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正不怎么在乎别人说什么,你想啊,我就算在乎别人说什么,别人是能给我一口粮食吃呢?还是能给我一口水喝呢?嗨!那都是虚的,只有自己对自己才是真的,当然也有真正爱我们的人。”郑寒眼圈泛红的说道。
女博士小玫瑰听了,深感同受的点点头,然后说道:“或许我是能够理解你的吧郑寒,我记得我半个月前也想你这样的惆怅过,包括眼圈也红过。”
郑寒长叹了一口气,语气深沉的说道:“谁说不是呢,在这件事情上我们两个算是知音,都能够明白彼此的心情,不如等我心情好的时候我请你吃烧**?”
郑寒说完,向女博士小玫瑰强笑了两声。
女博士小玫瑰刚酝酿的低沉心情被正好这句话引的不禁笑出声来,眼神中透露着一些喜色。
……
……
一晃十年过去了,我也上小学了。大姐,二姐也都出嫁了。家中就只有我和三姐,养父养母了。
这时全国都实行责任制了,农田分包到户。我爸和我妈的感觉更足了,他们想着要种好地,喂好牛,发家致富给我盖新房子。
养父方起义,身材高大魁梧,憨厚正直。养母翠兰泼辣能干,家里家外一把好手。养母对我更是格外疼爱。这么说吧,我就算是要星星她也敢上天去摘。
我上小学二年级的秋天,那天可能是星期二的下午。我感觉肛门好疼,疼的都有些受不了啦。跟老师请了假回到家,蹲在茅坑蹲了大概两个小时,一直蹲到三姐放学,爸妈从地里收玉米回来。
他们问我怎么了?我说我腚疼拉血。这下可把养父养母吓坏了,他俩赶忙带我去看医生。
村里有个老中医看了说是痔疮,回家养养就好了,还给了点洗药和口服药。
回来后,爸妈就让我躺在炕上静养。给我买点儿好吃的安抚,还特意向老师给我请了两天假让我休息。我三姐也是为我忙上忙下,精心照料。
说实在话,我挺喜欢家人围着我转的那种感觉。怎么说呢?就是有一种幸福温暖及自豪感。
虽然是生病,但也值。
这种幸福在我之前的那个家应该是奢望。
第二天的中午,养父养母从地里回来,忙活了一顿后,给我端上来一碗肉。
那香味甭提多诱人了,就连放中午学回家的三姐都馋的直咽唾沫。
但养父养母不舍的给她吃一口,全部都给了我。
那肉又鲜又嫩,肥而不腻,都是一块一块的白色蒜瓣儿肉。
我本来就馋,见到这美味哪能迟疑?三下五除二干完所有的肉,再喝干碗里的汤。美美的,那种饱餐肉食的感觉让我一辈子难忘。
晚上我的肛门也不怎么疼了,养父养母劳累了一天也早早躺下。三姐还在挑灯夜读。
当时我们这儿还没有通电,点的多半是煤油灯。
家里的窗户是用塑料布糊着,多少能看到夜空中的月亮。
咣咣咣——
有人砸门的声音不是很大,但挺急。
三姐听到声音停下学习,走出屋,打开屋门,问:“谁?谁呀?”
没人回答。
三姐骂了句,“你丫的神经病啊,没事敲什么门啊,烦人。”
骂完,她转回身准备回屋,却发现在外屋的中央坐着一个浑身罩白,满头白发的老太太瞪着圆圆的小眼瞅着三姐,用哭咧咧的声音说:“冤有头债有主,你爹娘打死了俺女儿,俺来讨债来啦!”
妈呀!这不是吓死人吗?大夜晚的来这么个老太婆,又哭又叫还要讨债。谁见了不得吓死呀。
三姐吓得打一个激灵,哇哇叫着跑进屋里,一下扑倒在养父养母身边。
三姐的哭叫声把养父养母从睡梦中惊醒。
“玉凤,大晚上的你叫鬼啊?别吓着你兄弟啦!”养母翻身坐起向三姐训斥。
“娘,我怕,我好怕。”三姐说着一下钻进养母的怀里。
“闺女,你真是胆小,在自家屋里有啥可怕的。”养父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披上衣服。
“爹,外,外屋有,有人。”三姐在养母的怀里结结巴巴的说。看来是真吓坏了。
“我院门关的死死的,咋会进来人呢?净胡扯。”养父说着下炕穿鞋走向外屋。
我当时躺在被窝里紧挨着养母,睁着眼没怎么害怕,我以为是三姐搞的恶作剧。
不一会儿,我听到养父关屋门的声音。
“别闹了,赶紧睡觉,明天还得收玉米呢!”养父进屋坐在炕沿上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说。
“爹,你没看见外屋有个老奶奶吗?”三姐从养母怀中探出头问。
“玉凤你学习学昏头了吧?我屋里屋外转了一圈啥也没看见,快睡觉。”养父可能是被三姐说的心里也有点发毛了,大声训斥着翻身躺在了炕上。
三姐一听没敢辩解,钻进了被窝蒙上了头。
我养母索性睡在我和三姐中间,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