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种不礼貌的举动,立刻让所有人都惊呆住,就连张总居然都站了起来。草他二大爷的,哥们来的时候他都没这么礼貌。
陈顾龙上前一把拉住我,小声说:“风哥,你这是唱的哪一出,这不是谈的好好的,干吗要走啊?”
张总可是经历过商场各类人物的人,立马明白我啥意思了,急忙笑道:“习先生,条件可以再修改,你做主,沙先生做助手。”
我听了这句心里舒服了点,让哥们被沙皮狗指来喝去的,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但我还是不依不饶的说:“张总如果是诚心请我帮忙,咱就没必要这么啰嗦。价钱不是问题,你给多少算多少,我不在乎。问题是我做主,我要在贵仁集团每一个角落都能自由出入的权力,包括你的办公室。如果同意,马上就开工!”
张总以及陈顾龙他们,全都吃惊的看着我,似乎从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这样在老总面前说话,并且提出这样的条件。不过张总这人还是比较果断的,愣了片刻后,把雪茄在烟缸内一摁:“好,你的条件我答应,开工吧!”
沙皮狗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就跟哈巴狗不但失去主人欢心,还不给饭吃那表情。
我马上跟陈顾龙说:“你负责我行走,依依你负责封锁大楼每一层的洗手间,从现在开始,不许再有人进入。那个谁,你去买一令黄纸,二斤朱砂,五公斤黑狗血,十九只鸡头,要公鸡的。还有再找一百枚铜钱,很古老没用,就要清朝时的钱币可以。”
那个谁是叫沙皮狗,我当然没忘他叫啥,故意这么整他的。
“我姓沙……”
“那哪儿多么废话,快去找东西,那个谁!”我一瞪眼。
沙皮狗脸色更苦,比苦瓜都要苦,看了一眼张总,才急匆匆的出去了。
出了老总办公室,我让陈顾龙背着我先去洗手间。这小子跟我说:“行啊你,敢这么跟张总说话,只有他老子和市长。”
我不屑的哼了一声说:“兄弟,现在是他求我,不是我求他。”
说着话心想,这段时间没做生意,老本快吃光了,这次不知道张总会给我多少。还有铜钱,现在都没钱去补充这个必需品,让沙皮狗给我弄一百枚,哈哈,够我使上半年了。
这一层还有文秘室、办公室以及董事长和副总办公室,经过长长的走廊,进了西头的洗手间。
我拿出罗盘,放在陈顾龙头顶上,确定男洗手间没问题后,又转进女洗手间。找了一圈,也没问题。心说这一层是董事长和老总们的办公重地,保安看的一定特别紧,张小川和庞富荣应该没机会在这里下手。
不过退回到电梯门口时,发觉走廊间摆放的几盆花卉,怎么看着有点不对劲。我让陈顾龙把我背到一盆花跟前,花朵和叶子,都出现了斑斑点点的空洞,好像被虫子给咬的。
陈顾龙皱眉说:“每天都有专人负责这里浇花打理的,怎么变成这样也不换掉?”说着话就要伸手去碰花朵。
“别碰,当心有毒!”
陈顾龙手指一颤,立马收回来。
我让他蹲下身子,手心垫了一张黄符,摘下一片叶子拿到眼前仔细看了看。不错,就是被虫子咬的,我感觉纳闷,在公司花匠精心打理下,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将花朵全都掰开,里面都腐烂了,冒出一股特别难闻的腐臭气息。
这时正赶上陶依依通知了办公室封锁洗手间的命令,从一个屋子里走出来。我叫她把花匠找过来,很快办公室职员就把一个长相挺猥琐的中年男人带到这里。这人一看到花的模样,一脸错愕的说,怎么会这样,早上浇水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一上午的功夫,就被虫子咬成筛子了?
他说完后,又往前跑了几步,看到老总门口那盆花,几乎带着哭音说:“我的六月雪,怎么也被咬成这样了!”
我一听,立马就心头噗通一跳,六月雪,哪儿哪儿呢?使劲在陈顾龙肩头掐了一把:“快过去看看。”
“嘿,你轻点,兄弟可是满身的伤痕……”
陈顾龙呲牙咧嘴的叫喊着,跑到那盆花跟前。我一看,不错,就是六月雪,刚才进门出门的时候,可能因为花朵和叶子都被咬成了麻子,所以没看出来。可是一颗心又沉了下去,花上可能有毒,是不能用了,草他二大爷的,莫非对方知道沈冰中了行尸毒斑?
花匠满脸心疼的伸手摸住花朵,我吓得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连忙叫道:“快放手……”
已经晚了,花匠咕咚一声往后跌倒,口吐白沫,蜷缩成一团,全身皮肤迅速变成了紫黑色!
办公室这个漂亮的女职员,吓得赶紧推了花匠一把:“你怎么……”咕咚,人也栽倒,跟花匠一样,身子拼命蜷缩起来。
陈顾龙和陶依依惊的面无人色,不约而同大声发出惊呼。
我对陶依依急道:“快去跟所有人说,不要碰走廊里的花,还有碰到花的人,再也不能跟他有任何接触,快,快!”
张总似是听到外面的叫声,开门侧身看了看外面,一见地上