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年风听着郑寒的喊叫声,侧耳听摸着声源,又快速撒开步子,咔啦咔啦的轻踩着石粒地面朝洞道前方跑去。
在刘年风奔跑过程中,前方再次传来了郑寒的喊声。
“干啥呢这是,扒完裤头还要检查毛发啊……!丧心病狂啊……!这年头人变态,怪兽也变态啊……!”
不得不承认郑寒在喊叫的时候也不忘了自己废话的根本,对于贾小玉给他的称呼他真的是当之无愧。
“不远了,就在前方。”刘年风听郑寒的喊叫愈来愈靠近自己的耳朵,由此来判定郑寒就在不远处的前方。
果不其然,就在刘年风在拐进再一条洞道的时候,眼前豁然开朗,一个近似于宫殿的地方赫然于眼底。
宫殿里虽没有明火,但却能使得人眼看得清四周,这可能是由于镶嵌在洞壁上零零散散的玉石发光所致。
刘年风出身洞道口,一脚踏进了如同宫殿的大洞穴中。这洞穴的构造及其形状很像是草原上的蒙古包,在其基础上扩充了很多倍。从洞顶到洞底最起码有五米之高,约莫空间面积要二百多平方米。
再一眼刘年风就看到了在大洞穴中间一块很大的青石墩子上,郑寒那光溜溜且不堪入目的狼狈身影,且在他面前的确是站着一个所谓的“怪兽”。
“怪兽”身披类似于吉利服的草衣,头带鬼头面具,两手之中提着郑寒的衣服裤子。如果此“怪兽”脚踩的黑色小板鞋不穿帮,还真能让人第一眼认为是怪兽。可是郑寒嘴里所嘶喊乱叫的怪兽不过就是一个披了草衣,戴了面具的人。
更不得不承认,郑寒的智商确实是与众不同。
那“怪兽”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刚踏入大洞穴的刘年风,好似心里有了慌张和惊讶,一只踩在郑寒抱身所坐的青石墩子上的脚,开始向后慢慢的收。
郑寒打眼一瞧刘年风浑身气势的站在自己的右侧,当即激动的眼泪横流,哇哇哭着说:“大师您来救我啦!太好了!我可算不用受这怪兽的蹂躏了,您看他给我扒的,光溜溜的。”
郑寒说着,用手捂紧自己的重要之处,生怕春光乍泄的太没有底线。
刘年风向郑寒一点头,嗯了一声,随即将犀利的目光盯准了紧靠郑寒左侧的“怪兽”。
“你是何人?所为何事?”说着,握起自己的狼头钢刀,唰的划过空气一下,这算先亮亮架势。
“什么?人?大师呀!可不能把它当人呐,它是怪兽哇,您就用您那一套唰唰唰的驱魔招数对着他come就成,可变态了,我担心他会变幻超级形态,备不住也要扒大师您的衣服啊……”
郑寒在那块青石墩子上一句一句的嘟囔着,没完没了。
那“怪兽”讨厌郑寒不停嘟囔,便就从身上掏出一卷胶带,撕扯下几块,分别粘上了郑寒的双脚,双手和臭嘴。
然着一些捆绑措施并不能阻碍郑寒发出声音,他又开始不停的在青石墩子上哼哼嘤嘤,同时还做着十分夸张的面部表情,看他那意思是想向刘年风传递关于“怪兽”的信息。
“怪兽”实在是受不了干扰周围紧张气氛的郑寒,忍不住一拳就把他给砸晕了。
如此一来,大洞穴里安静了,紧张的气氛也升腾了出来。
郑寒光溜溜的晕在青石墩子上,就跟被人强暴致晕,金针菇毫不避讳的出现在刘年风和“怪兽”面前。
刘年风一见郑寒被“怪兽”击晕,神情一闪怒色,挥刀向前,指着“怪兽”冷声道:“何故做出这般流氓行为?看你身形明明是个男人。”
“怪兽”扯下穿在身上的草衣,紧接着一身黑衣装现于刘年风眼前。
然后,那“怪兽”呵笑一声,正了正头上的鬼头面具回说:
“俺刚才不过是给这傻玩应,抓钻进他衣服里头的阎王虫,怕他叫那虫子给咬死喽,可谁知道这傻玩应傻不愣登的,硬说俺是怪兽,还说俺要费力他,你给俺做个主,就他这肉乎乎,丑不拉几的模样,俺能下得去心思?再者说俺是正常男人,还能跑偏了取向?靠他姨奶奶的!”
那“怪兽”说完,将提在手里的郑寒的衣服裤子丢到地上,然后将手里攥着的一个红色的,类似于瓢虫的虫子举在面前,让对面的刘年风观看。
刘年风听“怪兽”用一嘴的东北味将事情说完,再打眼一瞧“怪兽”手中举着的阎王虫,脸上怒色消半,然后微微一点头,问:
“听你口音东北人?”
“嗯呐!俺是在东北出生的,祖籍山东的。”
“怪兽”应着,然后把手中的阎王虫往地上一丢,一脚给踩烂了,见到那裂开的阎王虫流出一股浓黑的液体,大概是它的血液,流触到地面的石头上,当即把石头染黑,紧接着是头裂开了细长的断纹。
“听君说话也不像是坏人。”刘年风一寻思说。
“闹呢!本来就不是坏人啊。”
“那这地下洞穴你是如何进来的?又为何来此?这里通我师侄女的家室……你是不是想图谋不轨?!”刘年风说着,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