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出来你是个不干人事的盗墓的来了,你就老老实实的被我俩押着跟我俩去村长那伏法吧,把你偷出来的那黑木头……黑…...那是个什么玩意儿啊?”
那伯虎一脸怂相的回道:“先秦时候的东西,江湖上称乌龙沉木,遇水不浮。”
郑寒一听,眼珠子一瞪老大,再问:“值钱不?”
那伯虎吭哧一笑:“哎呀妈呀老弟,还问值钱不,这玩意儿论克卖,一克值三两金子。”
“我去,一两金子多少钱?”郑寒眼珠子瞪的更大了。
“金子一两是……”
那伯虎还没说完,李军抓狂的喊了一句:“卧槽!俩啥东西啊,说相声呢,你一句他一句的,都他妈讲过了这是鬼的,灵异的,嗷呜啊呜吓人的,都给我正经的,不然我通知那人把你俩写死。”
郑寒和那伯虎一听立时就恢复了正常,一个非常强势,一个非常弱势的对立着。
郑寒厉声说:“你老老实实的跟我去村长那伏法行不行,这块儿是鬼不离村的地,地面上的东西按理要先经过该村最高领导人第一审议,你要是中国人,不想去海那边当岛人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伏法,别逼我俩一个主角,一个配角给你俩发飙。”
那伯虎听后,当时就摆出一副大义凛然,有错就认错的态度,铿锵有力的喊道:“对不起组织,对不起九年义务教育的无私栽培,呃……应该是无私培育,俺伏法,俺认罪,俺听老弟一席话,真是后悔当这搜金人呐,就这样,俩老弟受累逮捕我吧!”
李军和郑寒一看那伯虎是这态度,立时脸上就起了灿烂的阳光。
李军说:“好,知错就改善莫大焉,走吧,村长好脾气,你认了,不会告你的,说清楚就没事了,这泉眼下真有东西,就应当是国家的,咱个人没权力私自获有,走吧大哥,大哥其实人真不错。”
那伯虎一甩他那湿漉漉的长发,一脸傲气道:“可不嘛,做俺们搜金人就得先学会一句话,识时务者为俊杰,别看俺个大,但俺瘦哇,要是互刚的话俺很容易吃亏的。”
李军一点头说:“看来大哥干这行也不容易啊,一要是被两个以上的人看到,就得老老实实认怂呐!”
那伯虎羞涩一笑:“哎呀妈呀老弟,叫你说准挺了,这几年搜金净他妈的往里搭钱了,行了,走吧,咱哥仨也就别搁这叭叭了,去最高领导家吧就!”
那伯虎说着,走到黑漆木头跟前,将湿上衣系在腰间,一把扛起那看上去很沉的乌龙沉木,再一打量那面包车,说道:“老弟呀,那车是你来的呀!”
李军和郑寒一点头。
“得嘞,有车就更好了,这玩意儿抱一路是老沉咧,走吧,带我伏法去吧!”说着,那伯虎扛着乌龙沉木迈开腿朝远处的面包车走去。
李军和郑寒一看那伯虎,二人面面相觑再一噗呲一笑,随之朝前跟了上去。
耽误了好长时间,此时已时5点11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