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愣了半晌,然后仿佛接受了现实,扑通跪地,叩起头来,嘴里也不住的喊叫着妈,妈……这个亲切而生疏的称谓,却没人回应。
我的泪水和汗水交织成行,流落在坟丘的草地上,心的失望伴随着绝望。
我的哀嚎,震的枣树枝叶瑟瑟发抖。
以前很多时候我也有些许猜测,但从未想到过妈妈会死。
这个结局我难以置信。
但,现实摆在面前,只能让我痛哭流涕。
姥姥见我悲伤的样子,她心疼的站起身,用颤抖的双手无力的拽了拽我的胳膊。
“枣生啊,别难过了,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也长大了,你妈在下边也该心慰了,孩子,甭哭了,起来给你妈少点儿纸钱。”
我止住哭声,抬起泪眼看了看仿佛一下苍老了许多的姥姥,心又一阵绞痛,眼前这个为我付出半生的老人,是多么的无助和可怜,我必将放下一切悲伤,好好将她报答。
想罢,我站起身,接过姥姥递过来的烧纸,用火柴点燃,顷刻几片薄薄的烧纸化为灰烬。
那几张纸少的可怜,但我知道这几张纸也需一毛多钱,对我和姥姥来说也实属难耐。
当时我发誓,以后要多多挣钱,买好多好多的烧纸给妈妈,让她在那边永远花不完。
烧完纸钱,我搀扶起姥姥离开坟地,走出玉米地然后来到地头边,挎起装着豆角的小筐和姥姥沿来路返回到村口。
路上我想问姥姥我爸爸的情况,但我张了几张嘴,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我知道姥姥要说的时候她自然会对我说的,她不说自有她不说的道理。
再说,当时我的心里也害怕不敢问,怕听到与妈妈一样的结果。
日头越来越高,天气越来越热。
“大婶子,去地里摘豆角啦!这大热天的,快来这坐坐。”
进村后,在村中大槐树下乘凉的几位中年妇女和老太太坐在树下摇着蒲扇,其中我唤作二小舅妈的妇女向姥姥招呼着。
“哎,哎,我寻思着马蹄沟的豆角也该摘了,就叫俺枣生和俺去摘来,快,你们谁要吃就拿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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