想了会儿,才将“卖豆腐脑的那个”想起来。 演技差的武打明星,在送墨上筠的生礼物里放上最起码三分之一白糖的奇葩。 阎天邢微微点头,随后问,“另一只手呢?” “没伤。” 墨上筠晃了下左手,表示没有任何伤势。 但,刚想放下去,就又被阎天邢给抓住了。 阎天邢二话不说,直接将她的左手衣袖给拉上来。 本是想确认一下,可这一看,阎天邢的脸色就彻底垮了。 一道长疤,从手肘内侧划下来,已经彻底痊愈,疤痕跟皮肤颜色一致,乍眼一看甚至辨认不出来。 俨然,这道长疤已经存在有一段时间了。 阎天邢没记错的话,先前还在墨上筠的肩膀上见到过刀伤,比这个要严重很多。 拧着眉头看了两秒,随后,阎天邢似是笑了,话语里带着点讥讽怒意,“墨教官,你兵龄不长,条件优渥,上的挂的彩倒是比大你一轮的老兵还要多。” 听得阎天邢语气怪怪的,墨上筠轻轻蹙眉,将手给挣脱开,继而慢条斯理地将衣袖给放下来。 “如果这是褒奖的话,我接受。” 墨上筠说的云淡风轻,显然不想就此事跟阎天邢多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