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哥,你知道这个地方吗?”马小帅用手指着地图上的一个地方问道。
李军看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说道:“我不仅知道这个地方,而且我还去过,这里应该叫做耀其卡,是一个很神秘,而且有极少数的人才知道的地方。”
马小帅听李军这么说,脸上立即就浮现出无比激动和好奇的神情,接着说道:“军哥,你就说给我听听嘛,我特别想知道这到底这是个什么地方,因为我小的时候就听村里老人讲过这个地方,然后我从小就一直想去,可就是没机会,所以军哥就跟我好好说说,让我解解馋嘛。”
李军点点头,接着对马小帅讲起了关于耀其卡那个神秘地方的事情。
郑寒此时还在房间的外面啃着烧鸡吃。
……
……
“哎呀,我说你这个老娘们儿,尿尿还得点灯,真麻烦。”养父嘟囔着,起身在身旁摸过火柴,然后划了一根点亮放在窗台上的煤油灯。
那时的农村晚上人们会提个罐子,放在屋里的地上,尿尿的话从被窝爬出,尿进罐里就行,早上再提出倒掉。虽方便,但气味难闻。当时的农村是不像现在这么讲究的。
煤油灯微弱的光亮照满了屋子。
“怎么,还不快去尿,等啥啊。”养父见养母躺着没动催促道。
“他爹,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人在哭。”
“啥?你可别胡说,大晚上的你想吓死人啊。”
“我没胡说,不信你问咱小狗。”
小狗?对,我就叫小狗,方小狗。是我养父给起的,说是为了我长命好养活所起的。
我听到养父养母的对话,从被窝底钻上来。
“爹,是真的,俺娘没胡说。”
养父听我说完,用目光扫视一圈屋内。
“爹,俺说的没错吧,真的是有人哭。”三姐也从被窝爬出抬头说。
三姐的头发都湿透了,脸上还淌着汗珠。很明显这是吓的。
养父听我三人都说有人哭,他也不得不信了。
“娘的,什么玩意,大晚上的折腾人,看我不把你震死。”养父骂着从炕上下到地上,然后从柜子里掏出一挂鞭炮。
“小子,你别拿这玩意儿吓唬俺,没用的,你还是省省吧。”屋外又传来了诡异而又空洞的声音。
这回养父也听见了,他吓得浑身一颤,手中的鞭炮掉到地上。他瞪着眼开着嘴,就差喊出声了。
半晌养父摇摇头,咳嗽一声,向蜷缩在炕上的我和三姐,还有养母说:“别怕,有爹在,啥也甭怕,我倒要看看是个什么东西来咱家捣乱。”
养父此时显得非常淡定,他一把抓起放在墙角的顶门杠狠狠的说。显然他是在给自己壮胆,又是再给我和养母三姐打气。
养父的这种做法是在告诉我们,父亲是一座山,无论遇到多大的危险,都能为我们遮挡护卫。
当时养父的气势给我的感觉,他就是无敌大英雄,什么妖魔鬼怪都禁不住他手中大棒的一击。
“小子,甭装横,我今天只是来问你要回我女儿的尸体的,至于你害她的帐咱慢慢算!不要装不懂,我告诉你,我姓白,人都叫我白奶奶,明天你把我女儿的尸体送到牛角沟的坟地来,我在那等你。”
这声音说完,只听门咣当一声响,然后安静了下来。
养父听完后,脸上渗出了汗,他把顶门杠放回到墙角,然后慢慢坐回到椅子上。手和腿在不住的哆嗦。
“他娘,咱闯大祸啦!”
“他爹,你别说了,我也听懂了,这都怪我。”养母撒开搂着我和三姐的手从炕上爬起来,穿上衣服坐到炕沿上。
“这怎么能怪你呢?咱怎么会知道是他女儿啊。”养父安慰养母。
“爹,你真的杀人了?”三姐带着哭腔的问。
“瞎说,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不该问的别问。”养母生气地向三姐说。
“爹,你如果真杀了人,你就快逃啊,要不公安局的人会抓你的。”我害怕了,劝养父快跑,因为我也知道杀人偿命的道理。
“小狗,玉凤,你们不懂,爹没杀人,爹怎么会杀人呢?”姚富起身来的炕边,抚摸着我和三姐的头爱抚地说。
“那为什么刚才那声音说你杀了她女儿呢?爹。”我心里有些不解地问。
“这些你不懂,等你长大了爹再告诉你,没事了,睡吧。”养父把我按倒在炕上,给我盖上被子。
养父养母又点亮一个煤油灯,屋里亮堂了很多。看来养父养母是不能入眠了。
养父从柜子里拿出一包烟,我记得是金鱼牌的,应该是一毛五一包,没有过滤嘴的那种。
要付抽出一根点燃,紧皱眉头吸了几口。
可能我三姐还是心有余悸,她见父母二人在闷坐不语,气忿紧张的样子,不敢多语。她为了躲避恐惧,竟钻进我的被窝和我紧紧搂在一起。
“他爹,这白奶奶挺凶啊,她要她女儿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