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赵如龙了,不知二位上官有何应对?倘若令其发现我们掉包了他的文章,真要闹出事来,后果可也难料之极!” 闻言,吴庭礼和韩克勤又对视一眼,大笑起来,直把陈风弄得满头雾水,暗想他问的有没有错误,否则如何会令二人这般模样。 不过,也没让陈风想得太久,韩克勤便止住笑意,对陈风道:“陈主簿莫急,只怕等到陛下看完咱们给国舅爷准备的文章,那赵如龙也根本没可能知道这消息了,甚至于他这辈子能不能回到京师,也不知有没有机会了。” “这事何意?”陈风疑问道。 闻言,当下韩克勤就把张璟和赵如龙的恩怨说了出来,而后又说出他们要在陛下大婚后,上奏朝廷,将赵如龙等人流放边塞的事情。 “原来如此!果然妙计!那赵如龙被流放后,这辈子都进不了京师,又如何进国子监知道他的文章被掉包之事?吴祭酒之策,真是一石二鸟,算无遗漏,既可替国舅爷出了恶气,得赏识欢心,又可帮国舅爷大忙,让他欠我等的人情,下官自愧不如。”陈风大声赞道。 “那不知陈主簿已知事情始末,欲如何行事?”吴庭礼话音一冷,慢慢问道。 “既然二位上官送下官这么一场大富贵,下官又如何会拒绝呢?”陈风笑着反问,言语之中,意思明显。 关于张璟的事情,陈风也听过的,但对于赵如龙牵扯其中,陈风就不知道了,因为吴庭礼还没有正式上奏,此刻听完全部计策,陈风是再无忧虑,自然答应。 “那就祝我等日后皆可得大富贵!”吴庭礼笑道。 “自是如此,不过下官还有一策要说,事关此事,吴祭酒所言尚有纰漏。”陈风道。 “什么事?”吴庭礼诧异道。 “赵如龙就算流放塞外,但他的文章不代表别人没看过,倘若被人寻到原有文章,那不免是个大麻烦,咱们要想帮了国舅爷,而不留下把柄,这种麻烦绝不可留。” “那该如何?” “依我之意,待明日将国舅爷的文章卷子送入宫里后,我们便将赵如龙的文章卷子销毁便好。” “此事简单,待赵如龙去了生籍流放后,我就让丘老把赵如龙所有的东西全毁了,他是咱们国子监里,信得过的老人,而且口风极严,不用担心。”吴庭礼正声道。 “不行,这太刻意了,平白无故丢了一个人的所有文章资料,还不是令人起疑。”陈风摇头道。 “那该如何是好?”吴庭礼闻言,觉得陈风说得有理,疑惑道。 “此事易尔!” “快讲!” “要想让人不起疑,那就索性出一场意外,多毁些文书资料便可,特别是和赵如龙等人一起流放的人,都能毁了呗。” “可是咱们国子监管理这么严格,平日之间,能出什么意外?”吴庭礼反问道。 陈风没立即回吴庭礼的话,而是转头,看着窗外道:“时近夏日,天干物燥,库房里文书重多,极可易燃,若是突然走水失火,那倒也不是什么怪事才对!” 闻言,吴庭礼和韩克勤,眼中皆是一亮。 有些话,不需要说得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