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们第二天最终还是未能去到皇宫,上官尔寻被当作杀人犯再一次抓进了衙门。
事情还得从昨晚上官尔寻回去后说起。
上官尔寻和宇文莫在街口分道扬镳,相约说好,第二天的中午一起去皇宫,在那之还得乔装打扮一番。
宇文莫个子高大身材魁梧,而上官尔寻看上去则稍微瘦小了些,就打扮成他的下人,这样可混进宫去,所有的衣服都准备齐全,就等着时间一到了。
然而上官尔寻晚上回家之后,恰巧碰到了上官林,又因为上官尔寻喝多了酒,并未看见他所以就撞了上去。
上官林则认为上官尔寻是故意撞他的,因此两人发生争吵。
上官林本来是想偷偷摸摸地窜进秦飞真房里去的,没想到这么晚竟然撞见了堂哥,本身就做贼心虚的他,又害怕被人看穿他半夜三更还在闲逛的意图,于是粗着嗓子给自己状胆和上官尔寻吵了几句,然后骂骂咧咧地转身走了。
上官尔寻当时也没有想那么多,回房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一个打扫院子的丫鬟发现上官林房间的窗户上,好像挂着一个人影,于是大着胆子去打开门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小姑娘顿时吓得惊叫起来,瘫倒在地上动都动不了。
只见房中,上官林的脖子被一根细细的绳子吊了起来挂在房梁上,身上还在往下滴着血,一滴又滴,而在他身下的地上已经流了好大一滩鲜血。
上官林也是被人用刀杀死的,和云应天的死亡方式如出一辙,也是被人砍了三十几刀,有如凌迟一样,他的男人根被人切了一半,没有完全切断。
但他却不是流血而死,是窒息而亡。
身上被划了这么多刀,又被吊起来不能呼吸,他死的时候一定很痛苦。
衙门的仵作仔细来查看了尸体,将两个死者联系了起来,又把疑点指向了上官尔寻,况且有下人说,昨天晚上似乎还听见了她们两个人的争吵,如果说上次云应天的死与上官尔寻有关系,那么这一起案件与她也脱不了干系。
“你这个狠毒之人,连你的亲堂弟你都杀,你定会不得好死,死后一定会下地狱的!”上官峰满身愤怒地道。
上官尘阳站在那里看着已经被放下来的尸体,一言未发,脸上甚是凝重。
“二叔,我没有杀他,你相信我。”上官尔寻着急地向他解释,“他是我的堂弟,我们是亲人,我怎么会去杀他?”
“不会?在你的眼中可还有亲情可言,为了那个窑子里出来的烟花女子,你是怎么对我们的?设计陷害我们被关进了地牢!由此可见你根本就是一个心肠歹毒的人!”上官峰的眼睛里全是恨意,恨不得上去一把掐死她,为自己的儿子报仇,“我儿对那个婊子行非礼之举,你看不过,所以要将他杀了,杀了也就算了,还如此狠心地将他的男人根切下,你还是不是人!”
“不,不,不,二叔,真的不是我做的,”上官尔寻努力为自己辩解,“他确实几次调戏飞真,但我都是打他以作教训,根本从未想过要对怎么样,更没想过……”
“家族的生意已经在你的手上了,你还想怎么样?就为了这些你就要杀人么?上官尔寻,你不是我们上官家的人!”上官峰冲上去甩了上官尔寻一个耳光,正要接着再打时,上官尘阳猛然抓住了他的手,上官峰一脸怒容,“大哥,今天我非把她打死不可,还我的儿子,你在这里也是一样,谁也阻止不了我!”
“二弟!她是我的孩子,你想让上官家绝后么?”
上官峰一听,气势弱了不少,他恨恨地回头瞪着半边脸已经肿起来的上官尔寻,重重地哼了一声,狠狠地把上官尘阳甩开,走到一边去了。
“在事情并未查清楚之前,二弟,你这样太冲动了。”
“哼,她是你的儿子,你当然这样说话了!”
“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我也必须维护我的儿子,如果官府查出来确实是我儿所杀,到时,你要做什么,我不会再拦你。”
上官峰黑着脸头也不回地走了。
于是就这样,上官尔寻第三次被人带到了衙门,第二次被关进了地牢。
还是上次一样的地牢,还是上次一样的牢房,还是在江洋大盗的旁边,还是大盗一样的懒洋洋的声音。
“你又回来了?一个月内见到你两次,我们真是有缘分啊!”
上官尔寻当作未听见,也没有出声。
“你来牢房来得这么勤快,看来你的生意也不怎么样嘛,还是你考虑要到地牢里来做生意了?”
上官尔寻心里不太舒服,一个人默默在靠着墙角坐着,没打算理他。
声音又响了起来:“上次是因为贩卖私盐,这次是因为什么?”
“杀人!”
“什么?”声音错愕。
上官尔寻还是那副落寞的语气,“杀人!”
“杀人?”声音疑惑地反问。
上官尔寻突然冲他大吼:“是啊,杀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