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就是几年,性情难免有些暴躁。本是一个不错的人,今日纯粹是误会,看在我的面子上,算了吧。”
“是他先出手的,若是我没两样防身的本领,躺下的就是我了。这是他咎由自取!现在知道我们厉害,到来说软话。若想事情揭过,就等他好了,给我们赔礼道歉。”越东来大声道。
“这……”江泰然有些为难,这徐光的性子他是知道的,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向来是谁也不服,怪悖违戾,想让他低头道歉,实在太难。
“看来这事江船长管不了?”。
“管得了,管得了,怎么会管不了呢。”江泰然忧心忡忡,还是拍着胸脯保证,“等徐光好了,我一定让他向您几位道歉。”
“要是这样就再好不过了,江船长,这条长离虫的事,我们自己能解决,您就请忙吧。”杜宇客客气气道。
江泰然招呼几个水手扶着徐光灰头土脸的离开甲板,徐光低着头,一句话没再说。
朗生这时将脸拉下,看向越东来,越冬来缩了缩脑袋。
“刚才多亏了东来,要不然我对上徐光,只怕已经重伤。”杜宇为东来解围道,然后指着旁边的大船,“东来,船已经靠上来了,咱们一起过去吧?”
那船也不小,十几丈长,船身上画着几条张牙舞爪的蛟龙,写着“天护”二字,在江河中行走图个吉利。甲板上站着两个水手,留意到了靠近过来的利山海号。
杜宇和越东来一跃十几丈落在甲板上,二人吃了一惊,连忙相迎,躬身道:“敢问两位大人有什么事?”
“你们船主可是做野货生意的?这水中打的奇货要不要?”越东来问道。
“回大人,野味皮毛,珍奇古物,还有兵器护甲,我们都做。两位可是有什么买卖,里面请。”其中一个水手答道。
杜宇和越东来走进船楼,这天护号虽然比利山海小很多,但船楼里面的装潢却远在利山海号之上。整个船楼干净整洁,宽敞明亮,会客厅里的桌椅用上好的木料制成,座位上铺着名贵的兽皮,墙上挂着做工考究的劲弓。
“两位大人请坐,我这就去请我们掌柜的,敢问两位大人是做什么买卖的?掌柜的问起我也好回话。”
“一条长离虫。”越东来轻描淡写的说道,那水手一愣,目露惊色,态度越发恭敬,慌慌忙忙去找船主了。
杜宇四下打量,道:“东来,看来咱们这次来对了,这船家一看就是做大买卖的,你看这摆设。”杜宇摸着墙上的长弓,兴高采烈的道,“这种弓,我爷爷也有一个,弓上满弦,能射五百步,说起我爷爷,我离家有三个多月了,不知道爷爷怎么样了?”杜宇说到此处,涌起了思乡之情。
越东来笑道:“杜宇,这么大了还想家?没点男子汉气概。”
“你不想吗?”杜宇反问道。
“刚开始想,后来就不想了。”越冬来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神情落寞,“我和他们在一块的时间并不长,他们一闭关就是数月,甚至有可能几年,就是游山玩水,他们一去也是好长时间。”
越冬来一向大大咧咧,行事洒脱,万事不放在心上。杜宇还是第一次见他伤感的一面,正准备说话,一阵笑声从外面传来,走进来三人,当先一人身着紫色锦袍,虎背熊腰,端是魁梧,约莫四五十岁。紧跟在他身后的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和先前男子有几分相像,只不过面上多了些书生气。最后一个是胡子拉碴的老汉,带着一顶毡帽,短衫短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