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年风进到屋内之后,与万拜青先是对了几句简单的见面话,接着就把他去5号停车场找老费的事情跟万拜天和林阿婆等人挑精拣瘦的说了一遍。
刘年风的话中说出‘定水’两个字后,让对定水有印象的郑寒心里一阵激动和澎湃。
郑寒满脸喜色的说:“太好了各位大师高人,我是看到过定水的,军他能证明的。”
李军一听,更是开心的应声道:“没错,郑寒他说的没错,定水就在我们的车上。”
林阿婆既激动又难以相信的问道:“小伙子啊,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定水真的在你们那儿?”
“林阿婆,这种事我是不敢开玩笑的,毕竟它关乎的是小玉的生命。“郑寒一脸认真的说。
林阿婆心里还是存有怀疑的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刘年风,问:“请问师叔,是这小伙子说的这样的吗?”
刘年风嗯了一声,点点头。
林阿婆一见刘年风都点了头,顿时心生激动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郑寒说:“孩子,如此的话,那就快带阿婆去拿定水啊!”
说着,林阿婆就忙着去拉郑寒的手臂。
郑寒也是激动得不行,他不知道这事情居然是这么的巧合,定水前两天他和李军去5号停车场取车的时候是偶尔得之的,他今天经刘年风这么一说才知道是老费故意放在车座位上的。
郑寒还在向林阿婆兴奋的笑着,就像跟得中了两个亿的彩票似的。
渐而这种兴奋的气氛将堂屋内的每一个人都感染了,可就在人们沉浸在这种气氛中,而且林阿婆还等待着跟郑寒去他住的地方去拿定水的时候。
李军一个突然想起什么的眼神和嗯呜的声音把这种兴奋的气氛给破坏掉了,人们从幻想回到了现实。
李军和郑寒从5号停车场取面包车而归,郑寒用一双傻乎乎的眼睛发现了定水拿在手中看,傻乎乎的以为是迷药,接着把面包车车窗摇下,然后将定水给傻乎乎的扔出了车窗外面的画面在李军的脑海里由模糊变得清晰。
在此时而言,这幅画面无非要比噩梦还要可怕。
随之李军先把郑寒气呼呼的数落了一顿后,将那个在屋里每一个人都不愿意听到的事情,也就是郑寒得到了定水,而却又把定水给傻乎乎扔的事情告诉了屋里的每一个人。
因为郑寒的脑回路慢是认识他的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所以当郑寒回忆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屋里的其他人都已经明白了三分钟了。
林阿婆满是失望的一叹长气。
万拜天和万拜青在表示遗憾。
刘年风虽平常是以冷静的面容示人,但是当他听到这个不怎么好的消息时脸上也是多多少少挂点儿不自然的神情。
李军在用愤怒的眼神盯着郑寒依旧数落他。
郑寒现在当然是非常的惭愧,他的肠子都已经悔绿了。
“郑寒,你说你什么事能有不搞砸的时候吧,救人的东西你都能当成迷药给扔了。”李军向郑寒训斥说。
郑寒一声不吭的耷拉着脑袋听着李军的训斥,但也不时跟蚊子叫似的嗡嗡的反驳一句:“我当时也不知道那是能救人的啊,还以为就是东北那大哥那壁虎弄得什么迷药啥的呢!”
李军听到郑寒敢反驳那自然更是气愤了,于是训斥的就更狠了,狠的程度连脑残这类词语都用来形容郑寒了。
万拜天听李军骂的太过狠了,就从中调解,对李军说:“孩子,小胖那孩子在当时确实也不知道,就别说他了,现在最要紧的是回想一下当时小胖这孩子是把定水扔在什么地方了,还有什么印象吗?”
万拜天说完,把专注的目光放在了郑寒的身上。
随之,李军、刘年风、万拜青和林阿婆四人依次将专注的目光放在了郑寒的身上。
郑寒一见一时之间好几双眼睛都盯在了自己的身上,他的心是无比紧张和慌张的。
郑寒像极了一只被群狼围拢着的小骚兔子,明显体现出来的就是狼多肉少的那种画面,很凄惨。但都是郑寒自找的凄惨。
毕竟这不是玩笑,这真是人命。
“我……我……我……”郑寒的心在开始虚。
李军听郑寒磕磕巴巴的,催促一声道:“郑寒,这时候不是你结巴的时候,你好好想想当时你给丢到哪里了?我把车开到哪里的时候,你就把定水给扔出去了呢?!”
郑寒听李军催促,不敢迟疑,因为他怕爱抽。于是他就连忙想了起来,可哼唧了半天连个屁都没憋出来。
刘年风看郑寒一时实在是想不起来了,目光往屋顶上一看说:“让小兄弟如此这般回想,时间一直拖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将两位小兄弟那天从5号停车场返回村中的路,沿着再走一遍来找。”
“可行,师叔说的对,只能再细细的找一遍了。”万拜青说。
没再多说话,李军等人得到刘年风的命令几人分成两队车就出发沿路找定水了,留下万拜天和林阿婆在家中守着贾小玉,以防贾小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