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刀子不是个正经玩意,这就算是个瞎子都能看得出来。
虽然他觊觎血刀子的新欢很久,虽然他偷摸的跟血刀子的新欢睡了几次,虽然他跟新欢的小舅子是拜把子兄弟。
虽然他跟血刀子的前妻是青梅竹马,但是他不想啊,一点儿没有不想取代他的意思啊,幸亏他叫不想。
无风的日子是最适合煽风点火的日子。
他得到北边后,本不想立刻起事,但他根本就控制不住那三人各种欲望的挑拨啊。
再等他折腾了血刀子的新欢一晚后,天一亮便就一杆旗帜,不得不折腾血刀子了。
东西北三小路汇成一大路,气势绝对没得说。
从上向下看一堆脑袋,从下向上看一群乌鸦。白鸟抹了黑就是黑鸟,也包括那些遭雷劈成的炭黑鸟,也算黑鸟。鸟可是一个了不起的功能性物种。
血刀子不是小人,他们把他视为自己一类了,如果不平和心碍,他们应该比小人还要小人。
血刀子的识趣叫自己变得很惨,他没逃,而是自己坠楼而死。他们没费力气的得到了这表面的堂皇。
其实就是荒唐,这是个人都看得出来。
他强烈的感觉到他是胜之不武,或许这真的就是假的,或许山石里蹦出来的不一定是孙悟空。
他当然恨自己,因为他比小人还要阴险。
割袍断义在黑帮,一个腥臭的化血池里很少见。他居然开创了亚巴城的先河,这是他不想想的,他不想也想了。不管以后帮里的成员如何来看,他只能不想,做好不想这个坏人。
他是坏人,开始一直都是,所以他根本没有什么别的理由来做好人。
血刀子的前妻跟血刀子新欢的弟弟,也就是他的小舅子终成了可以缠绵日夜的一对。
血刀子的新欢他没有再接盘,因为作为黑帮里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完全可以不用任何理由来另结新欢。
他的新欢是根本意义上的完整女人,血刀子的那个新欢虽说还对他的功夫有所敬仰,且他也在她身上下过很大的功夫,但他毕竟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所以像他这类人一准要把她送出去,她当然是千万个不愿意,死皮赖脸央求留下,继续领教他的功夫。
可纵然如此,他也得必须把她送出去,弄不死就已经算他大慈大悲了,若不然不得耽误他喜新厌旧的黑帮优良传统啊。
他的新欢,准确点儿说是他的第十个女人。
她叫陌然,是刚考上名牌大学的女学生,成绩极佳,曾是亚巴城连续六届的学习之星。
他则是高中未上,初中肄业,亚巴城连续六届的学习灾星,教他的老师有急死的,有气死的,还有因他考试考负分在校长办公室留下一封“下一世我要当猪”的遗书,上吊死的。
还有就是死因不明的一名生物老师,他最好奇他那个生物老师是因他怎样而死的。
凭他惨淡的学习经历和想象,他可能是因为他把上课时要用的一枚生鸡蛋教具,玩出了鸡而耽搁了他讲生命的诞生与起源,一时受不了打击活活憋死的。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他就弄不明白了,玩鸡蛋怎可能比得过玩鸡呢?
天下之大蠢,属一窍不通,死较真者也。
陌然是他确定关系和不确定关系,以及还没来得及确定关系的女人中,长得最美的一个,身体各个部位都是刚好。
当然,最为重要的还是要属她的性格。怎么样都行的很洒脱的性格,什么姿势都可以。陌然这样叫他尝尽了满足的品味。
亚巴城黑帮老大的位置在血刀子死后,归到了他前妻的头上。
血刀子的新欢的弟弟成了副帮主,叫他送出去的血刀子的新欢奔他弟回来,拿了一部分钱,在寡妇一条街开了最大的一家洗头房。
她这最大的洗头房一开,便迅速吞并了寡妇一条街各个小中型及露天洗头房。再不到半天的时间,包揽了亚巴城所有的洗头业务,那可谓是如日中天,一片形势大好。
由于他知道血刀子前妻的恶毒,血刀子的新欢的弟弟的可恨,本该做亚巴城黑帮老大的他,只是纠集了一小股黑恶势力,协商了一个小镇独享僻静,丰衣足食。
因为他清楚若他傻不愣登的占据那老大的位置,一准那下场比血刀子还惨,形势关系不利于他便就必须另搭炉灶,因为保命要紧。
其实挺好的,在一个小地方。收点儿保护费,起点儿小规模争抢,要点儿小挟,劫点儿小色,夺点儿小财。
再在不忙时,喝个小酒,哼个小曲,调戏个小妞,有事没事的去洗个头,等陌然课余时间研究些功夫,真的是挺好的。
小镇的名字叫龙湾,自他去了后,就又有了个别号,叫做小亚巴。
小亚巴是私下在闲话里头藏着的,到了重要时候还是得用官方名字龙湾。一切官方,必须遵守。
道不同不相为谋,妞不依不会是鸡。他感觉这后一句更是真理,感觉确实不错,但他为包吃龙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