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啪嗒!”
“啪嗒啪嗒!”
一阵阵急促的铁蹄之声传来,只听得后面有人喊道:“快追,前面那个戴着赤厨帻就是孙坚,快快拿下!”
孙坚闻言,面色大变。此时一旁的祖茂却是对孙权说道:“主公,快把头巾给我!”
“大荣,你......”这孙坚话音未落,头巾便是被祖茂夺了去,戴在了头上,对着孙坚说道:“今番能为主公而死,茂死而无憾。”说着,便是紧了紧腰间的宝剑,扬鞭朝着小路跑去。
孙坚挥泪,也不是犹豫之人,带着蒙钧等人便是朝着另一个方向,驱马,绝尘而去。
“败军孙坚,还不快快下马受降!”后方的追兵被祖茂吸引,一路追赶,一边高声喝道。
这祖茂是哪里会答应,只顾着驱马狂奔。
“嗖嗖嗖!”
几道冷箭自后方射来,擦在祖茂的盔甲上,被祖茂险而又险的避了过去,惊出了祖茂一身的冷汗。
“嗖嗖嗖!”
“啊!”
又是三道箭矢从后方射来,祖茂是左闪右避,险之又险的避过了两箭,只听得祖茂一身闷哼,一支冷箭直接是射在了祖茂的右臂上。
都说人在最危险的时候总能激发出人的潜力,此时祖茂被徐荣军队追的困破,却见到有一段烧过的木头被立在路上,祖茂是心生一计,跃下马来,将头上的赤厨帻取下绑在柱子上,自己则隐藏在附近的草丛之中。
“吁!”
不多时,许荣军队上前将柱子团团围住,发现竟然只是一个包着头巾的柱子,一时气急,竟是挥剑直接将柱子劈成了两段。
“后军变前军,撤!”徐荣气急,朝着后方的军士大喝一声,朝着原路返回了梁东城去。祖茂也得以脱险,一代名将不至于魂归异乡。
“啊!”“啊!”“啊!”
梁东一战,孙坚的大部分兵马以及颍川太守李旻都是被徐荣俘虏。
只见徐荣帐中正支起一口鼎镬,鼎镬之中满是沸水,有一男子被绳索捆缚,被军士压于帐前,仔细看去,此人正是被俘的颍川太守李旻。
李旻是对着台上的徐荣破口大骂道:“狗贼徐荣,助纣为虐,尔等不顾苍生,与天下为敌,必然不得好死!”
徐荣闻言,却是大笑:“虽千万人吾往矣,既然要与天下为敌,那我徐荣,便将天下人踩于脚下!”说着面色一沉,便是朝着一旁的军士说道:“来人啊,将李旻处以镬亨之刑!”
“哈哈哈哈,死何足惧!二十四位先帝啊,臣李旻,来了!”闻言,李旻是大笑出声,说道。此时李旻已被三名军士举在半空之中,只听见一声惨叫,李旻便是被扔进了鼎镬之中,不多时,竟是传来了阵阵肉香。
其余被俘士兵,皆是被徐荣下令,以布缠裹,吊起来倒立在地上,随着一阵阵的惨叫声,一股股热油被徐荣命人灌入其中。
此番情景,犹如人间地狱一般,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惨叫之声三日不绝。有不明之人路过,听见此般惨叫之声,不禁毛骨悚然,哪里还敢逗留,似是受了惊的马儿一般,飞也似地跑向远处。
徐荣于荥阳败曹操,又于梁东两败孙坚。凭一己之力震慑数十万关东联军,竟无一人再敢上前一步,伟哉徐荣!
孙坚自小路逃脱后,一路上收复散兵,竟不足万人。孙坚一路小心翼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绕开徐荣,进占阳人。
董卓军营
“相国,孙坚兵败,退守阳人,我军当乘胜追击,一鼓作气,剿灭孙坚啊。”营帐之中,李儒对着首座的董卓说道。
“嗯。”董卓闻言,是捋了捋胡子,点了点头,应道。
“你传令下去,命胡轸为大督护、吕布为骑督及李蒙,华雄等为都督,率五千步骑攻击孙坚,此战务必取孙坚首级来见我!”董卓是想了想,对着李儒说道。
“诺。”李儒应着,便是徐徐退出了营帐。
出兵之前,军帐之内,胡轸,吕布,华雄等皆在帐中。只听见胡轸看了看几人,说道:“而今军士散漫,今我欲斩一青绶以正军纪。”
此话一出,营中的气氛顿时是降到了冰点。胡轸这一句话是把营中的所有人都给得罪了,以至于人人自危,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却是将此话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当胡轸率军到达离阳人城外十里处的广成时,已是黄昏时分。各营军士是兵马疲乏,无奈又受董卓节度,便下扎喂马、休息,准备在夜里出发,次日早上攻城。
“这次胡轸竟然想杀我们,以整顿军纪。这次攻打孙坚,我等必不能让他称心如意!”吕布将其他几个都督叫到一旁,是悄声说道,其他几位都督也是对胡轸颇有不满,纷纷附和。
见众人点头,吕布便是轻声说道:“既然这般,那外面就这般......然后......”
众人是纷纷点头,皆称妙计,而这嘴角却是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不一会,只见一个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