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却是无论如何都改不了的,大家都被下令,沒有龙靖熙的吩咐谁也不能靠近他,这一点让龙靖熙非常郁闷,他开始怀念还是皇子时带兵出征,在军营中和大家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不拘一格的生活,
“皇兄,看开点吧,皇上就是寡人,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你坐在那个位置上,注定了一辈子都只能一个人,谁也不能和你比肩,”
“潇潇,那你呢,”
“我啊,在我眼里,皇帝也是人,所以......放心好了,只要你愿意,我还是可以把你当成以前那个龙靖熙的,”
“我当然愿意,”龙靖熙又换上了他那有点不羁又带着痞的笑容,
“希望皇兄在很多年以后还记得今天的话,”上官潇潇却眼露深意的说,很多年以后,当一个帝王久居高位,他还会需要一个和他说真心话的人吗,
“对了,皇兄现在已经登基了,那樊城的......”
“潇潇是说冬萱姑娘,”龙靖熙面上露出遗憾的神色,
“她怎么了,”
“后來我派人到樊城去接她的时候,才得知她已经离开了,”
“她一个弱女子,孤零零的无依无靠她能上哪里去,”上官潇潇心中一沉,那个女子,在她心中,始终是个牵挂,
“你放心好了,我已经让人在找了,总管也说她离开的时候给了她不少银两,至少生活上是不用愁的......”
“皇兄,你该知道冬萱姑娘那样一个美貌的小姑娘,独身在外,那危险......”上官潇潇说不下去了,
龙靖熙也想到第一次见到那个小姑娘时,她正被几个纨绔子弟调戏,而娇弱的她基本上沒有丝毫的反抗之力,越想龙靖熙心里却是焦躁不安,
“潇潇,我再让二月传旨下去找她,她毕竟也经过了一些事,相信该学着怎么保护自己的,”龙靖熙的话不知道是安慰上官潇潇还是安慰自己,
“嗯,我也帮忙一起找找,”
龙靖熙吩咐了二月加快速度找人之后,信步走出了大帐,明天他就要回去了,估计在京城的父皇已经气急败坏了吧,
龙靖熙不禁好笑,以前千方百计的要让父皇退位,现在父皇喜欢上自由自在的悠闲生活了,而他却厌烦了那总也批不完的奏折,正想着父皇气嗖嗖的样子,就听到身后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夜文轩参见陛下,”
转身看去,正是一身白衣的雪锦澜,
夜色中,一身白衣衬得他越发的清逸俊美,缥缈如仙,这样的风姿,也难怪他的皇妹会喜欢,
雪锦澜直视着面前一身蓝袍的龙靖熙,虽然只是简单的锦袍,却难掩那一身天子贵气,
两个男人,一个清冷俊逸,一个高贵却有不羁,却同样出色,两人彼此对望,空气也开始慢慢凝重起來,
忽然,雪锦澜抽出了手中的长剑,遥指龙靖熙,
一直跟在龙靖熙不远的二月飞身略來,挡在龙靖熙身前,脸上一贯的笑容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凝重,雪锦澜的身份,他也是知晓的,
“夜文轩别无他意,只是想和陛下來一场男人间的战斗,”雪锦澜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
龙靖熙皱眉,这话说得,难道他不答应就不是男人了,
“正好,我也想见识见识名动天下的寒雪剑法,”龙靖熙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可是,氤氲眼眸中却闪过一丝兴奋和激动,
“陛下......”二月回头想要劝阻,现在的龙靖熙和以前不一样了,怎能轻易和人动手呢,
“二月,退下,我知道你也想向雪庄主讨教,但是,这时候,你是不是该让让爷,”龙靖熙说话间又恢复了不羁的痞样,
二月无奈,只得退下,但是一双眼眸却一瞬不瞬的盯着雪锦澜,似乎只要雪锦澜敢伤害他主子,他就咬人一般,
“陛下请吧,”雪锦澜说着摆出了起手式,
“那我就不客气了,”龙靖熙的武器同样是剑,
雪锦澜的剑,名“寒雪”,天下武器排名第三的名剑,早年雪锦澜年少气盛,“寒雪”出鞘,必见血而回,后來,名声大噪之后,再无人挑战,于是“寒雪”再不轻易出鞘,而龙靖熙的剑,名为“弱水泛波”,虽然不比“寒雪”有名,但也剑身精良,随着龙靖熙出生入死,为鲜血浇灌,自带一股杀气,也是名动天下的宝剑,
如今,“寒雪”剑出,而“弱水泛波”的锋芒,亦是冷映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