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过年,下人有家人的早早地回家去了,孤身一人无处可去的则留了下来,工钱是照三倍发,再加上红包,那收入是很可观的,有些有家属的下人也选择不回去,光过年的收入便可以抵平时二个月的了。
上官林一看到秦飞真便朝她暧昧地眨了眨眼,还特恶心地努了努嘴巴,暗示要亲吻她,秦飞真当作没看见,只是低头扒饭,表现得很是乖巧。
上官林心里在打着算盘,今天晚上一定要去找这个小婊子,家里下人回家的回家探亲的探亲,到时她想叫都没人听见。
上官峰一直冷着脸,好像别人欠他好多钱似的,这么多人该看脸色似的,他手一拍桌子,“那个女人怎么还在这里?”
“二弟,少安毋躁,最近事多了些,还没来得及安排,再说现在是过年,就把人赶出去也不好,过了年再说吧。”上官尘阳淡淡地说。
上官峰冷哼一声,坐下来时还说了一句,刚好让全部的人都能听见:“婊子都能上桌吃饭了,真是有伤风化!”
众人的脸上都不好看,但都选择装作没听见,今天是过年,即使有什么过结有什么不开心,也都会注意场合。
上官尔寻坐在云惜的对面,一直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他,可云惜硬是没看她一眼,上官尔寻不禁有些泄气。
由于上官尘阳在,大家都不怎么敢说话,整个席间只有吃饭的声音,很是沉闷,倒是上官林那个傻缺,吃饭时还不时地发出“嗯,好吃”的声音,喝汤时呼噜呼噜地喝得直响。
屋子外面响起了鞭炮和烟花的声音,引起彼伏,热闹极了,而在上官家则显得既安静又沉闷。
过了一会,云惜放下了筷子,站了起来,“我吃完了,先回房了。”便离席了。
上官尔寻愣了愣,也放下了筷子,视线追随着他而去,终是没有追过去,脸上一片黯然。
正在这时,宇文莫跑了进来,出现在大厅里,欢快地大喊道:“尔寻,吃完饭没有,我来找你去玩了!”
上官尔寻向云惜那边看去,他脚步丝毫没有停,甚至连回头都不曾。
“走走,外面放烟花了,可漂亮了,我们快去看看!”宇文莫装作没看见她注视着云惜的眼神,大大咧咧地跑过来拉起她,“上官叔叔,我带她出去玩去了,一定会准时并且安然无恙地送回来的!”
上官尘阳道:“去吧,去吧,早点回来。”
“好的,我们走罗!”还未等上官尔寻回过神来,人已经被他拖离了餐桌。
上官尔寻大叫:“我还没有吃完饭!”
“到街上我再买好东西给你吃!”
人已经消失在了大门外。
餐桌边只剩下上官尘阳,上官峰父子,还有秦飞真四个人,秦飞真也放下了筷子,站起来盈盈道:“老爷,我也先回房了。”
上官林一双贼眼一直紧紧盯着秦飞真走路时扭过来扭过去的屁股,真正地来了一个视奸,直到她进了后堂再也看不见了,这才意犹未尽地收回目光。
“你拉我出来干什么?烟花有什么好看的,每天都看,一点新意也没有。”上官尔寻抬头看着天上那些烟花,年年都是这样的烟花,看多了自然也腻了。
宇文莫一直拉着她的手不放,转头看着她神秘地说:“那我今天就带你去看不一样的烟花。”
对于烟花,上官尔寻实在是兴趣缺缺,就连上官家的烟花店,进的都是最好的烟花,也是现下最新颖的烟花,但还是显得不够新意,虽说这些烟花相比较于其它店子里卖的,但价格也相对来说贵几倍,一般只有富贵人家才买得起。
而这些烟花的新意出现在哪里呢,只是花束大些,颜色多些,还有就是放得久一些,其它的也没有多大的区别。
宇文莫一直带着她到山上,一个空旷的地方,他从怀中掏出火折子,一吹就亮了,只见他弯着腰在地上点着什么,点着一个,再往前走一步,又点着一个。
上官尔寻这才看清,地上原来的已经插好的蜡烛,她不禁有些惊讶道:“文莫,这些蜡烛是你插在这里的?”
“当然,不然你以为地里会长蜡烛出来么?”宇文莫一边点着蜡烛,一边得意地说。
已经点着了十几根蜡烛了,照蜡烛弯起来的弧度,似乎还有好多的蜡烛要点啊!上官尔寻疑惑道:“你什么时候在这里弄的?我怎么不晓得?”
“你心里想想念念的全都是云惜,哪里还会注意到我啊!”宇文莫一副埋怨的语气。
上官尔寻尴尬道:“文莫……”
“好啦,罚你和我一起这些蜡烛点燃,就原谅你了!”说完,宇文莫还摇了摇头,叹气,“唉,话说,我这个人还真是大肚啊,全天下再也找不出我这样的好人了!”
上官尔寻被他逗得哭笑不得,于是也掏出来火折子,和他以相反的方向把所有的蜡烛点燃了。
站起来一看,无数根蜡烛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圈子,她们就站在中间,周围的树木都被印得亮亮的,好像头顶上方黑幕布一般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