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自己而已。
张天走到风牧两人面前，低声笑道：“能不能请两位赏个脸，陪张某到公司餐厅吃个便饭？”
风牧和肖明对视了一眼，看到仍然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不动声sè的空凡，显然也发现了点什么，就点了点头，甚至都不敢惊动空凡，悄悄跟着张天朝外走去。
当张天拉开办公室门时，看到门口的女子，女子长得花容月貌，清纯可人，此时却含花带泪，一脸苍白之sè。两人顿时闪过一道明悟。虽然两人年纪不大，但是至少对这些男女之间的情事，多少也会了解一些，尤其是风牧，此时不禁回头看了看空凡，砸了砸舌头，暗叹一声。
张天领着两人消失了很久，办公室门仍然是洞开着，空凡叹了口气，走到茶几边坐了下来，低声说道：“进来吧，自己的家还要我这个当客人的请你嘛？”
空凡此时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感应门口的女子，甚至隐隐控制jīng神力压缩在自己的识海一动不动。因为他不知道，他会不会扭头就走，空凡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君子，更不认为自己是个大肚的人，他只喜欢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做自己认为该做的事。
过了好久，似乎又只过了一刹那，空凡就看到一双纤长的细腿出现在自己的眼帘，随即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空凡能感觉到这双纤细的双腿在轻微颤抖。
一双浅sè小皮靴，一条浅sè七分牛仔裤，上身穿着一件纯白长衣，加一件红sè短袖小外套。
空凡抬头，就看到泪眼婆娑的一张惊艳姿sè的熟悉而又陌生的脸蛋。看着苍白憔悴而又略施粉黛的张婷婷，显然是经过jīng心打扮后才来的。
空凡摇了摇头，拿起茶壶，就想倒杯茶水喝，谁知道一旁站立不动的张婷婷连忙抢过空凡的茶壶，自己泡起了茶。空凡伸出去的双手不禁呆住了，他顿了顿，缓缓放下了手，静静地看着。
看着娴熟的茶艺的张婷婷，空凡有些愣住了。张婷婷低声说道：“这一个多月，我没事就在家跟师傅学茶艺，就想着有那么一个机会，可以天天泡茶给你喝。”
空凡低声说道：“我不喜欢喝茶。”这种隐隐地拒绝之意，空凡不禁有些皱眉，这是一种来自身体本能的反应，似乎身体也在抗拒这样的好意。空凡不想这样，可是又不想刻意克制自己的身体和意识，随意而动，再次静静地坐在那里。
张婷婷浑身颤抖了一下，接着继续端起了茶水，洗刷着茶具，她接着说道：“没有关系，你喜欢什么，我就学什么。”
空凡再次愣了下，低头想了下，说道：“其实你不必如此，当初的事情不怪你，而且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
张婷婷再次泪流满面，此时黑白分明的眼睛布满了血丝，珍珠大小的泪珠滚滚而落。她抽泣着说道：“没有，我知道你不会怪我，一直以来，我都知道你不会怪我。而且你果然不怪我，真的是和我想的一样。”
空凡诧异地望着张婷婷，继而强笑着说道：“既然如此，你就不必如此了。”张婷婷摇了摇头，说道：“我知道，但是我还是想这样，这样我就可以天天陪着你。这些天来，我越想越知道当初是我多么的幼稚，反而给你带来更大的伤害，而不管我做了什么，你竟然反而冒险回来救我，这样的行为已经足够让我感激涕零了，可是我最后却差点杀了你。”
张婷婷不停地说着这些话语，说起她当初的失误，说起她当初的情绪，更说起她的失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