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凡点了点头，想了一会，说道：“那你能帮我找一**商一家三口的照片嘛，最新的。”空凡现在急于证明一点东西，如果这点证明了，那这一切都能解释了，而且理由就很简单了。
张天点了点头，说道：“当然可以，而且很容易，因为我小女在8月的时候组织过一次员工活动，这一家三口和我们父女两拍过一次合照，好像还拍了几张了，我这就叫人把照片送来。”
张天打了个电话，虽然故意压低了声音，但是对空凡几人无疑是没用的，他们三人清晰听到张天的通话内容。风牧和肖明是没有任何反应，倒是空凡控制不住浑身一抖，他也明白为什么张天会压低声音了，没有别的原因，只是为了避开空凡，但是他想不到空凡早已听得清清楚楚。
张天笑了笑，说道：“十来分钟，估计就能送过来了。”
空凡无奈地点了点头。
随即张天问起了空凡这两个月来是怎么过得。空凡就把这两个月的事情简单说了下，反正以风牧和肖明两人的背景，迟早会知道这些事情的。
“我掉落江中，后来就被人救了起来，在他那里修养了一个多月，就到了一个集训基地训练，然后这个月初就回到了学校。他们两人是昨天过来找我的，不然我也不知道会有任务。”
张天愣了下，说道：“那你怎么不来看我，难道你记恨我们张家嘛？也是，是我们张家对不起你……”
空凡挥手打断张天，笑着说道：“叔叔，并不是这样的，我本来回来就想过来拜访你们的，只是刚回到学校，手续什么的，班里事情，太多繁杂事情，我想安顿好才过来和你们打声招呼的。”
空凡看着点头的张天，心里暗叹了一声，善良的谎言就不介意再来一个吧，他笑着继续说道：“我早就想给你们信息了，你知道四部，也应该知道四部的规矩，我去到那种地方，手机什么都不能用的，都是封闭式的，所以就更加无法通知你们了，不然我早就给你们信息了。”
张天愣了下，点了点头，不过脸sè总算好看多了，他笑了笑，随即就说起了自己的一些事情，什么老寒腿又复发了，什么手没力了，看医生都没效果之类的，不过任是他怎么开口，却都没有牵扯到一丁点张婷婷身上。
空凡看着面前已显老态的张天，还有满脸疲惫之sè，叹了口气，说道：“你怎么不让手下人接手你的事情啊。”
张天摇了摇头，说道：“再过几年吧，至少现在还能撑得住，放心好了。”
随即他眼前一亮，接着张天就把一些他公司的事情说给了空凡听，尽管空凡对很多事情都不甚了解，甚至在他的理解范围之外，空凡还是耐xìng地听着。毕竟对空凡来说，一个集团管理者对他传授经验，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更何况这还是成功经验！
现在多少成功人士，开个课，开个讲座，收费就能顶一家普通人的几年的收入，要不船院的名人课堂都是悄悄开放的，从来不敢宣传，就怕起不到真正教学效果。
一旁地肖明低声和风牧说道：“怎么有一种张天有意思把产业交给空凡的感觉。”
风牧拍了一下肖明，低声训道：“你以为就你有啊，你找死啊，敢在老大面前交头接耳，回头你就知道了。”
肖明抬头一看，就看到空凡对着他微笑了一下。肖明顿时感觉到头皮发麻，连忙低头不语，就此沉默起来。
而风牧一看，连忙低头，说道：“老大，不是我说的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不过显然空凡也没有打算放过他，所以风牧一抬头，就看到空凡双眼瞪视了过来。
一会后，办公室门敲响，空凡知道来者是门口的秘书，所以并没有说什么，张天接过秘书给的资料，就挥手让她出去了。
张天把厚厚的一沓资料交给了空凡，说道：“这是十二艘游轮的资料，还有它们的设计图纸，资料该有都有，包括在职员工的个人简历都有一份，还有这一个月以来，我的人调查的一些结果。不过据我这些天的调查，岛国又增加了四艘，在上海那边，所以那四艘资料我暂时没有。至于其他地方还有没有，我就没有办法搞清楚了。”
空凡听到这里，说道：“叔叔，那四艘的资料你就别去找了，甚至从此刻开始，这个探测公司的事情，你就别去过问了，让你底下的人收手。”
张天看着空凡一脸严肃的表情，犹豫了会，就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
不过随之一身轻微的敲门声，空凡和张天都轻微颤抖了下。
张天努力控制着自己激动的，低声喊道：“等一会。”尽管张天百般控制，可是张天还是发现了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和沙哑。
张天平静了下，低声说道：“抱歉了空凡，虽然我知道很过分，我希望你能看在我这个老头子的面子上，还是希望你能见她一面。”
空凡叹了口气，平静点了点头。也许很多事情总会这样，你想避开，它往往来得更快，你想它来，往往甚至连她在何处都不知道，倒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