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得先在京城寻了处地方落脚,住下后隔个十天半月,就去打探一次月寻欢的动向。
这回,因着是玉郎的生辰,钟无颜有较长的段日子没有去打探过了,嗯,是应该动身一次了。
正这样想着时,肩上落下只大手,是霍玉狼,他刚洗得一身清爽,说到:“娘子,我们睡吧。”
钟无颜脸起羞红,她明了霍玉狼的意思,这是在求欢,轻轻点了点头:“嗯。”
霍玉狼含笑,打横抱起钟无颜,朝大床走去,又是一夜***橼。
每次在床上,玉郎就真的跟狼似的,不过,钟无颜喜欢。
玉郎所有的一切,她都喜欢。
欢好过后,钟无颜一脸潮红,媚眼如丝,浑身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圳。
依偎在霍玉狼的怀里,待得第二天日头老高,才醒来,。
吃过饭后,钟无颜手上挎着菜篮子,去了城里,喜出望外的是,竟然打听到师叔入了宫里。
钟无颜笑得春花灿烂,喜不自禁。
师叔终于现身了,真是太好了。
可是,在看到另一个消息时,现上的笑容全部散尽,师叔给皇上开出的药方,竟然是以玉郎的七巧玲珑心为药引!
师叔好狠的心!
师叔为什么会开这样的药方?
因为杜芸娘?!
是了,肯定是因为杜芸娘!
杜芸娘!钟无颜咬牙切齿,她折磨了自己十多年,没想到现在的祸根,又是因为她!
是不是只有杀了她,才能风平浪静?才能拥有幸福?
钟无颜的眼里闪过浓浓的杀机。
想了半晌后,钟无颜还是入了宫,而且以同门的名义,找神医。
月寻欢正在左手跟右手下棋,下的是一盘闻名天下的无解之棋,死棋,他每走一步,都非常的缓慢。
这时,听得李公公来报,一听即知是钟无颜,那正好,也想问问唐初九的事,于是点了点头,让她进来。
再次见到月寻欢,钟无颜有些不敢置信,疑为看错了。
可那身花衣裳,天下除月寻欢以外,还有谁会穿?
钟无颜恭恭敬敬的叫:“师叔。”
月寻欢自然是听出了钟无颜的恭敬,诧异的挑了下眉,在以往她都是死缠烂打的,说着非君不嫁。
这回,倒有点面对长辈的正常样子了。
钟无颜的目光落在了月寻欢的棋上,恰巧这盘棋,玉郎这几天也在下,二人所走的棋数差不多,但却南辕北辙的棋风。
玉郎棋风很稳,下得滴水不漏,攻守有度;师叔棋风是狠,危机四伏,强攻强守,往往出人意料之外。
月寻欢执白棋,再次落下一子后,貌似风平浪静的问到:“唐初九如今在哪?”
这话问的,是非常肯定唐初九还活着。
钟无颜打了个寒颤,就知道唐初九之事,瞒得了天下也瞒不过师叔。
闷声闷气的答到:“她安然无恙,还生下了孩子,如今三岁了。”
月寻欢端起桌上的茶杯,因着味不好,喝了一口后皱了皱眉,问:“所求何事?”
钟无颜犹豫了一会,用一丝的侥幸心理伸出了手:“无颜久无身孕,请师叔诊脉。8”
月寻欢的眼危险的眯了起来,手中的茶杯成了四分五裂:“为谁生儿育女?霍玉狼?!”
最后三字,咬牙切齿!
最后还是瞒不过,钟无颜扑通一声,双腿跪在了地上:“师叔,求你。玉郎他现在和我过得很好,很幸福,只要有个孩子,我们此生就无撼了。师叔,你不是也想得到杜芸娘么,这样各取所需,不是正好么?师叔,求你了。”
月寻欢高瘦的身子站了起来,背手而站,抬头看着蓝天白云,好一会后问到:“霍玉狼可还记得杜芸娘?”
钟无颜指天发誓:“玉郎现在心里只有我,其他书友正在看:!再无杜芸娘!”
月寻欢沉吟了好一会后,才缓缓转过身来:“让霍玉狼见杜芸娘一面。”
钟无颜反应非常激烈,脱口而出:“不!”
不敢冒一丝一毫的险,好不容易和玉郎在一起了,觉不能再有杜芸娘。
承受不住再回到以前的痛楚!那时玉郎眼中只有杜芸娘,不!不要这样!决不允许!
看着月寻欢的神情,钟无颜快速的说到:“师叔,玉郎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才活下来的,这些年他早就忘了杜芸娘,和我成了亲,我不想多生是非,师叔,我不想失去玉郎。难道师叔就愿意杜芸娘和玉郎再在一起么?”
“师叔,竟然他们之间十多年都不曾见了,早就陌路,即使曾经有缘现在也无份,我才是玉郎明媒正娶的妻子!现在再见又有什么意义呢?不如就各自彼此过日子。师叔,求你。”
“师叔,如你同意,我可以抹去杜芸娘以前对玉郎的所有记忆,让她从此,全心全意心里只有你一人。过了这么多年,她心里未必还爱玉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