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歉也道了,你人怎么这么小心眼啊。”伊丹儿的轻功不弱,踩着树梢紧追着司马长痕。
她同样感到惊讶,几日不使,自己的轻功好像提升了好多唉。怎么回事?
“我堂堂七尺男儿,岂是小肚鸡肠之人,只是我确有急事,不可与姑娘长谈。呵呵,没想到姑娘也是修行之人,轻功如此高超,在下眼拙了。”司马长痕感到惊讶,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她,竟有如此好的轻功,轻踩树梢面不改色的跟上了自己的御剑术。
照此看来,魔族绑架她不无道理了,小小年纪能有如此成就。只有两种可能,名人之后或者奇人之徒。魔族绑架她很大可能是作为筹码,要挟她身后的人。
“你救过我一命,我这人从不喜欢欠别人什么。你要办什么事,我帮你办就当我们扯平了,从此我们互不相欠。如何?”在巫族,伊丹儿自信没有办不成的事。
“姑娘你多虑了,我们本就互不相欠,我也不是多嘴之人,今天的事早已烂在肚子里,我永远不会说出去损了姑娘的清白,这下姑娘可放心了。”司马长痕诚恳的说道,希望她不要再纠缠了。
轻功不错,也懂得有恩必报的道理,是个好女孩。可这儿毕竟是巫族,她是巫族人,难道要她协助刺杀自己的族长?显然是不可能的。
就算她肯,司马长恨也不会同意的。自己办的是若不成功便成仁的事,失败的几率远远高于成功的几率,失败了说不定会把小命搭上,岂不连累了她。
“不行,我说过了欠别人的就一定会还!”她非常的执着,一种是死不休的眼神。
说出去的话,就要做到。这是她做人的原则,永远不会改变。
“那好吧,你知不知道巫族族长的宫殿在哪?”司马长痕选择了妥协,撤了御剑术,真气再足也不能浪费着玩。
自己正好缺个引路人,不用像个没头苍蝇似地的乱撞了。
他御剑飞行就是希望伊丹儿能够知难而退,没想到她居然跟得上,也难得了。既然如此,何不让她在前领路。一来有了向导,二来也了了她报恩的心意。
伊丹儿一惊;他是来找母亲的,又不是巫族人,意欲何为?“这个自然知道,可我能不能问你;你找族长有什么事吗?”
“做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司马长痕的表情突然冷了下来。很可怕,冷冽,很像地狱的深渊。
若用语言阻止不了冷默然停止战争,他会选择以杀止战,除掉叛逆之首!为了父亲,为了逝去的使团,还有整个种族!
缓慢而冰冷的语气,伊丹儿从中听到了不耐与危险。来者不善,又不像是个坏人,可为什么提到母亲他的眼里会有那么重的杀气呢,心中揣测着司马长痕来巫族的目的。会是什么呢?
离城的街市上;人群熙熙攘攘,一片和谐之气,人们未闻到战争的气息。
两人找到一家衣铺,换上两套新衣,司马长恨趁机向衣店老板询问了其族长的为人作风。
岂料;衣店老板全是夸赞,让他感到疑惑;对族人和善宽度的君主怎会突发战争呢?
到了,谈不上金碧辉煌,冷默然的住所远没有想象中那么气派。没有刻意的雕梁画栋,也没有太虚城的气魄雄浑。依山而建,傍水而生,与大自然相辅相成。山水相依,亭台楼阁,倒也别具一格。按理说,好战的君主都是暴力的,奢侈的,为何她是个例外。要不是门外有不时巡逻的军人以及森严的守卫向人警示;此乃皇族贵地不得擅入,肯定会被外人误认为一般富甲土豪的住所。
司马长恨找到一处没有人注意的墙角停下:“谢谢你,欠我的你已经还完了,快些离开吧。”眼角不时的扫下有没有卫兵靠近,提高警惕。
“让我跟着吧,也许你还有用的上我的地方!”伊丹儿好心的提示,依旧不动声色,他来自己的家里究竟想做什么呢?
“谢谢,没了,快点回家吧。这么久没有你的消息,你的家人肯定着急了。”司马长痕知道她是为自己好,脸上挤出一丝笑容,算是答谢了。
被绑架了这么久,她该回家了。
他笑的样子很俊美,平时为什么老板着个脸呢,伊丹儿心中小鹿砰砰乱撞,情丝萌发。“那好吧,我们一定会再见的!对了,相识这么久,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一语双关,此话深有寓意,转过身的伊丹儿脸上挂起一丝忧虑,希望他来自己家是寻友访客,不是来寻找仇恨的。
她也知道这种可能几乎为零,谁寻友访客会放着正门不走翻墙头呢!而且,她的记忆里母亲与外族人并无太多的沟通,并不相识。脑中浮现出司马长痕在树林中眼角的那丝杀气,不是好兆头,希望两人将来不会以仇敌相见。
希望会吧,如果还能活着出来。“司马长痕…”还想说些什么,嘴角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记住了,我叫伊丹儿。”渐行渐远的背影,有些孤单,直至没入人群。
“有缘再见!”司马长痕喃喃自语,心中竟有种说不出的失落。
他刚出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