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玉可被沈慕一把拉了回来,瞪着他,“是不是你?”
“好吧,是是是。”沈慕举手投降。
那边,躲在月亮门后面的绮兰听见了,心里不由地咯噔一下,一时间五味杂陈,也不知究竟是何滋味。
她还记得,年家倒台的时候,安玉清与她说话,话语里便有怀疑是沈慕所为的意思,并且还进行了试探,如今看来怕是沈慕也不想她知道,故意遮掩过去了。
“他那时候还是十七岁吧,怎么就有那么大的胆子?他又是怎么做到的呢?”
“还有如今的海轻侯府,数日之间,便将东门齐与贺仲害了,这本事……啧啧……”
弹指间,不着痕迹的将一些人、物灭去,这该需要多大的智慧与筹谋能力,她突然发觉夜夜睡在自己身边的沈郎竟是那样的神秘莫测、高山仰止。
她努力压着胸口,让心脏跳动的不那么快,去消化这两个骇人听闻的消息。
那边花丛中,安玉可已经跳了起来,挥舞着一双洁白的藕臂,兴高采烈的样子,道:“我就知道的,我就知道的,沈慕你最聪明了!”
沈慕不忍打断兴头上的她,待她安静下来了,才道:“这事啊,你知道就行了,可别到处乱说啊!特别是你姐姐,哦,对了,还有绮兰!”
“放心啦,我晓得轻重的!”安玉可拍着胸脯道,“只是绮兰那边,你不好隐瞒吧?你出去了几日,那二人就这样了,想不怀疑你都难……”
“是啊,有些难办。”沈慕绞着脑汁想了一会道,“不管了,反正只要她问,我死不承认就是了。”
安玉可便有些窃喜,偷偷地笑,原来我也知道一些绮兰不知道的关于沈慕的秘密呢!
二人又说了会话,安玉可才恋恋不舍地从后门离开。
这晚,睡觉的时候,绮兰趴在沈慕胸口,将耳朵贴在上面,静静地听他的心跳。沈慕的大手则在她光滑细腻的后背上抚摸,然后不由自主地便顺着那柔美的曲线滑了下去。
然而,手却被绮兰一把按住了,“别动……”
“怎么了?”
“来了……”
沈慕咧咧嘴,“调皮。”
过了会,绮兰抬起头来,“沈郎,你能答应我件事吗?”
“什么事?”
“所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绮兰能与夫君结为夫妻,可见前世福厚缘深,妾身也深感荣幸。”绮兰话柔柔的,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她的双眸在暗夜里格外明亮,“祸福与共、生死相依,便是妾身今生最大的愿望。”
聪明如绮兰,果然还是察觉到了啊!
只是她并未严明而已。
沈慕凝望了那双眸子,那里面有不容置疑的坚决与认真,心里很感动,暖融融的,喉咙哽咽了一下,真情流露道:“好。”
绮兰难得的凑上来与他深吻,二人唇舌纠缠了一会,沈慕情思泛滥,内心又蠢蠢欲动起来。双手已满足只是在她后背摩挲,将她身子一扳,手已探到了前面,顿时感受到只手难以掌握、颤巍巍的宏伟,那边双臂缠着他的脖子更紧了,待感觉到小腹被顶的疼痛时,才咯咯笑着,仿佛恶作剧般松开。
沈慕嘴角牵起一抹苦笑,惩罚似的在她翘臀上轻轻一拍。
她又摇晃着身体咯咯娇笑,让沈慕更加难以忍受。
“别乱动,睡觉!”
她就老老实实地趴下来,过了一会,察觉到那肿胀并未消去,蹙眉想了一会,终于爬到他的耳边道:“夫君,要不我给你……”
“不要,脏……”他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臂弯里,为她掖好被角,“乖,安心睡觉。”
又过了一会。
“夫君?”
“嗯?”
“你会不会觉得妾身……”
“怎么?”
“觉得妾身……有些……淫荡啊?”
“哪里会,净瞎想……”他细想了下,道,“嗯……有些可爱倒是真的。”
“其实……其实妾身也这样觉得呢……”
“哈,脸皮厚!”
“跟夫君学的……”她想了一下,“这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哈……”
一夜过去,天明后,见到苗一刀。
“找到了。”
“好。”
“想去的时候叫我。”
“好。”
之后,就去州学授课。
半途中,竟然碰到含香姑娘的轿子,含香下了轿子,二人便站在街边,在人来人往中,说了几句话。
“好几日不见沈公子了呢!”
“前几日一直待在城东的作坊那边,不得闲暇。”
“在做些什么呢?”
“鼓捣些小玩意。”
“沈公子就爱说笑,你说的那些小玩意,哪个不是日进千金的好宝贝?”含香娇媚地白他。
又说了几句,两人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