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又想起了什么,把手里的篮球袋放在了地上,跑到了办公桌后面,翻了半天,最后找出来两条没开封的烟,想了想,又把放在桌上之前用过的zippo火机塞进了兜里。 看的沈扬威站在一旁一直无语。 “这是什么烟啊?”王征南给沈扬威看了看手里的烟。 “黄鹤楼1916。怎么着,喜欢抽这个?”沈扬威看了一眼,回答道。 “还不错。”王征南低头看着手里的烟。 沈扬威从王征南拿拿来了一条烟,说道:“哈哈,那行,以后多让人整点儿,放在馆儿里备着。” “刚才还特意说着枫玉阁,怎么现在自己也一口一个馆儿里,馆儿里的!” 沈扬威脸色僵了一下,然后干笑了两声:“这么说不是好说吗,总说枫玉阁,还咬文嚼字的。” 这枫玉阁的枫玉二字是他已经去世的前妻的名字,他不喜欢总是挂在嘴边提起,所以才用“馆儿”来一笔带过。 王征南没接这个话茬,而是拿着刚刚拿来的火机,甩了两下,响声清脆,王征南也很满意的样子。 “这火机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干嘛还捡着剩下的用?还是死人用过的,不吉利,喜欢哪天威哥领你去买,他家款式可多了,你多买几个,天天换着用。”沈扬威看着身边,像是找到了新玩具的小孩儿一般的王征南,忍不住说了几句。 “不用了!”王征南摇了摇头,“这是战利品。” 沈扬威不禁苦笑,眼睛在眼眶里转了一圈,欲言又止。 两人下了楼,又坐上车,车子开始向着昆仑庄园行驶。 夜间的车辆不算多,一路畅通,没过多久三人就已经到了。 进了小区,到了沈扬威的那栋别墅门口,沈扬威先上前去开门,王征南则站在门口,没着急进去。 三层楼的别墅,二楼阳台种了不少植物,王征南也忍不住抬头打量了半天,最后点点头。 “不错,挺漂亮的。” 一旁的国哥咧开嘴:“能不漂亮吗?把它买来的那些钱刚漂亮!” 这话说的沈扬威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进屋几个人直接上了二楼,洗了洗手。 沈扬威信誓旦旦的说整几道硬菜,结果最后就端出来一大盘油炸花生米。 无可奈何,王征南又提刀上阵整了个最简单的炒鸡蛋。 陈鼎国下楼,拎了两箱哈啤上来,沈扬威说平时媳妇在家,都得偷着喝,这两天回了bj娘家,才敢在家喝点。 几个人把小桌抬到了三楼楼顶,说是为了赏月,其实天上根本看不见月,国哥说是因为喝完酒屋里有味,如果不通风出不去,又不能老在这住,所以不方便开窗,在楼顶喝才安全,说的沈扬威老脸通红。 dvd连着投影仪,看了一部守法公民,还有一部整合版的东邪西毒,几人都连说看不懂,但骑马那一段都看的津津有味。 酒过三巡,国哥已经躺在椅子下打着呼噜了,沈扬威醉醺醺的,靠在大摇椅上,和王征南笑着说道:“对了,我……我前一阵还见过一个你的本家呢!bj来的!也不知道是……是真的……还是假的!过……过两天还来!你俩……你俩当面对质!” 王征南摇摇头,“姓……姓王的,不是……有的是吗?对啥……对啥质啊!” “不姓王,得往前!” “姓……姓希?”王征南喝点有点迷糊,歪着头看向沈扬威。 “接……接着,往……往……往前?”沈扬威抬着手,每次说往,就挥一下手,样子很是搞笑。 “再……再往前可就是满姓改汉姓之前了!” “对……对,就是之前。” “那我家……姓……什么来着!啊对……喜塔腊,姓喜塔腊!” “那……那是母姓!你爷爷自己改的!你呀……你姓爱新觉罗!” 王征南一摇头:“姓什么……有啥用啊!我和我哥不也不是一个姓……”说着说着,一头栽倒,已经睡着了。 “可……可不是呗。”沈扬威笑了,“那……那个姓爱新觉罗的……虽然不是一家的,不……不也喊我一声姑……姑父吗!”说着,也是一歪头,在摇椅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