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刘年风喝住“怪兽”。
“咋了哥呀?有事呢还?”
“别以为你胡言乱语一通,就可以随便溜走了,下到这地穴,绝不可能是简单的找东西,你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所以在我未彻底搞清楚之前,你只能跟着我。”刘年风说着,噌的一下跃到“怪兽”身边,将手中的狼头钢刀嗖的架在了“怪兽”的脖子上,紧接着一下将他头上所戴的鬼头面具拽了下来。
随之一张雪白的脸就现在了刘年风的视线之中。这所谓的“怪兽”其实是昨晚开走李军面包车的那伯虎。
那伯虎见那把亮晃晃的钢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再扫一眼刘年风的威力和冷峻的眼神,满脸贱笑道:
“妈呀大哥,好汉,饶命呐,小弟真就是一地底下搜金的小喽啰,脖子可赶不上大白刀硬啊,有话好好说,俺听您的不就行了。”
“识相就好,免得我再对你动手动脚。”刘年风冷声道。
“俺可不能那么不懂事,费好汉的力气,俺识相,识相,打小就练识相,识相是俺童子功。”
“走!随我而去。”刘年风一手抓紧那伯虎的肩头,一手刀架在他脖子上,挟着他向郑寒晕躺在的青石墩子前挪了几步。
“好汉,您这是要咋吩咐?俺照做不误。”那伯虎嘿嘿笑着说。
“帮他穿好衣服,背起他,走在我前面。”刘年风一指自己刚刚而来的暗道口说。
“得嘞!请好吧您就!”那伯虎听话的应着,麻利的给郑寒穿好了衣服,然后将他背在自己身后,呲牙咧嘴的说一声“我尼玛真重”,然后吃力的晃晃悠悠向刘年风所指暗道口走去。
刘年风持刀指着那伯虎后背,跟在身后,在他踏入暗洞前,又环顾了一眼这个空间很大的洞穴,想了片刻。
等那伯虎背着郑寒走到井道下方,累的一下将郑寒从自己背上给扔到了地上,喘着粗气说:“妈呀,太沉了,这傻玩应够分量的。”说着,将脸又转向慢他一步来到井道下的刘年风说:“好汉,这井道确实能上去啊?有出口?”
刘年风一点头。
“哎呀妈呀,那这地宫整的可算到位了,普祝王那孙子早前老能整了。”那伯虎嘿嘿一笑说。
“普祝王?”刘年风一听问。
“嗯呐!好汉呐,这个地宫就是普祝王那孙子的穴,战国时候刘国的小王,不出名,《史记》都没把他往上划拉。”那伯虎晃着脑袋,洒脱的说。
“噢?听你这么说你还真是搜金的?”
“嗯呐!可不嘛!俺真就是搜金的,所以好汉您抓俺跟着您就是白搭功夫,到之后好汉您也是得把俺放了,费事,不如现在放了俺就得了,俺不从井道这上了,俺从来路返回,从那头上,俺……”
“行了,呆着吧,在我说这套没用,我需查清了你才可,我就是不怕麻烦。”刘年风冷笑一声说着,把手中的钢刀插进背后的皮质刀套里。
“哎呀妈呀,这不是跟我这犟呢嘛跟我这。”那伯虎一叹气说:“俺兄弟们还等着俺了还……”
那伯虎正说着,刘年风抬头看着井道,用手一指说:“别废话了,你先上去。”
那伯虎不情不愿的嗯呐一声,正对井道下,屈腿向上一跳,两臂撑住石壁,噌噌噌三下五除二的就撑了上去。
“身手不错啊!”刘年风咧嘴轻声一笑说。
那伯虎耳朵尖,在井道上头听到刘年风的赞扬说:“哎呀妈呀,这都小菜。”
刘年风再轻声一笑,接着将郑寒背在自己背后,从自己身上摸出一条宽布条来,将郑寒系牢固在自己腰上,接着瞅准井道,向井道上的那伯虎说了声让一让,然后纵身一跃,噌的一下就跃到了井道上面。
井道上面的空间立时变的狭小。
那伯虎侧身在一旁,对刘年风无尽赞叹道:“哎呀妈呀好汉,轻功了得呀,现如今江湖上可是真少见这中轻功了,莫不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风爷?”
刘年风只是浅浅一笑,不作回应。
“哎呀妈呀,好汉你就不是风爷,俺看您这身手也是比传说一人战十六只野狼的风爷还牛呢!要不俺拜你为师,您教俺点儿本事,俺也就不搜金咧。”
“别废话了,侧身向左而去,行至五步,敲其面壁。”刘年风把郑寒从自己背上放下来,然后对那伯虎催促道。
“嗯呐!俺去!”
那伯虎应着,侧身朝左大迈几步,接着就来到了刘年风所吩咐的位置,然后咣咣咣用拳头砸起了墙壁。
刘年风将别在腰间的手电筒按亮,射向狭窄的墙洞间。然后费力的摆弄着晕倒的郑寒,侧身朝那伯虎身旁靠拢。
这时,在里屋内的李军和贾小玉听到墙壁传来咣咣咣的声音,两人赶紧跑到堂屋,然后由贾小玉再次去拉砖头机关上的提环。
李军站在贾小玉身旁一侧,一脸激动的掏出裤兜里的手机看了眼时间,这时正是晚上的八点钟整。
就在贾小玉用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