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为她可怜的孩儿报仇,她要让残害她孩儿的人不得好死。
“不用劳烦王嬷嬷,有阿秀推我回玉溪宫。”西门疏拒绝,她敏锐的感觉出王嬷嬷对她不友善,不知为何,她能坦然自若面对淑太妃,在王嬷嬷面前,她却不能,王嬷嬷那双眼睛太犀利了,仿佛能窥视人的内心世界。
淑太妃想了想,也没再坚持,怀没怀孕,还没准确,她就过于小心谨慎,若是确定了还得了。
东方邪一直静默着,他岂会看不出,母妃要保她腹中的孩子,只是,母妃可知,她腹中孩子与他没任何关系。
皇室血统,由为看重,宁可杀错,也绝不放过。
真是可笑,他的帝妃怀孕,孩子却不是他的,而他的母妃却要保这孩子。
西门疏朝淑太妃跟东方邪行了个退安礼,阿秀便推着轮椅离开。
轮椅滑过东方邪面前时,西门疏余光瞟了他一眼,微微扬起嘴角,不能让他悲痛,她也要让他纠结死。
“邪哥哥。”温絮拉了拉东方邪的袖袍,那女人走了,她一定要趁还没让御医诊断之前,置她于死地,最好就是今夜。
明日一早,淑太妃便会宣御医为她诊脉,好看的小说:。
“累了,我送你回西宫。”东方邪回神,扶起温絮起身。
“邪哥哥。”温絮拉着东方邪的衣袖,怎么能让他送,她还有事情要办,这件事必须由她亲自办,不能借他人之手。
在温絮不知如何拒绝时,淑太妃出声。“小邪,你送我回佛堂,我有事要与你商议。”
温絮松了口气,东方邪浓眉微微锁紧,冰冷的脸颊紧绷。“明日下朝,儿臣就去佛堂。”
“不行。”淑太妃起身,神情颇为不悦。“这是皇宫,她是帝后,谁敢拿她怎样?”
“邪哥哥,你送淑太妃回佛堂,我自己能回西宫。”温絮适当的开口,心里明明就喜不自禁,脸上却带着委屈。
从景德宫到玉溪宫,途中要经过水榭,弯曲的回廊,回廊下全是湖水。
温絮带着贴身宫女冬儿,箭步如飞追赶,总算在回廊外追上她们。
“贵妃妹妹请留步。”温絮叫住她们。
一听温絮的声音,西门疏嘴角往上扬,阿秀却皱眉,神情紧张起来。
阿秀推着轮椅不但没停,还越走越快,好似温絮是瘟神。
“阿秀,停下。”对阿秀的反应,西门疏有些好笑,温絮都追上来了,她们能躲吗?
前面就是玉溪宫,看温絮那阵势,没追到她们,势不罢休。
“六小姐。”
“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庙吗?”西门疏问道,阿秀果断的停下来了。
温絮跟冬儿跑上来,扶着护栏,气喘吁吁。
“帝后娘娘叫你站住,你也敢跑,不想活了吗?”冬儿出声斥喝阿秀,上次就是因她,自己才误拿错药,害死娘娘腹中皇子不说,还让娘娘绝孕,自己也受到惩治。
人都是自私的,只知道推卸责任,从不知自我检讨。
“冬儿。”温絮瞪了冬儿一眼,冬儿立刻闭嘴,低着头,温絮则笑容满面的看着西门疏。“贵妃妹妹,借一步说话。”
“不行。”阿秀站出一步,展开双臂将西门疏护住,她才不让六小姐跟温絮单独相处。
“主子说话,你这个当奴婢有什么资格开口。”冬儿又出声斥喝阿秀。
“她是奴婢,你是什么?主子吗?”西门疏清冷的眸中染怒火,上次阿秀给自己熬药,在药膳房就是被这宫女欺负,她真是欺负上瘾了吗?
冬儿被西门疏咄咄逼人的话,吓得脸色一阵白,一阵青。
即使这张脸柔弱,西门疏不怒自威的气势是从骨子里渗透出,何况她眸中毫不掩饰的怒意,冬儿不觉的后退一步。
啪!温絮一巴掌甩在冬儿脸上,白希脸颊上立刻多出五根手指印。
“要你多嘴。”自己的奴婢受欺,当主子的也没面子,温絮却将怒意压制下来,积累在一起暴发。
“奴婢知错。”脸上传来一阵痛意,冬儿捂住脸颊,狠狠的瞪了西门疏一眼,显示将温絮这一巴掌归罪在她身上。
“阿秀,你先退下,。”西门疏屏退阿秀,她跟温絮之间的事,阿秀知道的越少,对她越好。
“六小姐。”阿秀不放心,敌不过西门疏的坚持,只能离开,站在回廊尽头,等她们谈过话,好去推她回玉溪宫。
见她如此上道,温絮也屏退了冬儿,她与阿秀都站在回廊尽头等,只是一人在这头,一人在哪头。
“开门见山。”西门疏不想与她废话。
温絮微微一笑,指尖在护栏上勾画,自顾自说道:“我很爱邪哥哥,在我八岁那年就认识他,至今十年了。”
西门疏微微一愣,感到有些意外,没想到温絮在八岁认识他,温絮比她年长一岁,那么,她们是同一年认识他。
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她七岁那年,娘亲带她去万佛寺上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