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在树枝顶梢的一只金丝猴,用屁股对着车玻璃下的两个脑袋,以示自己到底有多红。
文在山和浮华因为闭着眼,避过了猴屁股的挑衅,这并不幸运,毕竟红不红先看屁股,这是规则。
还是不想醒,任性睡着,不顾事大事小,渐而渐之,刚刚放下的也就不用再怕举起来了。
夜很迟才来,惹怒了日子,临走前放了不小的一个屁,相关‘专家’称为‘太阳风暴’,不相关的‘专家’硬说是‘大气污染’,截然不同的两方面,哪一个都是正确的选择,透彻的解释没有,因为说不明白的才叫奥秘。
车突然猛烈的晃动了一下,这当然不是什么大问题,小小的地震,一波便停,对常在山里的人来说,太正常不过了。
可是除了浮华和问题,正常不太能过了,这是他俩第一次的地震,算得上处女震,再如实说问题的话,遗憾处女震不能加于她身上形容了,因为很正经的说,问题十四岁就不是处女了。
车又猛的晃动了一下,浮华和问题惊的大叫不止,表情除了恐惧再若能多另一种表情,算文在山他白活到这么大年纪。
文在山坐在驾驶座,自司机逃跑后,文在山就承接了正驾驶的位置,假装着车技精湛。
但危险来了后,文在山只能做一件事,那就是祈祷上天,千万别叫山上的石头滚落下来,砸穿了车顶,给文在山他们三人来个灭顶之灾。
之后一段时间,文在山的左手和右手,就像被强力胶死死的粘住,分开不得,一直做着双手合十的手势。
更有意思的是,浮华和问题竟狂喊乱叫了两个多小时,关键是问题竟叫的那么销魂。
在很难一时半会儿平静下来的嘈杂中,文在山的心浮动着,也不时在浮动里,用尽不多的控制,虽说是妄想,但总比根本不想浮动且坐以待毙要好。
差不多凌晨三点左右,文在山才猛地想到,文在山他们已经在车里待了两天。
突然,一种感慨涌上来,如果时间快的这么不可理喻,那么文在山他们的生命会不会将要终结了呢?
揣着数不清的文人情怀,文在山高声喊道:
“浮华,问题,两天了,快的有些吓人,居然两天我都没吃东西,没喝水了,更奇迹的是竟没有人联系我们。”
浮华敞开车门,半个身子露在外面,硬表现出潇洒的感觉,说:
“时间快慢不会叫人感到恐惧的,在山,你为什么脑子里想的是吃方向,东西还算侥幸,可南北就没那么长命了,最后,我们需要别人联系吗?”
顿时,文在山的思维是凌乱的,慢慢梳理中,发现浮华的思想高度已直插云霄。
文在山说:“浮华,我现在开始佩服你刚刚更新的理解力,看......”呛了一口口水,他先咳了一下,继续说:“问题竟如此低贱。”
文在山说完,刚想准备着笑一笑,只觉右脸颊与空气间隔的十厘米内旋起一阵风,紧跟着痛便发出指令,说自己大概被人呼了一巴掌。
下意识文在山捂住右脸,没敢爆粗口,因为文在山生怕自己在不明事态下左脸也跟着遭殃。
于是,文在山冷静的转过头用眼睛看攻击方的眼睛,攻击方的眼睛里飘着火焰,竟如此烈,这又给了文在山不小的心头一震。
问题蓄势待发的样子,看来她是作为攻击方,对继续啪啪文在山脸蛋的兴致很高涨,她憋足了一口气,怒吼道:“为什么说我低贱?”
‘不冤枉’三个字秒射进文在山的心眼里,问题的此彼很难不合二为一。
愚蠢!文在山竟不在动嘴前,动下脑子,组织下语言,可见问题和全天下所有的问题活在了一起。
于是,文在山赶忙从前面驾驶座技巧性的爬到后座,紧挨着问题,给她不停的抚胸口,顺气。
因文在山给问题不停的抚胸口,她这才慢慢稳下暴躁,之后,问题露出异常享受的贪婪表情。
从这文在山才发现有那么一小部分女人竟如此娇气,问题当属其中,文在山给问题抚胸口本是文在山费力,然而问题她竟娇气的喘上了。
从这时候文在山发誓,以后若有机会娶媳妇,完全有必要检验下娇气,不然这辈子得费多少精力照顾她啊。
凌晨五点,在这个季节,离白天应该还需要两个小时。但仔细想想现在究竟是处于什么季节呢?
说是春天没生机,说是夏天没激情,说是秋天可叶片仍嫩绿,这样好像又回到了春天,再感受它的温度后,文在山彻底陷入了无底的深渊,为何会冷,明明有过适宜。
于是文在山他们的悬念也就在这么个春不是春,夏不是夏,秋不是秋,冬不是冬的,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季节的新的一天开始了。
好像两天前从宾馆出来之后,文在山他们就似人间蒸发了,当然,这应算是助理们的认为。
问题掏出手机,本想着往外打个电话,叫个人来接文在山他们,但是却一格信号都没有。
山里的信号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