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知道前程了,似锦谁都想要,难不成非掉入深渊才不可不拿这个破瓦罐,一步一自我叮嘱,我他妈的是个要饭的?这个假是一点儿都不唐突。
三分天注定,七分靠发情。人擅长这七分,很难做到习惯那三分。
没有人不可能不发情,所以看人性,要看的是发情的次数和所表达的情绪。也许都被现实逼得不得不如此,可是货物跟人物是不同的。
人物且不说了,这货物发了霉可就是烂货了。某些老板确实喜欢的不行,然而烂货早归弃到化粪池,与屎同浪。
恶心人从你不认识他,他就是恶心的,人不清自始污浊,事不净煽风点火。
他最厌烦自己想到突然的事情,一突然,准得浑身不自在。
有一种赏月缺花不雅,问道三尺有神明的不真实,却难以从心的感受。
陌然此时以为她所有的一切是他,他并不自喜,万物皆有终归,谁都不真正的属于他,或者他属于某个人。
陌然对他的功夫愈发敬重。
陌然说,若不每日切磋一下,她都觉得自己白活。
正常的不能再正常,就跟老鼠屎谁都会嫌弃一样。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渐渐的开始学着昨天比前天颓废,好在今天还有时间过,还算是有望头。
他想过自己对以前都不顾补苴罅漏,争取能做到没有遗漏。可是又怎么不会有漏洞呢?比如他有好几次和陌然只是唱副歌,没有唱高潮。
山风欲来风满楼,这事不挨那事,扉议不遭调戏,就算那大事比射还简单。
扈希望、冯点炮、沙和尚贿赂买通帮内高层领导胡思,让胡思打掩护,他仨把人家洗头房的洗头工具给破坏完了,叫人家洗头房经济一度严重下滑。
洗头房老板叫南塞仙,外省来的,听传说她结过五次婚。离婚原因不详,再在她离完最后一次婚后,便就来到龙湾镇开了家洗头房,服务大众,尽善尽美。
她包养的小男子有一个加强排,可见这南塞仙心理、生理承受能力颇具强悍,她虽经风雨多年,但长相仍能撩动人心。
南塞仙哭笑不得的对他说:“不想老大,您的这些手下头太硬了,洗坏了我们家不少工具,这损失看来还真不知咋弄了,我让你赔吧,是我不仁义,一个地头上呆着。”
他想了一通,很难为情的说:“有男活吗?我叫他仨在这儿以劳代之。”
南塞仙连忙摇头摆手说:“可千万别,这仨兄弟头这么硬,给女客洗头,不得碰出血啊,我看还是算了吧,就当我白弄。”
他听南塞仙说完这话,一时激动的不行,看来钱是不用赔了,但他不想堂堂男子汉,就这样亏欠于别人。
于是他给了南塞仙一把剪刀,说道:“南老板既然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嚼扯,这样,以后他再敢来这儿,你就用这把剪刀把他仨的头给铰了。”
南塞仙拿着剪刀好生看了一遍,咔嚓咔嚓的确实了一下韧度,一脸苦笑道:
“不想老大,您办事看事走大道,我南塞仙不好说别的,可这剪刀布如三位兄弟的头硬啊。”
说着,又琢磨了一下,冲他一个起反应的媚笑继续说:“得,我以后费点劲儿就是了。”
他打了个激灵,全身汗毛孔一瞬猛张,回道:“给南老板添大麻烦,你店里头的洗头工具需要修的,我带老鼠洞去三天,保证一改往新,连防护防尘的膜都给贴好。”
南塞仙半信半疑,问道:“真有这好功夫把式?”
他说:“还能骗你不成?我不想好歹也是吃黑饭的,讲道义首先如此。”
南塞仙渐而相信他所说的,她走近他,差一张扑克牌的距离就能贴到他身上,她咬了咬嘴唇,眼睛忽闪忽闪的,说:“帮帮我呗,我的洗头工具用的勤,说不定啥时候就痛,若能修好我的洗头工具,我准能做到想要就给,绝无二话,江湖上混的嘛!”说完扒拉他裤子一下。
他不爱管这闲事,更何况陌然经常要让他练功夫,没那时间修工具。他一脸不愿道:
“我那地太小,南老板去的话得趁我女朋友不在的时候,才行。”
南塞仙一声娇嗔的贱笑,说道:“我懂。”
他用浑身鸡皮疙瘩浅作回应,接着使眼色给扈希望等三人趁机而走,见他仨走出洗头房后,他任那南赛仙扒拉了几下裤子,紧接着推掉南塞仙提议的提前修理,随便一个尿快兜不住的理由,大步匆匆走了出去。
南塞仙在他背后,贱里贱气道:“不想老大,改天就带着洗头工具去找你哦。”
他走出洗头房,一路奔到一条跟老鼠洞格局一般的巷子里。
扈希望等三人在后头紧跟着他,稀里糊涂的。
扈希望说:“老大该上香拜佛啊,这是好事。”
冯打炮打麻将经常点炮惯了:“我出小鸟,保老大胡。”
沙和尚在洗头房里憋了一个屁,跑着时才放了出来,臭气熏天的说:“老大不是烤鸭,落病可就惨兮兮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