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费说着,把大扫帚往地上一扔,将手上的手套一脱,拉着刘年风的胳膊就准备往前边的屋里走。
然而刘年风顺着老费的拉拽一扭身子,竟又吭吭的咳嗽起来。
老费一看刘年风的面部肌肉紧绷着,脸色煞白,似在强忍什么剧痛。老费满脸紧张的说:“刘爷,您这老毛病还是没好?”
刘年风强忍轻松的一笑一摇头说:“看来是好不了了,老费,咱走吧。”
刘年风缓了片刻,似忍住了剧痛,然后让老费架着他,缓步走向了前边的屋子。
老费所住的屋子也就是个跟保安亭差不多大的地方,两个房间,一间相当于卧室,一间相当于客厅。
虽屋子是砖瓦盖的,但内室却被老费住出了颓废落后的感觉,外面的环境一看是新时代的,一进老费住的屋子就像一下子穿越到了五六十年代的农村房子。
老费扶着刘年风坐到木椅子上,然后就忙活着为刘年风泡茶。
刘年风环顾了一眼老费室内的摆设,说道:“老费啊,你怎还想八年前那般懒惰,也不知道空暇的时候拾掇拾掇屋里。”
老费低头从一个半身高的橱柜里取出一个茶罐,嘿嘿笑着说:“刘爷,你知道我老费的,一辈子了就是不爱打扮屋内摆设,就是家里被老鼠给祸祸了,我也不愿意往家里头撒一只猫来,也就是懒呗!懒惯了。”
刘年风听老费说着,一笑无奈的一摇头。
老费泡好了茶为刘年风斟了一杯,刘年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老费,今天我来你这是为了事情而来的。”
老费一听,把手中的茶壶放到桌山,一脸认真的瞅着刘年风问道:“刘爷,什么事啊,但说无妨。”
“定水!”
刘年风把定水这两个往外一蹦,着实把老费整的一脸的惊讶。
“定水?刘爷找定水干什么啊?”老费不解的问。
随后刘年风就把贾小玉的事情跟老费如实的说了一遍。
老费听后彻悟的点点头说:“哦!原来如此。”
刘年风嗦一口茶,一啧嘴巴说:“我知道定水的事情老费你是知道的,毕竟你现在是老龙的手底下做事,他这些年为了定水可是费了不少的力气,我听别人说现在定水被人找了出来,就知道是老龙做的,所以我来问问老费你,你可知道定水的如今下落?”
老费听了嘿嘿笑笑说:“刘爷,老费以前就说过您吉人自有天相,什么事在您前面都是易如反掌,巧了,前几天那爷就把定水交在我这,让我放在一个人的车里了。”
刘年风一听,眉头一蹙疑问道:“那爷?”
老费看刘年风满脸的着急,于是赶紧解释说道:“那爷是咱们之后出来的新人,叫那伯虎,龙爷手下搜金的,这小子年纪轻轻的就曾一个人干过八年前咱们一伙十几人的事。”
刘年风听后一点头嗯了一声说:“那伯虎我听说过,大概也见过,这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是他让你把定水放到什么人的车里了?那个人现在所在何处?”
老费嘿嘿一笑说:“刘爷,我说的这人您也指定见过。”
“我见过?老费你别跟我兜圈子,人命关天的我猜不得。”刘年风严肃的说。
老费一看刘年风激动紧张的神情,也不敢再绕什么弯子,回道:“那爷让我把定水放在那车里的主人就是现在与鬼不离村种花的李军。”
刘年风一听李军两个字,脸上的紧张神情立时舒展了。
“李军我知道,这两天我和他一直在一快,这是好消息,自我再来到江海市的一件不错的好消息。老费,我不能再久留了,我得赶快走了。”
刘年风听了自己想听的答案,正准备从木椅子上起身,却被老费一声叫住,然后说:“刘爷,您就不想知道那爷他为什么让我把定水放到李军车里?”
刘年风一摇头回道:“老费,你是知道我的,我做事一向是只想知道自己知道的,别的什么事情我并不想知道,我想老费你是会理解一个年迈的老奶奶,面对自己最爱的魔咒缠身可能会死的孙女是什么样的心情的。”
“可是龙爷他……”
“我不管老龙他想的是什么,也不管你所谓的生瓜蛋子那伯虎想的是什么,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拿到定水,老费你是知道我的,没人能拦得住我。”
刘年风说这段话的时候,眼神中透出无尽的坚定,就好像天上的太阳他只要想得到都可以得到。
老费听了刘年风说的这句话,没再试着去拦挡刘年风,而是低头坐在一个凳子上,叹了一声长气。
“刘爷,老费知道您只要想做一件事,这世上能拦住你的没有一个人,但是我想说的是,就算龙爷他八年前跟您割袍断义,但是他到今天心里还是挂着您,不然那定水他为什么要找?”
老费喝了一杯茶,思绪了片刻继续说:“刘爷,既然您是这么考虑的,那么我也就不能说什么了,这罐茶叶您带着,能缓解您的疼痛。”
老费说着,拿起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