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不是说左候爷是傅五小姐的亲外祖吗?看着不像啊!
温康全只是一个外人,自然不知道这其中的猫腻,当然就算有怀疑,也不敢胡乱说出口。
说到这里,便接着审案,温康全问到越影二人,他二人将当时洛衣堂的情形一翻描述。接下来,传了好几个当时在场的人证,供词都是一般无异。
左家父子始终没作声,左丹芝吓得直发抖,她当时在洛衣堂时并没有发现自己说的话有多蠢,。如今一遍遍从这些证人口中听出来,才发现即便自己是旁听,没看到当时的情形也会认为她这是幕后指使者了。
当时,暗卫被抓住时,她就该当场与他否认与他相识才是。这回可怎么办呀!
左丹芝求助地看向父亲和祖父,他二人其实在来之前,就已经听过事情经过了。被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丫头气得不行,可是再气也不能不保她,只是时候没到而已。
温康全问左丹芝:“左小姐,当时有这么多人在场,说明这个人犯的确曾对企图对傅五小姐行凶,你有什么想要说的?”
“我,我才发现我认错……”没等到父亲和祖父帮忙,左丹芝情急之下就想否认与暗卫的关系,却听左候爷插嘴道:“温大人,你还没有问过这个人犯,他是怎么说的!当真是左五小姐指使她刺杀傅五小姐的吗?”
蠢蠢蠢,他左家怎么出了这么个不长脑子的丫头。左家的暗卫,是她能说是就是,说认错就认错的吗?跟那个无孔不入的傅家五小姐比,他家这个五小姐,简直是吃猪屎长大的,那脑子里全塞的草。
就她那样一个蠢货,还去搞刺杀!而且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刺杀,刺杀失败后也就算了吧,她还要当场承认那是她的人,然而各种白痴辩解,就差没在埋银子的地方树块牌子,刻上‘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什么蠢事都让她做尽了,眨眨眼又来反口,她当这天底下人的都跟她一样,全都吃屎长大的吗?
左候爷暗咽了口气,这要不是在公堂上,他踢死这蠢丫头都有可能。
温康全点头,应道:“候爷说的是,下官正准备问审此罪犯!”他示意人上前,端了一碗冰水朝那暗卫脸上一泼。那近乎昏迷的人清醒了不少,温康全问道:“犯人,你因何刺杀傅五小姐,从实招来!”
暗卫抬头看了看周围,随后低下头去,不语。一半是因为中了剧毒又被越影打伤没力气,另一半则是知道自己不管说什么都死定了。说错话的话不会连累自己关心的人,所以他把说话的机会,给了自家主子。他们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他认罪便是,这本来就是奴才的本份。
“大胆犯人,本官在问你话呢!”温康全没等到答案,拿起惊堂木一拍。虽然他现在满肚子怨气,可是也没好意思在三位同僚面前摆谱。
倒不是怕了他们,他九门提督京兆尹,怎么也是正二品大员来着,比左候爷的从二品还得高上一个官阶来着。但这不是一桩普通的案子,往小了说是两个姑娘闹着玩,玩得大了些。再大点儿说,这就是谋杀未遂案。可实际上,这分明就是傅左两家之争,他一个外人跟着瞎掺合,那不是没事找事吗?
此刻,他只能保持中立,谁也不能偏帮。所以,左家的暗卫在定罪之前,他也不愿当着左候爷父子二人的面前喝斥。
左家父子还是没说话,他们安静得就仿佛真的只是来旁听一样。那暗卫抬头看了眼左忠党,左忠党只是端起一只大茶碗,牛饮而尽,一派的胸有成竹模样,似乎完全不担心暗卫的供词。
但是暗卫却知道,候爷这是是放弃他了。一个候府孙小姐跟一个暗卫,孰轻孰重,还用说吗?没有求救也没有求饶,暗卫平静地回道:“回大人,是小人仰慕我家五小姐,见她总是被傅五小姐欺负,时时闷闷不乐,一时心中难过,便想为小姐除忧。此事小姐全不知情,刺杀失败,小人无话可说,请大人责罚!”
为主子而死,是死士的使命,他没什么好遗憾的。哪怕是临死,也还要帮着主子对付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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