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事情啊?大晚上的去野地喝酒?这也太刺激了吧,会不会碰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呢?”郑寒又开始害怕了,而且一边害怕一边打寒颤,就跟抽风似的。
“哎呦,一点儿都胆量没有,这样玩多有意思啊,特别是等咱喝晕乎了,再在那恐怖至极的破庙里头蹦个迪,哎呀妈呀,那就更刺激了。”马大山听到李军说的这个消息来个兴致,一直在那里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其实我觉得也挺有意思的,再点一个篝火,来上一壶老烧,简直太有味道了。”马小帅也是在那里表现出了非常期待的样子。
“如果我们去的话是不是要带上俩烧鸡呀?”郑寒听他们这样你一言他一语的说,渐而也改变了自己的看法,又开始操心起他要吃的东西了。
“带烧鸡,多带一点菜,红烧的麻辣的,不行我们直接来个小火锅。”
……
……
“嗯。”我点点头。
“刚才我也梦见了,爹娘说让我好好照顾你。”
“真的,你也梦到了?”我惊喜的小声问。
“嗯。”三姐也点点头。
“睡吧,弟弟,一会儿该天亮了。”三姐搂着我,用手轻轻拍着我的胸口,哄我入睡。
第二天一早,大姐公公,大姐夫和二姐夫都各自离去。
大姐和二姐留下来收拾家中的杂物,我和三姐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
吃早饭的时候,村子里响起了一串一串的鞭炮声,人们都在庆祝全家团圆的中秋佳节。
大姐也给我做了面条,当时我只顾的吃,没觉得有什么内涵。到后来我弄明白了,我们这里有个风俗说,迎客的饺子,送行的面。大姐的意思是为我送行。
当时我只记得我吃的很饱。
中午的时候,我家来了一个男人,五十多岁,中等个,微胖,穿着破旧的中山装,戴顶青色的解放帽,满腮胡茬,皮肤黝黑,后面还跟着大姐的公公。
进屋后经我大姐公公介绍,我才知道这就是我的亲生父亲。父亲说话带笑,一看很和蔼。
他在里屋与大姐,二姐寒暄,表示对故去的养父养母哀悼,还说了很多感激的话。
我倚靠在屋门上,心里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感伤。三姐坐在马扎上用小刀不住地刻着一块圆木片,一句话都不说,默默的雕琢。
三姐扎在头上的马尾辫跟着不住的颤动,她那白皙漂亮的脸蛋上挂着泪珠。
“小狗,这是你的亲生父亲,待会儿你跟他走吧!”大姐从屋里出来,走到我身边指着我父亲说。
我身子向后退缩着,望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嘴里不住说着不不……
“小狗,不是姐姐不想留下你,可,可大姐有难处啊,谁让姐姐已嫁人了呢。”大姐说着哭出声来。
二姐走过来,蹲下身子向我说:“小狗,你跟你亲爹走吧,但姐保证,这个家永远是你的,是你和玉凤的。我和大姐也不会要的,等你长大了再回来好吗?”二姐也哭了。
我也是泪湿衣襟。
这种亲人分离,家破人亡的滋味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
“弟弟,姐姐还小,做不了主,我真舍不得你啊,呜呜……”三姐跑过来抱住我哭的泣不成声。
哭了好半天,三姐仰起头擦一把眼泪,“给弟弟,姐姐送你个月饼。”
上边儿还歪歪扭扭地刻着几个字,“盼你长大,早日回家”,反过来看上面也刻着“坚强”二字。
这个木质的月饼以后我无论走到哪里都会随身携带,它将影响我的一生。
在八年之后,我与三姐的再次重逢,它将会见证我们姐弟的亲情,是如何转变成爱情的。当然其中的曲折,波澜层出不穷……
那天下午我与三姐,大姐,二姐哭的稀里哗啦,与众多影视剧亲人分别的场景相似。尤其是三姐更是伤心。
也难怪,大姐和二姐在我两三岁的时候就嫁了人,只有三姐和我整整相处了十年。
你想十年的朝夕相处,突然分离,就像连体姐弟被手术刀硬是剌开一般,能不痛苦吗?
但再多的不舍对当时只有十岁的我和十二岁的三姐来说,也是枉然。
大姐,二姐,三姐依依不舍的把我送到村口,我被父亲抱起放在了小推车上。
我父亲是推着独轮的小推车来的,然后我父亲与我大姐,二姐,三姐及我大姐的公公一一告别。
当然还有村里的乡亲们,具体都有谁我已记不清了,然后我父亲推着我上路。
我哭哭啼啼的抽噎了一路,父亲安慰了一路。
从我养父家到我家,路也是挺远的,记得我到家的时候已是掌灯时分。
刚到胡同口,一个陌生的妇女喊着多雨跑了过来。
我哪知道她是在叫我啊?经父亲解释后,我才明白这个妇女是我娘,也就是我的亲生母亲,多雨是我出生时的名字。
我娘又惊又喜,一把把我从小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