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元勋闻言之后,自是匆忙退了下去,连日来的奔波,使着秦丰异常的疲惫,在着浅邸侍女的安排下,迅速的休息去了!
直到半夜时分,秦丰被着尿意憋醒,在去后院方便之后,准备继续歇息时,却倏然发现赵曙的房间内灯火通明,这不无的让着秦丰微微有些惊诧!
他直接的压着脚步声,徐徐的来到赵曙的房间外面,只见着一个宦者打扮身份的人,在着房间内对着赵曙回禀声道:“殿下,皇后娘娘又犯病了,多亏了国师及时赶过去,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赵曙当即急切的出声问道:“母后怎么样了,公公,你等我收拾一下,我这就随你一道进宫去探望母后!”
宦者当即摆摆手道:“殿下,你莫要心急,太后在国师的安抚下,已然入睡了!你这样子入宫岂不是要打搅到皇后娘娘,再说了,这也不是让陛下生疑吗?”
赵曙忙的点头称是道:“公公说的极是,赵曙险些自误!公公,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请你费心照看我母后了!”
“殿下说的是哪里话,皇后娘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自有神灵护佑,这么说岂不是折煞奴才吗?”
该有的谦让还是得有的,赵曙当然明白其中的道理,他立即将着一沓子的银票放在宦者的怀里,此事才算告了一个段落!
宦者当即笑脸间眯缝着眼睛,这一趟出宫倒是收获颇丰啊!他挥舞着佛尘,然后作揖一拜,从着房间内退了出去……
外面的秦丰,见状后,立马几步走到一旁的一个柱子后面!直到赵曙将着宦官送走后,他才出来道:“姑母没事了吧!”
一听道秦丰的声音,赵曙微微吃惊后,不无的苦笑一声道:“这么说的话,你都知道了?”
秦丰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道:“我半夜内急,出来后看见你房间内还灯火通明的,这才的过来一看,没想到听到这样的内容!”
赵曙听到秦丰的话后,不无的叹口气,然后抬起头来,看着天空中的群星璀璨……
秦丰见状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了下,不无的出声问道:“姑母有这样情况多长时间了,我下午入宫的时候,姑母还好好的呢?她,怎么……”
赵曙摆摆手,制止着秦丰的问话,而后就走到长廊柱子旁,颓废般了坐下去道:“我也不知道,母亲什么时候病的,好像跟有预谋的一样,你根本就差不出来丝毫的问题!但就是如此,每隔一段时间,母后就会发疯似的在宫内大吵大闹,上次还把玉晴给打伤了!”
栗元公主嫁过来后,为楚帝赵佗生下一儿一女,玉晴就是她跟赵佗生下的小女儿!
秦丰闻言后,不无的回想起下午与姑母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倒是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啊!而楚帝的到来,不是看望姑母的,而是怕她突然犯病,让自己遇上,他害怕此事给传出去!
秦丰想了下,不无的问声道:“我时常听闻,这心病还需心药医,是不是姑母在宫内的生活有些压抑,所以才会如此啊,你有时间,还是多进去陪陪姑母!”
赵曙当即摇着头道:“不是的,母后之前一直都是好好的,就是在国师到来之后,一切都变样子了!”
从着赵曙的嘴里,秦丰算是听出来了,这国师到来之后,整个荆楚帝国算是乱了套了!连着皇帝赵佗也不正常,无端猜忌大臣不说,前些日子竟然还要求举朝山下,二品以上高管须是宦官,因为宦官没有子嗣,对陛下绝对的忠心!
幸亏举朝上下都一致反对,才使着赵佗作罢,否则啊,今日来荆楚帝国必将是另一番景象了!
秦丰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这国师竟然能兴风作浪,身后怕是有着不小的势力,他如今一个外人,怕是不好介入楚国国事太多!
似乎回想起往事,赵曙的心中格外难受,他不无的起身看着秦丰道:“表哥,走,陪我出去喝两杯!”
举杯消愁愁更愁啊,这道理秦丰自是懂得,他不无的出言劝道:“这三更半夜的时间,你上那里去找酒坊啊,还是待在浅邸内,等明日醒来后,我再陪你!”
赵曙还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他不无的大笑一声道:“表哥,你把荆楚想的太糟了,偌大的一个都城之内,难道这个时间点就没有开门的酒坊了?”
暖风熏的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江南夜市的繁华,远非你所能想象的到的!
秦丰直接跟在赵曙的身后,两人行走在夜色空明的金陵大街上!虽然已是半夜,但街坊上仍人流不息,点放着的灯笼,点缀着这座城市特有的魅力!
天气已至初夏,徐徐吹来的晚风虽然带来了几分的凉意,但从着脸颊而过时的热浪,让人切切实实的感受到酷暑的夏日即将到来!
整个城内的街道虽然远不如长安城内的宽阔笔直,可是道路两旁种植有各色树木花卉,使整座城池宛如一个大大的花园。
长江支流的湖、河静静从楚都之中流过,将楚都分成东西两半,荆楚的皇宫坐落于河流的东边。楚都内河流丰富,每走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