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爱玩超级玛丽呢,小时候也不爱玩,除了钻地道就是钻地道的,一点儿意思都没有,简直就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像我这样有脑子的人,怎么会屑这种游戏。”马大山跟嘴里含了炮仗似的,对马小帅玩的游戏霹了乓啷的一顿臭骂。
马小帅听马大山说这句话他不愿意了,一下就拉了脸,气呼呼的把手里的手柄摔在桌子上,指着马大山的鼻子骂道:“你知道个屁呀!一看就是没有童年的二傻玩意儿,不爱玩就滚一边儿去,别惹翻了我的雅兴。”
马大山嘿嘿一笑,赔了个笑脸,客客气气的说道:“嗨呀!急什么?我不就是开玩笑嘛,你这孩子,一点儿定力都没有,别生气,别生气,继续玩你的,我滚一边儿去。”
马大山说完,赶紧的溜向了一旁,拿起漫画就看。
……
……
就这样,我哭哭啼啼,昏昏噩噩的守了三天灵。
最后,有我打着招魂幡送二老的棺材出门。
亲戚,乡亲帮忙把我养父养母下葬。
家里的大梁折了,只有十岁的我和十二岁的三姐该何去何从?我记得第二天就是中秋节。
天渐渐黑下来,帮忙的亲戚邻居都陆续离开。大姐,二姐,两个姐夫,还有大姐的公公留了下来。
我感觉又累又乏,再加上伤心孤独,蜷缩在炕上昏昏睡去。三姐就睡在我旁边。
“不行,坚决不行,这样会连累咱家的。”我被一个男人的大叫声吵醒。
我睁眼看是大姐夫,看他很生气的样子,站在靠墙的柜子边。
“连累啥?不就是多双筷子吗?再怎么说他也是我兄弟,现在爹娘不在了,我不管谁管!”大姐高声反击。
这好像是在说我。我在炕上没动,想听听他们的对话。
“你们别吵了,要不还是让小狗跟我吧。”二姐见大姐和大姐夫起了争执,忙制止说。
“啥,跟咱过,难道你怕死吗?银凤,这小狗可是个克星啊。”二姐夫听完二姐的话,从椅子上站起极力反驳。
“你们都别吵吵了,小心把孩子吵醒让他听到,真是的。”大姐的公公坐在椅子上,把手中的烟袋不住挥动着,反感的喝住姐姐,姐夫的争吵。
“爹,你说说,俺兄弟真是克星?”大姐不敢相信的问。
“唉,这事咋说呢?按他的生辰八字来看,确实命硬。不过这次你爹娘的事,也很是蹊跷,好像与这孩子无关。”
“爹,你这么说来俺爹娘的死还不是翻车砸死这么简单?”大姐好像听出了爹娘的死还有它情,忙急问。
“对,大伯,你就讲讲俺爹娘到底是咋死的。”二姐带着哭腔追问。
我一听,也忙支棱起耳朵,假装睡着,仔细听着。
“嗨,这两天光忙你爹娘的丧事了,细节也没空给你们讲。今天我给你们说说具体情况吧。”大姐的公公就一边抽烟一边说出了那天的情况。
我听后才明白了真相。
那天养父养母赶驴车到了大姐家后,见到大姐的公公把家里闹鬼的事说了一遍。
大姐公公便立马点香观看,他观完香后告诉我养父养母说,那天晚上在我家哭闹的白衣老太并不是鬼,而是个修炼成精的千年刺猬。
我大姐公公还问我养父养母,“你们是不是抓到过刺猬啊?”
我养母说:“是啊,那天小狗长痔疮拉血,我听村里老人说有个土方很管用,一吃就好,就是吃刺猬肉。我就和他爹商量捉一只给小狗吃。那天去牛角沟地里收玉米,正好在草窝里抓了一只,然后回家就给儿子炖了吃了。”
我大姐公公一听就跟我养父养母说:“对了,就是你们把刺猬给你孩子吃了,才惹下祸的。你儿子吃的刺猬是这老刺猬精的女儿,人家来讨要它女儿尸体来啦。看来老刺猬还不知道你把它女儿的尸体给你儿子吃了,如果知道了,还不把你儿子弄死!”
我养父养母一听吓坏了,忙问亲家有啥破解方法没?
我大姐公公说:“现在人家老刺猬不是让你送它女儿尸体去吗?我看我们先备些酒菜,跟人讲讲情去吧。看能不能摆平。”
然后我养父养母就赶着驴车和我大姐姐的公公,一道去牛角沟的坟地去见老刺猬精。
到了坟地还真见着了,老刺猬精还是变幻成一个白衣老太坐在一座坟头上。
我大姐的公公一见只摇头说这老刺猬恐怕不好讲话。因为它敢大白天变幻人形出来,道行不止千年了。
我大姐的公公多长了个心眼儿,他暗念咒语,请来了他供奉的香头,道行也挺深的黄大仙,也就是黄鼠狼。想让它出面帮助讲情。
黄大仙一请便到,它幻化成一老头儿拄个拐棍,向坐在坟头的白衣老太走去。
我养父养母坐在驴车上等着。
牛角沟是我村离家最远的一块地,大概有五六里吧。人们怕玉米被偷,早早就掰回家了。
当时地里除了玉米秸秆竖在地里,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