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夫人,我,我和你拼了!”二狗蛋从一只空桶里,操起一把舀水瓢,就想和谢翠香火拼。
谢翠香也不退让,提起一个空桶,悍然正面迎敌。
“我说你俩还有完没完了,再瞎胡闹,都给我滚出宅子去!”牛老狗横身一吼。
二人偃旗息鼓。
“轰隆”
窗外忽电闪雷鸣,下起瓢泼大雨,这让四人一阵哆嗦,皆胆颤不已。
各自趴在地孔上,又观察了一个时辰,唯见下层,除了一个在水里飘着的尿罐,就再也没甚动静了。
外面雨声渐收,虽时有阴风怒号,不过东边远处,已微微泛起鱼肚。
牛老狗目视窗外一眼,舒了口气道:“天快亮了,都回去休息吧,想那黑皮狐狸精,不会再返回来了!”
放松绑紧的神经,四人各自返回居室,酣然入梦。
而超品灵果园工棚里,潘开文一身红肿,水泡密布,抱着白毛覆盖下,皮肤同样烫得疙疙瘩瘩的狐狸兽妾,颤栗不已。
“他妈的,这该死的牛老狗,老子有机会,定叫尔死无葬身之地!”
潘开文从储物袋中,摸出两颗丹药,给狐狸兽妾喂服一粒,自己吞服一颗,恨恨骂道。
将狐狸兽妾轻轻放躺卧榻,潘开文运起源力,为之治疗一番,待其呼吸均匀,便自行盘坐疗伤。
天光大亮时,狐狸兽妾忽睁开眼,气喘吁吁,对闭目疗伤的潘开文急呼:“死鬼,我不行了,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说完,气若游丝,眼看就要断气了。
潘开文闻言,大惊失色,运起源力,拼命往狐狸兽妾身上灌输,但却收效甚微。
眼看狐狸兽妾就不行了,潘开文心急如焚,猛然一咬牙,飞跑出工棚,进入果园深处,不一会,便摘回了五个流光溢彩的超品灵果。
潘开文取出一个玉碗,将其中三枚弄成果酱,抱起狐狸兽妾,撬开其嘴,灌了下去。
半刻钟后,狐狸兽妾身上,霞光流转,消逝的生机,渐势恢复。
潘开文大喜,将剩下的两枚灵果,几口吞掉,盘腿而坐,不一刻,身上的红肿和水泡消失殆尽,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这超品灵果真是好东西啊!不过,此番少了五枚,估计宗门重罚难逃,而这超品灵果园,恐怕我也呆不成了!”潘开文怅然不已。
这时,狐狸兽妾也恢复的差不多了,苏醒过来,听道潘开文惆怅的语言,起身走过去,将他紧紧抱住。潘开文顿时激情迸发。
“潘长老,大事不好了!”
关键时刻,工棚外忽响起一个高级种植教练,惊慌失措的声音。
潘开文赶紧和狐狸兽妾分开,暂将其收入储物袋中,走出工棚,怒喝道:“曹礼蚂,你慌慌张张的干什么玩意儿?”
“禀告潘长老,超品灵果不见了五枚!”曹礼蚂面色惶恐。
“什么?有这事,赶紧带我去看看!”
潘开文跟着曹礼蚂,来到超品灵果丢失的地方,佯装查看一番,故意惊骂道:“它妈的,昨晚这风雨太狂暴,居然将灵果风吹雨打去了!”
“潘长老,天亮前,我曾来这里察看过,灵果还分明还好好在树上的呀!这没多长时间,怎么就没了呢?我怀疑咱这果园里,肯定有盗贼光顾!”曹礼蚂表情沉重。
潘开文一怔,道:“我说曹礼蚂,你平常都睡到太阳晒屁股了才会起来,怎么今天偏起得这么早呢?我看你一定是在说谎,这五枚灵果,分明就是昨夜的狂风暴雨,吹刮走了的!”
“不是,潘长老,我曹礼蚂,从来就不说谎,我真的一大早看到灵果,的的确确还挂在树上。至于我今天为何起早,是因为我半夜起来解溲的时,隐约听见远处,似乎有杀猪般的惨叫声,故而受了惊吓,回去后,就再也睡不着,所以才起了个大早!”曹礼蚂额头冒汗解释。
“我才擦你妈,你居然敢骂我?”潘开文大怒。
“潘长老,我曹礼蚂,怎敢骂你?”曹礼蚂惶惑。
潘开文两眼喷火:“我擦你妈,你还说没骂?”
“潘长老,我曹礼蚂真的没骂,不信我可以发誓!另外,我嘴里说的曹礼蚂是我的名字,不是你误会的那个擦你妈!”曹礼蚂急得满头大汗。
潘开文气得很想一巴掌拍死曹礼蚂,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因为曹礼蚂有个堂哥,在宗里也是一个颇有权势的执事长老。
“曹礼蚂,我擦你妈的,不是看在你堂哥的面子上,我今天非拍死你不可!”潘开文悻悻吼道。
曹礼蚂诚惶诚恐,躬身道:“感谢潘长老手下留情,我曹礼蚂替我堂哥曹礼乃谢谢你!”
“这都取的什么鬼玩意儿,这曹氏家族也真是太鸡瓜没文化了,尽整这些糟践人的名字!”
潘开文此刻醒悟过来,懒得再和曹礼蚂计较,收敛怒容,沉吟道:“曹礼蚂,关于灵果丢失的事,你在果园管理记录里写上:‘某月某日,五枚超品灵果,于狂风暴雨中遗失,遍寻不见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