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视线都越发炙热起来,宋莺眼泪终于止不住的朝下流,她干涩的动了动唇,“我脱……”
好一会儿,她才缓缓接下身后的内衣扣,随后又开始褪下身的最后一层布料。
傅亦川已经点燃了一根烟,他弹了弹烟灰,语声沉沉,竟然还是用着慢条斯理的雅致模样,说着最残忍的话,“妓女,就该有个妓女的样子,该穿什么衣服,该摆什么表情,该做什么样的事,该侍奉什么样的人,既然你都不明白,那我也只能勉为其难在这里给你上一课了。”
宋莺咬着唇,眼泪止不住的流,浑身瑟瑟发抖,她赤裸着立在这几十人或冰冷或不屑嘲讽的视线下,想抱住身体。
却有人拿着一个冰凉的杆子,像拨垃圾一样拨开她的手臂。
随后那棍子将她脱下来的衣物都拨开,和那条裙子统一装进了袋子里。
吴征压低声音向秘书吩咐道:“把她的鞋子也捡回来,还有门口落下的宽檐帽,都放在一起,然后统统烧毁。”
“烧了?”
“对,亲自瞧着,要烧得一干二净,一丝也不能剩。”
宋莺不知道自己站了多长时间,因为她已经麻木了。
秘书领着两个陪酒女进来,傅亦川依旧是淡漠的声音,“给她套上她该穿的。”
宋莺像个破败的人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摆弄着,她被套上了一件透视蕾丝装,布料堪堪从胸口到臀部,但还是镂空设计,露着臀和胸,只算遮住了两个点而已,下面垂着恶俗的黑色蕾丝。
这才是妓女应该穿得衣服,放荡,低俗。
衣服换好了,又有人拿着梳子和工具,将宋莺一头长直发喷上黄色的一次性染色剂,将直发烫成杂乱的卷。
衣服是人类羞耻心的象征,因为有了遮挡,才有了伪装,才有了外表的楚楚。
紧接着,又有人拿出化妆品,在她脸上粗暴的涂涂抹抹。
宋莺终于崩溃到大哭,推开那些冰冷的手和面带讥诮的人,哀嚎道:“我错了,傅总,是我的错,我再也不敢了,您放过我吧,我求求您了……”
傅亦川对面前景象很满意,面前这女人就应该是如此才对。
妓女穿对了衣服,摆正了姿态表情,知道卑躬屈膝的讨好求饶了,那下一步……
傅亦川下意识就开始摘自己的腕表,摘到一半又反应过来,及时停住了。
于是吴征将自己的腕表摘了,扔到了宋莺面前的地面上,“喜欢钱,喜欢卖,那就要做好功课,摆正自己的位置,明白吗?”
“明白,我明白”,宋莺仓皇的弓着身体,捡起吴征的腕表,捧在手心,“我再也不敢了。”
这真是一场昏天黑地的噩梦,她只想快点逃离。
折腾了这么一出,浪费了很多时间,傅亦川起身,他绕过宋莺,走之前留下一句话。
“既然都收拾好了,那就不要浪费,带她去夜色门口接待。”
傅亦川离开,那些助理秘书们有的被留在这儿处理事情,有的则跟上那个冷峻挺拔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