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线杆子,来了个亲密接触。
咣的一声,那宝骡子就开了瓢。
撞的那惨状若没人说是车撞了,还真难看出之前是个车,更很容易叫人误认为是一摊屎。
前挡风玻璃整个破碎,玻璃渣子全都不偏不离的击在大胸女人的大胸上和财人的裆部。这倒是不差一点儿,毫不浪费。
四个车轱辘各自命运。一个滚进几十米外的,化工厂旁边的臭水沟。
一个掉进没有井盖的下水道。再一个卡在挡在路当中,摆摊儿的三轮车底部。
最后一个更干脆,索性断了气,瘪扭在路边。
他瞄了眼车后边,发现备胎相对来说是安全的。
财人和大胸女人被很多只会看的人围着。
只有他停下驴,拨了该事故所有能用得到的部门的电话。
再一个屁的功夫,几辆车从各个方向驶来,听到那真正的警笛声他才替驴感到自卑。
驴嗯啊起来,是不怎么好听。
看到一切得以控制,他才驾上驴,像老鼠洞巷子方向驰骋而去。
前程是个标配的问题,不在距离长短。就像宫殿比茅厕近,也没有人能矢口否认,前程不是个套餐,只属于昂贵的西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