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丹儿的下落么?”思女心切,冷默然的眼里一丝忧愁。
七大长老之一,断情长老眼里划过一丝轻蔑,一闪即逝。“还没有…不过,主公也别太焦虑了,他们既然擒了少主作为要挟,只要目的达到了,我想他们是不会伤害少主的。”
“希望如此吧,前方战事如何?”一时的冲动为了自己的女儿,拿千万战士的性命作为赌注,与华夏族开战!冷默然知道自己很自私,中了别人的圈套,一切都回不了头了。
一直没开口的大长老逆善紧锁眉头,思索着什么。淡淡的答道:“异常的顺利,推进的速度非常快,许多城池不攻自破,我军伤亡很少!”华夏族的城池不该这么易破的,他担心其中有诈。
“怎会这样?”冷默然反问,这让她有些不敢相信。
华夏族士的兵,向来以骁勇善战著称,记得多年前还未归顺朝廷的时候,他们几千人便打败了巫族的数万部队。如今怎会变得如此不堪一击,这会不会又是一个圈套?
逆善说出心里的不解:“我也想不明白,华夏族的实力我们曾经有目共睹,按理说他们纵然是败,也必得经过一场残酷的战争,斗个你死我活。而眼下我们赢的似乎也太轻而易举了,有些城池我军还未到达,他们便已经开门献降,这也太蹊跷了!”这也是刚才他为何紧锁眉头,想不明白的问题。
“大哥你这是怎么了,怎能如此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推进速度快是因为我们的将士们同仇敌忾,骁勇善战。伤亡小不好吗?那可都是咱们族的男儿郎,家里的顶梁柱,难道你希望他们为夺得一城血流成河不成!”断情异常的气愤,站起来对自己的大哥指指点点。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担心背后有更大的阴谋!”被人顶撞,一向老练的逆善有了怒意,今天老二的举动有些反常。
‘许多城池不战而降?’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句话司马长痕在脑子里反复思索,怎会这样?难道出了内奸,他不愿这么想,怀疑自己兄弟同胞的忠诚。不觉中拳头攥紧,每个手指发出咔咔的声音。
战争肯定少不了生灵涂炭,他恨那些发起战争的人,更恨叛族者!
“外面的英雄听了这么久,该出来露个面了。”冷默然坐在了大厅中央的主位上,手掌轻抬停止了议论,然后冷冷的说道。敏锐的听觉告诉她,外面有人!
几位长老闻言纷纷站起身子,一双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凌厉的盯着门口,如临大敌一样戒备着。能进的了此地,必然不凡。
好敏锐的听力,不愧是巫族族长!司马长痕知道跑不掉,挺直身子双手推门,坦然而入!
“你是谁,来这儿做什么?”狡诈的断情首先开口眼珠转动,是敌是友,他得确定来者的身份。
“来这儿自然是找她,来者是客,难道你们巫族是这么招呼客人的么?”难以想象的镇定,司马长痕从容应对着,手指冷默然,眼里带着自负。
“请坐,这么说你不是本族人士了,不知少侠突然驾临本族有何指教?”听他的语气,冷默然知道来者不善。
年纪轻轻胆子倒不小,一个人孤军深入,冷默然猜测着他此行的用意。
“指教谈不上,我来自神都太虚城,受皇命特来向你询问为何发动战争,破坏得之不易的和平!”掏出腰牌,司马长痕直视着冷默然的目光,从里面寻找着答案从里面寻找着答案。
直觉告诉他;她不像个嗜杀的人。
“原来是特使大人,对不起,这是我的家事,暂时还不能相告!”泼出去的水,难以收回。现在唯一能做的;一直向前攻下太虚城,直至结束战争!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如果现在说出去;发动战争的原因是因为伊丹儿被绑架。不仅是颜面问题,绑架者会对伊丹儿不利,更重要的是无法向本族百姓交代。
为了自己的孩子,付出了无数人的孩子或者生命。
“我非得要知道呢?”手中诛神嗡嗡作鸣,不管有几成胜算,得不到答案他是不会回头的。
挑拨离间,断情暗运真气打算偷袭司马长恨,他已能确定来者是敌非友了。“你算老几,敢如此质问我族族长!”不能让华夏族和冷默然达成协议停止战争,这会坏了他的大事。
“我说过了;无可奉告。没别的事你可以走了!”在巫族没人可以这样和自己说话,冷默然的脸上凝结了一层寒气,不怒自威。
半途而废不是司马长痕的作为,哪怕阻隔重重,他也会奋力一试。“不说可以,问问我手上的剑答不答应!”
他受黄命而来,说明战争还有挽回的余地。一直反对战争的逆善从中调解道:“特使大人大人有话好好说,何必动刀动枪的呢。你先下去,等我们议完事给你一个答复,如何?”他很欣赏司马长痕这种敢作敢为的大将风范,更希望停止战争。
见司马长痕没有拒绝,继续说道;“来人哪,送特使大人先去休息。”
真的的有希望不战就能达成和平协议么,这样最好。“好,我等着!”冷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