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会看到一座桥梁,桥梁的形态也是各不相同,或古朴、或精致、或凝重大气、或巧夺天工,眼前景色层出不穷。
正如一首现代诗歌所唱的一样:
水乡什么多?
水多。
千条渠,万条河,
河塘一个接一个,
处处绿水扬清波。
水乡什么多?
桥多。
东一座,西一座,
东西南北千万座,
出门就要把桥过。
……
秦丰有着两世记忆的人,自是见惯了场面,但也不禁为眼前的情景而赞叹不已。沿着河畔向前走去,金陵城给人的印象不是一座城池,而是一座园林,布局精巧,景色宜人。
虽然秦丰与着赵曙出来的时候,已是半夜,但河畔两岸上有着不少江南水乡的女子,这时候身处在浅水中嬉戏,衣袂随着微风飘起,勾勒出一副动人的画卷!
赵曙看着秦丰盯视着不远处嬉戏的浅滩上,不无的浅笑一声道:“表兄可是心动了吗?”
夜色给人多了几分冲动的勇气,秦丰笑声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赵曙笑了起来,然后他神秘的指着秦丰的身后方向道:“表兄啊表兄,你倒是行随心想,初到楚境,就想这事,就不怕后院失火吗?”
秦丰朗声大笑道:“我身边的女人对我俯首帖耳,温柔的很!表弟若是有空去我那里的话,我让你感受下北方姑娘的可人,与这里可是截然不同的风格!”
“表哥此话差异,世人皆知道江南水乡的姑娘温柔可人,什么时候,可人成了你们北方姑娘的代名词了?”
秦丰倒是也不做辩解,就把在皇宫内与国师车仗发生冲突的事情,几句话给描述出来,然后笑声道:“若这也是你们江南水乡姑娘的温柔,那倒是真让我大开眼界!”
听到这话后,赵曙当即笑了起来,过来片刻后,他拍着自己的胸口间道:“表哥,我倒是挺同情你的经历,竟然跟她打交道,你还算是好的了!当初,兵书侍郎的公子因为挑衅她,差点腿被废了……”
“是第三条腿吗?”
赵曙先是一愣,旋即脸色上浮现出来一抹心照不宣的笑意来,都是皇室公子,谁不知道那些事情啊?
“既然表哥对我们江南水乡的姑娘有怨念,那我无论如何也要尽尽地主之谊,否则岂不是让着表兄看我荆楚的笑话了?”
秦丰浅笑不语,赵曙想了一通后,就挥挥手领着秦丰向着左前方走去!直到时隔多年之后,秦丰再次来到这里的时候,秦丰才知道,赵曙领自己所走的路,是楚都城内最为热闹的湘水河。
湘水河还有着美丽的传说,相传当年舜死后,他的两个妃子奔丧痛哭,挥泪沾竹,竹尽泪斑,极尽相思之情!她们两人哭的泪水,形成了这条河!
不知是期望能够寻觅到有情郎,还是湘水河的寓意太好了!这条河流两岸处处灯火辉煌,河面之上游荡着许多画舫,乃是烟花女子聚集之地,每到夜晚整个楚国都的权贵便会到此地来寻欢。
赵曙领着秦丰,他们在河边租了一艘木舟,连着仆人都没有要,赵曙给了秦丰一支木桨,两人倒是自食其力的划着小舟,向着湘水河中央赶去!
皓月正值半空,秦丰两人坐在小舟之上,湘水河的河面之上,早已漂满无数的莲花灯,在月光的相衬下,点缀得整条河流宛若仙境。
湘水河两岸处处笙歌,点点宫灯,说不尽的繁华景象、绚丽风光,之间水面上百余艘画舫缓缓来去,舫上挂满了纱帐绢灯。
秦丰见状后,心中暗暗赞叹:都说江南温柔水乡,让人留恋往返,今夜一见,江南风流,果然非北地所能及!
如今正值深夜,河面上倒是安静了许多,若是平时来的早的话,那成百艘游船穿梭来去,载着寻芳豪客,好事子弟,各人指指点点,品评各艘画舫装饰的精粗优劣。
秦丰一边欣赏着湘水河的美景,一边划着船桨笑道:“看样子表弟是这里的常客,你也不说一下,这里那一艘船坊将士我们的归宿?”
赵曙当即品评声道:“湖光秋月两相和,潭面无风镜未磨。这湘水河中首屈一指的,当属河水最中央的“秋月坊”,这坊间内的念奴娇姑娘,当真是奇女子,不用我来夸奖,金陵城中又有哪一个达官贵人,不以登上“秋月坊”为荣?哎,可惜,有时纵使千金也未必可以听到她的一曲。”
秦丰闻言后,不无的笑道:“哦,真有你说的那么神?天下间的美女我倒是见的不少,我倒是不信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哈哈,表兄,你之所能够说笑,是因为你们没有见过念奴娇姑娘的美貌,若是能够见到她,只恐怕你们连笑都忘记了。”
话说到这里,倒是激发了秦丰的欲望,他不无的追问声道:“有钱能使鬼推磨,不知这位念奴娇姑娘的价码是多少?”
赵曙当即嗤之以鼻的笑道:“表兄,这次你倒是看走眼了,这位念奴娇姑娘视金钱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