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先从她们两个入手。而她们两者之间,又有轻重缓急,你想想,我的目标在谁身上?”
郑皇后有些不耐烦,突然没好气地逼问起来:“你快说,我没空跟你猜来猜去!”
齐昭仪见她生出气来,忙自问自答道:“自然是殷离愁,之前她身边有小玉和小红,现在走了小红,可以说失去了左臂,而且相比之下她的机会大一些。你想啊,容贵妃才小产不过月余,一方面身体还未彻底恢复,皇上心里肯定留有阴影,不会轻易让她侍寝,这是其一。再者,容贵妃身体虚弱,即便让她侍寝,恐怕也怀不上保不住,很可能会滑胎。从这两点看出,殷离愁的机会比她大很多,一方面她还是处子之身,而且容貌出众,皇上想得而未得,一直憋着股气,相信很快会召唤她侍寝,明晚或者后晚,这都是有很大可能的,所以留给我们的时间并不多,需要马上商定对策,不然前有安若,后有殷离愁,轮到我们得要什么时候,说不定到那时别人家的孩子都能走路说话了。”
“住口,你在胡说什么,谁的孩子能走路说话?你敢当着我的面说出如此放肆的话,该杖责四十!”郑皇后一反常态,气急败坏地训斥起来。
齐昭仪后悔说错了话,忙跪地讨饶,“姐姐,刚才是我无心之失,还请姐姐饶恕,看在我多年追随姐姐的份上,就饶了这一次吧!”
郑皇后随即镇定下来,淡淡说道:“你起来说话,现在我要你真真切切记住一点,在我孩子没出世之前,不管是谁的孩子都得死,这句话我只说一遍,你给我牢牢记住,再敢胡说八道,我马上让人把你乱棍打死!”
齐昭仪连声保证,被吓得浑身哆嗦。
“刚才姐姐说得重了些,但你总该理解我现在的心情,想到安若已经怀孕七月,再过两月就要生产,而皇上已经回朝三天,却对我只字不提,甚至不愿说话。我虽贵为后宫之主,但那又怎样?他不理睬,我活着又有什么希望?不是姐姐说你,平时你沉着冷静,今晚又怎么如此荒唐和性急呀?”郑皇后出言解释和安抚。
齐昭仪带着泪眼,说道:“姐姐教训的极是,以后再不敢信口雌黄随意说话,还请姐姐息怒。”
“罢了,你接着往下说。”
“我以为殷离愁的机会最大,而且留给我们周旋的时间不多。她不是很纯情吗?而且还跟那个叫陈根的有些过往,不如我们就打陈根的主意,在他们之前的事上做做文章,一方面可以激怒皇上,引起他对殷离愁的误会和猜忌,另一方面,陈根受到无端猜忌,殷离愁肯定会忙中出错,我们借故发难,相信会有很大收获的,只要扳倒殷离愁,容贵妃就不是我们的对手了,可以说她现在真是孤家寡人一个,身边没一个可信的贴心丫头,不足为虑!”齐昭仪信心满满、洋洋自得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