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寒听后,哼哧一笑,无奈的摇摇头说道:“既然东北的这大哥你笑够了,那我也就揭穿你这虚伪的面具了!”
李军一看郑寒一脸神秘的样子,插一句问道:“郑寒,大哥什么面具啊?你神叨叨的说啥呢你,中国人都是一家人,别说那些轻飘的话,老老实实的,不然我又要性情大变骂你了哈!”
郑寒着急的说:“军,你没看出来,但我看出来了,我一听这人满嘴跑火车,嘴皮子抹油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还小脸漂白,小白脸能有啥好玩意儿?我……”
郑寒说着,那伯虎低着头一脸心虚的小声插了一句:“老弟呀,俺这肤色是天生的,可不是说但凡是小白脸就一定不是啥好玩意儿啊,俺……”
“闭嘴!”郑寒震喝一声,接着愤愤的喊道:“你这东北的大哥,你不知道在别人说话的时候,突然插一嘴是很不礼貌吗?听我说完!”
那伯虎一缩脖,老实巴交的应一声:“嗯呐!老弟!整吧!”
于是郑寒举起手往那伯虎的左膀子上的一块刺青上一指,向李军继续说道:
“军你看,他有“搜金”的刺青,一看就知道他是盗墓的,所以我推断这泉眼下头一定有什么墓的墓口,之前你没听梅伯跟咱俩说嘛,说这里传说有古墓,很多盗墓贼都多少次来这打主意,还有他那根黑漆木头一定是他从墓里头搜金搜来的。”
郑寒一口气骂着,感觉有些憋气,就赶紧倒两口气,继续说骂道:
“居然还舔着脸说自己是做研究的,可不嘛,搞他妈地下研究的,还有脸说自己是东北人,你可真给我东北同胞丢脸抹黑,你搜金,不干人事,刮人坟,你都不配当中国人,滚去海那边当鬼人的吧你,草尼玛的强盗,小鬼子,还我同胞生命……”
郑寒越说越起劲,越骂越起劲,觉得骂的不解恨,正准备撸起袖子,甩开膀子去捶那伯虎的脑瓜子呢,正好及时被一旁的李军拦住,从而避免了流血的发生。
李军努力把愤怒的郑寒给压制下来,一脸吃惊的说道:
“我去,郑寒,你这脑子跟嘴是开光了吧,咋一分析这事儿让人听起来头头是道,有转有折的,我听着一激动差点儿就要把这主角的光环替给你戴了。我操!听起来真有见地,听起来简直就是醍醐灌顶呐!”
随之,李军又疑问道:
“郑寒,你咋知道他左膀子上刺着个“搜金”的青,就推断出他是个盗墓的啊?”
郑寒气呼呼的喘几口气,即努力压制下自己的愤怒情绪下来,附耳于李军小声说:
“军,我是看那某些脑残小说学的,还别说,有时候某些脑残小说里的东西还真有用呢还,这真是太神奇了,以后我一定要多看某些脑残小说,从中汲取毒气。”
李军听后,点着头长哦一声回道:“别瞎说,小说就是小说,不分脑残不脑残,你这么说可就不太礼貌了,以后要是用这种态度卖咱的菊花,你说说还能卖出去吗?”
郑寒一听,觉得很有道理的深深一点头,然后说:“呀!可不嘛,这是我的错,我嘴贱,不敢说,不敢乱说了。”
“对嘛,以后可不敢乱说了。”李军中意的点点头,即又小声甩给郑寒一句:“要记住一句真理,脑残之分只在写小说之间产生,跟小说每一毛钱关系。”
郑寒一听,双眼一放亮,竖起大拇指叹道:“说得好!”
那伯虎见李军和郑寒两人一直在那低头窃窃私语,忙问道:“老弟们呀,瞅着时间都快五点了,再不出一个小时天都要黑了,既然你们成功的猜出了俺的真实身份,那俺也就走了,挺忙的都是吧!”
那伯虎说着,刚想迈步。
李军和郑寒二人齐声喝道:“站住!”
那伯虎嘎嘣一下停住,两手做出投降状:“没敢动,服从组织安排。”
郑寒见那伯虎那样,噗呲一声道:“嚯!看大哥你这架势经常进去吧?”
“嗯呐,可不嘛,警察叔叔想我的时候可不就得进去走动走动嘛,这不是显得亲近嘛。”那伯虎嬉皮笑脸的说。
郑寒厉声道:“别嬉皮笑脸的,严肃点儿,我……”郑寒说着,脑海中突然划过一道流星,纳闷道:“诶?怎么觉得我这句台词在哪听过呀?”
李军说:“哪都有,快说吧你,篇幅拉这么长,想不想快点儿收工了,都五点了。”
郑寒一点头,继续对那伯虎厉声道:“亏的是我慧眼识猪,把你这猪,呀,太瘦了你,应该叫猴,慧眼识猴。亏的是我慧眼识猴把你这猴,呀,看着有像浮鲢条子,应……”
郑寒废话着,只听李军扬起巴掌,啪的一声往他脖颈子那呼了一巴掌,催促道:“搞笑呢你在这?这又不是让你在这演小品,这是闹鬼呢,灵异的,鬼的,你他妈的动不动就思想不在线,你想死呀你!”
郑寒被李军挨了这一下,一脸嘿嘿贱笑着说:“我的错,那我好好说。”随即一变严肃的小脸,冲那伯虎正经的严厉道:“你这浮鲢条子你给我听好了,亏得是我眼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