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将其抽筋扒皮剁碎了喂野狗!
荆一自知做了错事,可又为自己辩解道:“我也不是无缘无故跟他见面的,年年接种疫苗的本子在他那儿,过几天年年就要去打疫苗,他说今天见了面给我,而且见面还是在孕婴店,我想着那种地方能出什么事,所以就去了,可是……”
想起为她挡刀的小刘和霍暖,要不是他们,现在在医院的人肯定是她。
“哥哥,刘大哥和霍暖呢?他们怎么样了?今天要不是他们两个替我挡住,荆十的刀子都捅在我身上了。”
“荆十用刀捅你?”
陆过对赶到孕婴店之前发生的事还一概不知,这会儿听她说,顿时拧眉。
荆一“啊”了一声,原来她哥还不知道,她这一说,又要害他担心。
她刚要再说话,却见陆过已经站起身,拿着手机走向阳台,她只好将到嘴边的话又咽回去,低头去看承延年,小孩子多好,无忧无虑。
不一会儿,陆过打完电话回来。
他道:“我去趟医院。”
荆一慌忙从床上下去,“哥哥,我跟你一起。”
陆过瞪她一眼,“你给我老老实实在家呆着!一天到晚惹是生非!”
“我……”荆一张张嘴,顿时没了声音。
……
医院里。
霍暖刚做完手术,荆十那一刀并没有伤及要害,但她失血过多,这会儿还在昏迷中。
小刘的情况比霍暖要好一些,不过也需要住院。
陆过赶到后先去看了小刘,了解了一下事情的大致经过,然后才去另一个病房看霍暖。
霍暖的病房里,只有她的母亲霍太太一个人。
陆过轻轻敲了下门,道:“霍太太。”
霍太太抬头看过来,先是微微一愣,随后站起身,微笑着打招呼,“陆少。”
陆过来的路上经过花店买了两束花,又买了看望病人的礼盒,给小刘留了一份,这一份递给了霍太太,霍太太伸手接过,道了声谢谢。
陆过道:“该说谢谢的人是我。”
霍太太扯了扯唇角,没说什么,招呼陆过在椅子上坐下。
期间霍暖一直没有醒来,陆过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刚出医院,便碰到自己的老战友展宏辉。
“宏辉?”
“队长!”
去年展宏辉从部队离开,转业回到云城警察局当了一名刑警。
今天展宏辉过来是有个案子,嫌疑犯在伤人后自杀,但自杀未遂,被送到医院抢救过来,刚才他的同事打电话说嫌疑犯已经醒过来,他来询问一些事情,碰巧就遇到了陆过。
陆过在特种部队是大队队长,展宏辉之前是他的手下。
尽管已经从部队离开,但展宏辉却改不了口,依然叫陆过队长。
陆过笑笑,“过来办案?”
“对。”展宏辉点头,问,“队长你这是休假?假期什么时候结束?忙过这两天找你喝酒啊!”
“你喝酒?还以水代酒?算了吧!跟你喝没劲儿!”
因为工作关系,展宏辉平日不能喝酒,被老队长这般调侃,七尺男儿红了脸,他挠挠头,“那就一起吃个饭呗,我给你打电话。”
陆过点头,“你先去忙吧,有空再说。”
“展队,刚才那大帅哥是你以前在部队时候的队长?他今年多大了?叫什么名字?有没有女朋友啊?”
展宏辉的队里有个今年刚毕业的小姑娘,叫米莉,性格开朗活泼,刚才见到陆过,心花怒放,两眼直冒红心。
陆过前脚离开,米粒便急不可耐地向展宏辉打听起来。
展宏辉平日里是个不苟言笑的人,扭头看了眼身边的同事,只是一眼,米粒立刻就闭了嘴。
走了几步,他却说:“队长跟他女朋友青梅竹马,近期就要结婚。”
米粒捂着胸口,心碎了一地,心痛感慨:“为啥好男人都有女朋友了?”
展宏辉皱皱眉,他难道不是个好男人?
“队长,你还有没有长得帅的单身的战友?”
“有啊。”
“给我介绍介绍呗。”
“不介绍!”
“为啥啊?”
“就你这花痴的模样,我怕你到时候耐不住寂寞,给我战友戴顶绿油油的帽子,我等于是害了我战友。”
“你……”
米粒气得直跺脚,“展宏辉,你埋汰谁呢!我米粒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吗?”
展宏辉睇她一眼,“你难道不是?谁说长大了嫁给展宏辉?谁说这辈子非展宏辉不嫁?”
米粒瞬间安静如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