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这么考虑问题哈,你这叫自掘坟墓啊,这样的话还能有什么好下场呢?”李军说这句话的时候显得特别认真,眉毛一直紧皱着。
马小帅听李军说话很认真,而且一边点头一边在本子上写写画画的记着笔记,可见马小帅是特别听李军讲话的孩子。像似这类孩子应该是不会在社会这条道路上走歪的。
“军哥,我知道了,那我是应该向春花道歉的吗?”马小帅小心的问李军。
李军点点头,嗯了一声说道:“当然了,这是目前你和春花缓和关系,唯一一个最好的方式,听我的,你最好今天吃了晚饭就去。去的时候也别空着手,带点有价值的东西。”
马小帅疑问道:“有价值的东西?军哥,什么东西有价值呢?”
“项链啦!”
……
……
“那可咋办?不能就这样把俺兄弟扔这儿吧?”大姐虽然害怕,但对我还是不舍。
“是啊,大伯,他毕竟是俺兄弟啊!俺们若不管也对不起俺死去的爹娘啊!”二姐显然也是舍不得我。
屋里的气氛沉寂了。
半晌,大姐公公开始了他的讲话。
“我看这么着吧,玉凤呢就由咱家带走,我们供她上学,长大后就嫁人了,一个女孩也造不成多大负担是吧?”大姐公公向我大姐和大姐夫说。
大姐和大姐夫点头。
“银凤,我还有件事儿没跟你们讲呢。”大姐说。
“什么事啊姐?”二姐问。
“去年春节咱爹娘跟我说过,等小狗和玉凤长大了,爹娘就盖新房子,让他俩结为夫妻的。这可是爹娘的心愿啊!”
“是啊!姐,我好像也听咱娘以前嘟囔过,咱爹咱娘特喜欢小狗,他们这样做是想证明他们爱小狗胜似亲生啊!爹娘的心愿咱们可得替他们完成。”二姐很认真,很坚定的说。
也就是从这一刻,我才知道了我不是养父养母亲生的实事。
“这事以后再说,主要的是现在,再说他是个克星,你们还真想把你妹妹嫁给他啊?”二姐夫在一旁着急的说。
“这人啊,谁跟谁在一起得看缘分,别老说克星克星的,人的命运是可以随着天理地数所变化的。”大姐公公说完又抽了一口烟,然后说:“依我看这小狗啊,咱还是让他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吧!”
“什么?爹,你是说想让小狗再回到他亲生爹娘那儿去吗?”大姐惊问。
“对,眼下也只能这样了,让他回他亲生父母那儿去应该是最好的办法,这样呢,咱们也都安心不是?毕竟血浓于水,他亲生父母也会待他好的。”大姐公公说完把手中的烟袋在自己的鞋底上磕了磕。
大姐和二姐听了后相互看着,半天没说话。
“大伯这主意好高明。”二姐夫伸手竖起大拇指向大姐公公称赞致敬。
大姐夫也不住点头称这是上策。
我听后不知所措,紧闭着眼睛,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心中暗骂:“娘的,大半夜不睡觉,不是在琢磨着把我送人呢!什么亲生父母不亲生父母的,在我心里养父养母就是我亲爹亲娘,这个该死的老头,真不是个东西。”
我当时对事情的理解能力确实不全面,现在想想,好像我大姐公公的想法应该不错。
你想象我这种情况跟着大姐,或二姐过也行,但看两个姐夫的态度应该没好果子吃。
我想着爱咋咋地吧!我也改变不了什么。毕竟我是个孩子,而且还是他们嫌弃的小克星。
娘的,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想着想着来了尿意,我故意装作刚睡醒的样子,翻了个身,打个哈欠,然后从炕上爬到地上。
大姐她们见我醒了,都打住了话题。
“小狗咋醒了,是不是我们把你吵醒了?”
我揉揉眼一边穿鞋一边说:“啥?你们没吵到我啊,我是被尿憋醒的啊。”说完我向外走去。
“还好,没有听见,要是让他听到了准会恨我的……”背后传来大姐小声的嘟囔。
我是穿着衣服睡的觉,乍一出屋门,被深夜的秋风一吹,温度荡然无存,还有些凉意。
天空中一轮圆月散发着清冷的月光,可能是月光太强吧,星星都少见了。显得月亮很是孤独。
我走到院中的榆树底下撒了泡尿,正待转身回屋,却发现在院门里处,站着两个黑影。看着好像是养父养母。
我不禁浑身打起了冷战,非常的害怕,我想跑进屋,但双腿却不听使唤的向两个黑影移动。口里还不住的叫着爹娘。
忽然那两个黑影不见了,院门却自动打开。我像是木偶似的一步一步走出院门。
我记得当时我没了意识,也感觉不到害怕。
门外的路上停着一辆驴车,看那驴不是黑的,倒是个白色的脖子上还有个窟窿往下滴着血。
车上坐着两个黑影。我看清楚了,千真万确那是养父养母。只见他们面如白纸,浑身湿漉漉的,水流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