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轸的军队被吕布这么一吓,是慌不择路的跑出了十余里路,这才敢回头。却是发现,根本就没有人追来,自己这是白瞎的跑了十几里路。
胡轸是那个气啊,挥剑又是将身旁的一个哨兵砍成了两截,骂道:“娘的!哪个杂种说孙坚夜袭的!“
此时孙坚也是被那杂乱的声音给惊动了起来,走到城前,正好是见到胡轸的军队正慌不择路的往着远处跑去。赶忙是朝着底下的军士说道:“快,加强城防。有人夜袭,去把他们都给我叫起来!”
“诺!”那个军士说道,便是又招呼了几个人,一起朝着营帐跑去。
“全军将士听令!整顿军马,骑兵为先锋,步兵殿后,兵发阳人。”此时刚好天亮,胡轸是发泄了一通,对着底下的都督,兵士喝道。
“诺!”骑督吕布以及华雄等几位都督都是应道,嘴角却是有着掩饰不住的笑意。
待得胡轸率军又是赶了十几里路,却是见到阳人城防竟是比晚上更为严密了许多,巡逻的甲士也是多了好几队。
只见城墙之上正站着一个男子,黑甲红袍,赤厨帻,手持古锭刀,正一脸戏谑的看着城下的胡轸,说道:“文才,别来无恙啊!”
胡轸闻言是那个气啊,这活活多跑了二三十里的路,换了谁也不会好受。胡轸是恨不得把孙坚的骨头都给拆了,奈何这城高池深的,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指的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也不答话,便是喝道:“后军变前军,后退二十里扎营。”
这听到又是要赶路,军事之中便是有不少人开始不满地嘟囔了起来,交头接耳,一时,五千步,骑,竟是乱作了一团。
“杀!”
背后响起了阵阵厮杀之声,不知何时,孙坚竟是已经率领着残余部将,冲出了阳人城,朝着胡轸掩杀了过去。
胡轸的军队本就已是乱作一团,胡轸亦不是徐荣,又怎能抵挡住孙坚那如猛虎般的攻势。孙坚携祖茂等部将迎上胡轸,吕布,华雄等人。刀劈斧砍,枪来戟往,一时竟然是打的难分难解。可这手下的兵士却是被孙坚的部队杀的四散而逃,溃不成军,胡轸的帅旗正是被丢在地上,任人踩踏。
胡轸等人见状不妙,手中兵器皆猛一用力,刺向孙坚等人的要害,手中古锭刀一个横档,却是卖出了一个空挡,胡轸等人趁机逃脱了出来,挥鞭绝尘而去。
“贼将休走!”
孙坚手持古锭刀,坐下花鬃马,扬起马鞭,对着前方喝道。一路上,盔甲,兵器,帅旗,将旗被散乱的扔在了地上,其上多有踩踏之印。
“华雄休走!”
追了许久,孙坚是隐隐看见前方华雄的身影,高声喝道。
“嗖!”
只见孙坚左手持弓,右手搭箭,弦至满月,一支箭矢便是似流星一般,飞速朝着前方的华雄飞去。
“乒乓!”
只听见一声闷响,华雄躲避不及,箭矢是直接射中了华雄的右臂,手中长刀应声落地。
“嗖嗖!”
又是两道箭矢飞出,是直接朝着华雄的背心射去。
“啊!”
只听得一声惨叫,华雄中箭,应声坠下马来。旁边奔逃的军士见此情形,哪里是还敢停留,拼了命的往前跑去。
孙坚驱马上前,古锭刀一横,便是停在华雄面前,沉着脸,说道:“华雄,尔等助纣为虐,残害忠良,屠戮百姓,可曾想过有今天!”
华雄冷哼一声,冷冷地看了孙坚一眼,别过头去,不再说话了。
见状,孙坚也是明白,华雄已有必死之心,暗叹一声,手起刀落,便是让华雄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什么!败了!”
董卓闻言,是拍案而起,怒喝道,吓得底下的军士都得跟个筛子一样,连话都不会说了。
“我五千西凉铁骑啊,怎么会连那残兵败将都打不过!”董卓是仰天长啸,抽出一旁的宝剑,猛地一挥,便是将面前的桌案给劈成了两半。
“文优,你看,如今情势,可如何是好啊!”董卓这次是真的被孙坚给打怕了,其他的关东联军董卓根本不放在眼里,唯有这个投靠了二流诸侯的孙文台,才让他真正产生了一股恐惧的感觉。
李儒闻言,也是在营帐中来回踱步,有些焦急地摇着手中的羽扇。
“文优,可有良策啊!”见李儒不说话,董卓是忍不住问道。
“有倒是有,只不过......”说到一半,李儒是有些犹豫,便没有再说下去了。
“文优快快教我!”见李儒这副欲言又止的办法,董卓是上前两步赶忙问道。
“我知相国有一女年方二八,待字闺中,我等可派一人前去与孙坚和亲,结为儿女亲家。并且,只要孙坚答应,就可以随便列举一些自己的亲族子弟担任刺史、太守,由相国上表天子,正式任命。”董卓闻言也是点了点头。李儒又是接着说道:“天下之人,所追求的无非就是权力跟金钱,更何况是对于孙文台这种还没有足够城池势力的诸侯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