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狗提着骚娘们进入宅子,见二狗蛋和谢翠香二人正在大嚼灵果,内心长叹:“吃吧,吃吧,这所有的罪,老子早晚替你们俩扛了!”
“老爷,快来吃灵果,这三个红彤彤的是给您留的!”二狗蛋将三枚灵果端给牛老狗。
牛老狗也不客气,拿起一枚大嚼特嚼,边嚼边嘱咐道:“偷食灵果这事,你俩千万不能对外声张,就连马教练都不能让其知晓---”
“老牛哥,什么事这么神秘,不能让我知晓?”牛老狗身后,虚掩的门忽然打开,马瞥敬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牛老狗惊得将手中的灵果,全部塞入口中,谁知吞咽过快,噎得两眼发鼓,还未来得及转身,就听二狗蛋道:“马变态,来吃个灵果,咱老爷这果园里种的果子,还真是美味怡人得很!”
马瞥敬看见灵果,顿时面如土色,一屁股瘫坐地上,惊恐道:“你,你,你们居然敢偷吃灵果,这是不要命了啊!”
“什么不要命了,不就吃几个灵果吗?这灵果结出来不让人吃,那还有什么结出来的价值?我说马变态,你别一惊一乍的好不好?”二狗蛋瞪眼。
马瞥敬差点气得吐血,指着二狗蛋道:“给你这个土老冒说毬不清楚,死到临头还如在梦中!”
二狗蛋不以为然:“马变态,你就别屎壳郎爬到虎头上,尽吓唬人了!”
“老牛哥,老牛哥,你明知偷吃灵果是要命的事,你,你居然不阻止,莫非你头上刷浆糊,糊涂到顶了?”
马瞥敬见和二狗蛋扯不清楚,便对弯腰拍背,脸色胀如猪肝的牛老狗抱怨。
牛老狗缓了过来,转身,面色不善开口:“马教练,你家大人没教过你,进别人家门之前要敲门吗?”
“老牛哥,大丈夫做事不拘小节,先不说这个,我就问你,为啥不阻止你的人偷吃灵果?”马瞥敬避轻就重。
牛老狗从二狗蛋端着的盘子中,拿过一个灵果,走到门边,将门关上,然后在马瞥敬目瞪口呆的注视中,狠狠咬了一口灵果,边嚼边道:“马教练,因为这灵果是我叫他们摘的,我为什么要阻止呢?”
马瞥敬仓惶爬起,满脸不可置信:“老牛哥,你疯了,我要去举报!”
“马教练,有本事你去啊!”牛老狗明显死猪不怕开水烫。
马瞥敬朝门口冲去,却被牛老狗一骚娘们拍在脑袋上,倒地昏了过去。
马瞥敬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成了宗主,正坐在一颗灵果树桠上,大嚼灵果。
马瞥敬虽是种植教练,但地位低下,进入宗门至今,虽种植伺候过无数灵果,但灵果具体是什么味道,却从来不敢,也没有品尝过。
“这灵果味道可真美啊!”
马瞥敬在梦中,正恣意品尝灵果,忽然,一个宗门老祖怒目飞来,提着一把大砍刀,阴测测道:“果贼,虽然尔是本宗宗主,但偷食灵果是我宗重罪,现在我代表宗门前来将你处死,请受死吧!”
马瞥敬拼命抵抗,但却不是对手,眼看就要殒命,不由惊吓而醒。
“马变态,这灵果味道怎么样?”二狗蛋的声音响起。
“这,这,你们竟强行喂我吃灵果,真太不是人了!”
马瞥敬一骨碌爬起,愤恨不已,但瞥见牛老狗提着板砖,正冷冷看着自己时,心中一颤,怒气消散,干脆伸手拿起盘子里最后一枚灵果,狠狠咀嚼着说:“老牛哥,你就别黑狗黑面的了,兄弟我认命,今后,我也是你们这根绳上的蚂蚱了!”
“哈哈,马教练,古人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嘛!好好,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以后彼此多多关照!”牛老狗喜笑颜开。
此后,马瞥敬以种植教练的身份,打着观摩学习的旗号,带着谢翠香,偷遍了整个灵果园。
说来也怪,马瞥敬吃多了灵果之后,变态的毛病,居然不治而愈了!
二狗蛋则一直陪着牛老狗炼体,偶尔也会和二人一起行动,感受偷灵果的刺激。
当然,这是后话。
此刻,牛老狗见马瞥敬屈服,拿出10万块灵石,让他帮忙,去坊市购买品质上乘的跌打丸。
马瞥敬见有利可图,便屁颠屁颠的离去了。
牛老狗解除骚娘们的封口禁制,刚要交代炼体事宜时,言语憋得慌的骚娘们,抢先开口道:“死鬼,你可把我憋坏了!”
二狗蛋和谢翠香吓了一大跳。
“老爷,您怎么还和一块板砖有染啊!”二狗蛋大跌眼睛,痛心疾首,望着牛老狗,
谢翠香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鄙夷道:“二狗蛋,你就别少见多怪了,老爷和一只苍蝇都能摩擦出火花,捣弄一块板砖,又有什么稀奇的呀!”
板砖闻听谢翠香之言,吃醋横生:“这位夫人,你说的是真的吗?这死鬼居然背着我在外面找情人!”
“板砖夫人,我从来不说假话,你这死鬼不仅在外面和苍蝇鬼混,还和苍蝇亲得甚欢,脸嘴红肿!”谢翠香添油加醋。
骚娘们怨气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