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块这件事情来,语气不虞的道:“真是过年了都不肯消停。”
茵娘玩着林凤祁的手指不说话,心里却附和道:可不就是不消停。
其实在她院子里放冰块,也不一定就是为了让她出事。那一边自来知道她怀孕后,无论去哪里身边都是不离人的,就算她不幸滑到,身边的丫鬟也能及时的护住她,她出事的机会微乎其微。当然,若是她真这么倒霉连身边的丫鬟都没有护住她,她真因此出事是她们赚到了。但她们主要的目的,怕是想不断弄出一些事来让她焦心忧虑。怀孕期间最忌讳情绪不好,弄不好因此滑胎的有,为此生下的孩子体弱的更多。
而不妙的是,她的目的似乎还真的达到了。她怀孕后,不说全身戒备,那也如临大敌,她将棠荣院围得再水泄不通,也常常担心会不会哪里疏忽了,最后导致无法挽回的后果来。便是之前大夫说她有些胎气不稳,不也有部分原因是她忧心过度所致。
林凤祁继续道:“若不是快过年了,我真想带着你去庄子住上几个月,直等到孩子生下来再回府。”停了一会又道:“要不过完年,我带你去岑东县的庄子住上一段时间?”
茵娘的眼睛亮了亮,若是真能去庄子那是再好不过了,府里气氛压抑,去庄子不仅可以散心,也有利于养胎,而且,她就不信去了庄子,大太夫人还能手伸这么长去作怪。
但很快她眼睛的亮光又熄灭了,林凤祁虽然不说,她也知道自皇上训斥他之后,他在官场上混得有些不如意。以前他常有同僚会来府中找他,来给府里送礼的人也多,像年关这种时候,来送礼的人只会更多,其他书友正在看:。但最近府中,不说门可罗雀,但也实在有些门前冷落。
无关世情冷暖,皇帝的训斥本就不单单是训斥而是一种信号,跟你关系再铁,人家也不能冒着得罪皇帝的危险来跟你谈感情。这种时候林凤祁肯定得忙着怎样让皇帝消气,哪里能放下手中的事情跟她去庄子上散心。更何况,明年凤芷和凤萤要出阁,她作为长嫂,也不能不留在府里。。
林凤祁很明显也想到了自己可能根本走不开的事情,接着有些愧疚的道:“你再忍一忍,最近府里事情多,等再过些时候,我想法子让大伯母一家分家出去,这样也能少些烦心事了。”
茵娘点点头,握了握林凤祁的手,道:“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等到晚上,茵娘躺在床上没什么睡意,望着黑漆漆的帐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她突然转过身来,看着一手枕在她身下一手枕着头,闭着眼睛呼吸均匀的丈夫,在心里吐槽了一句“真是好眠,竟然这么快就睡着了。”,接着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但过了一会,她觉得这样睡放佛也不舒服,又再次将身体转过来。
林凤祁感觉到身边的人动来动去的,很自然的伸手将茵娘抱的近了一些,接着拍了拍她的背,低沉着声音道:“你乖,快睡吧!”
茵娘看了看林凤祁,接着好像是想到什么鬼主意似的,嘴角弯了弯。伸手从他的中衣上进去,在她的胸口摸了摸,接着继续往下,从他的裤头上伸进去,将里面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握了握,又在它的顶端捏了捏,接着……它就硬了。
小弟弟都醒了,大弟弟还睡得着吗。
林凤祁睁开眼睛,抱着茵娘问道:“你想了?但是不行,大夫说你最近动了些胎气,等你好一些我再给你。”
茵娘只是自己睡不着,于是也不想他睡的香喷喷而已,但很明显,他好像误会了。茵娘也没有解释的打算,上去咬了一口他的下巴,问道:“那你想不想?”
林凤祁用一种“你干了坏事还卖乖”的表情瞪着她,道:“你说呢?”小弟弟都被她弄醒了,还问他想不想。
茵娘突然想到林凤祁似乎禁欲很久了,再想到家里来了一个名正言顺可以和他交欢的女人,茵娘的危机感顿生,忙道:“我帮你!”
林凤祁刚想说“不需要”,茵娘却已经往下一滑钻进了被子里面,接着……两片柔软的唇将他的含住,唇香齿软。他享受的闭上眼睛,身体慢慢紧绷,过了好一会儿之后,他重重的哼一声,接着,身体才放松起来。
茵娘翻开被子坐起来,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他,嘴上鼓鼓的,仿佛还含着什么东西。林凤祁连忙从床头拿了帕子递给她,她这才将嘴里白浊的液体吐到帕子上。林凤祁又下床去给她端了茶水,等簌过口之后,茵娘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躺回床上背对丈夫。
林凤祁从身后抱住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才心满意足的笑着道:“小妖精,你这本事从哪里学来的?”他敢发誓,他绝对没有教过她这门技艺。他之前怕茵娘不喜,从来没有教过她太挑战人心理的技术,他顶多是教她怎么用五姑娘帮他解决罢了。
茵娘拉过被子捂着脸,过了好一会才嗡声道:“书上。”
林凤祁愣了一下,接着问道:“哪里来的书?”他以为是院里哪个丫鬟找了一些不正经的书回来给她看。
茵娘答道:“就成亲的时候娘塞给我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